因为吕卿妃莫名打了一架,紧接着又单刀赴会,武青犊总觉得不太踏实。
太原市杏花岭区龙潭公园内,一个身材欣长的中年男子,正陪着一个二十出头年轻人闲逛,北方的气候致使植被不比南方,所以这个时节的公园内已经是落叶纷纷。
年轻男人相貌生的相当俊俏,身高将近一米八五,眼睛很亮,只是嘴唇薄戾,致使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丝戾气。年轻男人迈步很有规律,走路之间一股军人的英气勃发,一身蓝色的运动服丝毫没有扰乱身上的气质。
年轻人名字叫做李传堂,来自北京军旅世家,所以未曾参军的他身上也有军人的那种英气。至于李传堂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是很简单,因为李传堂是李木兮唯一的亲弟弟。
李木兮作为家族,这一辈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女性角色,一直都是李传堂的偶像,所以当李传堂无意中,知道了武定远的存在的时候,便立马从西藏飞了回了回来。
李传堂很想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能让自己姐姐这样优秀的人看重,他想看一看这个男人,是否如自己想象的这么出色,如果没有的话,自己就不得不当一回恶人,哪怕自己的姐姐并没有那么好交代。
李传堂对身边的男人笑着说道:“先哥,这就是你说的小西湖啊?你可别糊弄我”
“难道不像吗?”李传堂身边的男人笑着回到。
这位被称作先哥的男人,三十岁出头的模样,国字脸一脸的正气,笑容自然醇厚,是那种可以让人不由自主生出好感的人。
李传堂抬起脚,准备接住一片缓缓飘落的树叶,在树叶悠悠缓缓的落到李传堂脚面的时候,李传堂抬脚一震,震落树叶,之后有点无聊的说道:“真不像,而且很无聊啊,一个美女都没看到,全部都是大叔大爷”
李传堂顿了顿接着说道:“先哥,再怎么说你也是山西第一号“太子爷”,以你的身份不应该带我去美女如云的地方醉生梦死吗?”
男人摇摇头笑着说道:“如果说我敢带着你去醉生梦死的话,你敢去吗?你要敢去的话马上就走”,说完便盯着李传堂看。
李传堂颇为无奈的摇摇头,向前走了两步之后突然安精神一振的说道:“先哥我之前托你大厅的事儿怎么样了?”
中年男人点点头说道:“打听清楚了,是山里人,不过才学很高,是清华毕业的,现在在经营一家建筑方面的公司,接下来基友可能会一步跨入中产阶段”,男人说完以后又有点疑惑的问道:“传堂,你打听他干嘛啊?”
李传堂听到中年男人的评价之后很是开心,笑着说道:“之前偶尔听别人说起过这个武定远,觉得很有趣,所以托你打听打听,先哥你这儿还有没有什么消息,都给我说说呗”
中年男人明显不信李传堂的说辞,不过看李传堂的兴趣很高,还是接话说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和李宪章李老书记有点关系,前端时间听小海他们说,李书记连带三个儿子给武定远兄弟铺路”
“他还有个兄弟?”李传堂很疑惑的问道。
中年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李传堂一眼,沉声说道:“嗯嗯,他这位兄弟你应该听说过,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李传堂顿时兴起,好奇的问道:“我知道的?谁啊?总不可能是武青犊吧?”
“没错,就是你一直扬言要找他拼刀的武青犊”,中年男人看着,战意渐渐凝聚的李传堂,又缓慢的说道:“不过,你应该打不过他”
李传堂扭头看着中年男人正色说道:“怎么?你海言先已经去试过手了?”
面对李传堂直言不讳呼喊姓名的海言先,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伸手拍拍李传堂的肩膀说道:“沈王朝你打得过吗?”
李传堂皱着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只知道刘崇被武青犊在哈尔滨打败,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在你刚进西藏的时候,武青犊就去了杭州,据说沈王朝在自己家里,被武青犊砍了二十一刀,手脚皆废”,海言先看着一言不发的李传堂,接着说道:“当时你面对沈王朝有一丝的胜算吗?”
“你确定他们是公平交战?”李传堂看着海言先问道
海言先点点头说道:“这个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当时的武青犊能找人去处理沈家老大和沈家老四,都已经出乎别人的预料了,之后沈王朝自己也承认,自己就是被武青犊持刀砍伤”
李传堂正在皱眉沉思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李传堂看到号码之后,英俊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踌躇一二之后接通电话,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似的说道:“姐...”
只是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李木兮清冷的声音:“李传堂,武定远的事儿是不是你告诉蓝海琼的?”
“姐..”
“是不是?”,李木兮再次打断李传堂的话,声音更加清冷的问道。
“是”
“你在山西?”
“是,我在先哥这里”
“你现在马上赶去武定远那里,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姐,到底怎么了”
李木兮没有回答李传堂的问题,直接挂断了电话,李传堂拿着电话思虑了一瞬间之后焦急的对海言先说道:“先哥,你知道武定远的公司在哪里吗?”
海言先看着李传堂的表情,知道有什么事儿发生,当下没有多问,拉着李传堂便向停车的地方跑去。
远青公司,一群身着西装的男人,将公司的员工堵在会议室内,武定远办公室内,武定远的办公椅上,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躺靠在上面,腿交叠搭在办公桌上,身后站着一个光头男人,办公桌前面,一个西装男人脚踩着一个躺在血泊中的男人,赫然便是武定远。
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手里拿着武定远办公桌的全家福,男人在几番打量之后扔到了地上,神色玩味的说道:“我叫蓝海琼,你的情敌,不过貌似比你强了那么一点”
趴在地上的武定远,抬头看了一眼素未谋面的蓝海琼之后,便又趴了下去,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就在刚刚,这群人闯进公司,不由分说的便将员工赶进会议室,自己在出办公室的一瞬间,便遭到了现在正踩着自己的男人的攻击,本来自己与对手的身手在伯仲之间,但在光头出手之后,自己只支撑了不到二十招,现在终于知道这群人是为何而来。
趴在地上的武定远,感受着对方的杀意,嘴角微微翘起,心中默念道:“阿木,我很想为你写一首诗,只是觉得金山更实在,不过,依旧很开心”
在武定远嘴角翘起的一瞬间,蓝海琼脸色突变,伸脚一蹬桌子弹身而起,面容阴鹫的走向武定远,手伸入踩着武定远的男人的西装内,掏出一支手枪,子弹快速上膛打开保险,毫不犹豫的指向武定远的脑袋,在蓝海琼开枪的一瞬间,一只花瓶破窗飞入打在了蓝海琼的手上,但枪还是响了,微微弹起的武定远,背上一朵血花绽放。
进入办公室的李传堂和海言先,只看到趴在血泊中的武定远和破碎的玻璃,鲜血依旧不断地涌出武定远的身体,两人对视一眼快速抱起武定远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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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等关于曹二板消息的武青犊,在接到电话后,拎着青犊疯狂的扑向外边的车子,几乎同时赶回来的刘付四人,拦住了半天掏不出钥匙的武青犊。
在众人多番劝慰下,武青犊才靠着车慢慢做到地上,颤抖着接过刘付点着的烟,一口吸了将近半根之后,才慢慢稳定下来,只是眼睛变得通红,三口抽完一根烟之后站起身,对着一脸担忧的四人说道:“家里有事儿,我要先赶回去”
刘付拉住已经转身的武青犊,近乎吼叫的说道:“武青犊你当不当我们是兄弟?”
武青犊转身,眼睛通红的盯着四人说道:“当”
刘付二话不说走向车门,在手刚搭在车门上的是后续,拓跋蛮一把拉回刘付,“嘭”的一声车窗碎成一堆残渣,众人转身看到一个男人,肩扛一把包裹在破布之中的狙击枪缓缓走来,身后是曹二板以及一个面色冷冽的男人并排带领着十几个男人走来,在离四人十几步的时候停下脚步。
肩扛狙击枪的男人将枪口指向四人,曹二板向前一步说道:“武青犊天堂有路你没走啊”
说完笑的肆无忌惮,武青犊刚向前一步,男人的枪便指向武青犊,枪口轻扬示意武青犊后退,武青犊站定脚步对着曹二板说道:“煤矿归你了,现在把路让开”
曹二板呵呵一笑,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原先与曹二板并排站着的冷冽男子说道:“我们老板让我告诉你,要怪就怪你哥”
武青犊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男人,身体侧倾,突然向右侧一闪,男子的枪随之响起,刘付的飞刀在男子挪动枪之时,朝着男子的眼睛激射而来,男子侧身闪过,回头时候便看到一抹刀光以及一双通红的眼睛。
武青犊的左臂淌着鲜血,右手持刀眼睛通红的向曹二板冲去,拓跋蛮拔出手枪不停开枪,压制着后面准备行动的人,刘付抽着空挡将飞刀钉在了两名准备拔枪的男人手上,马步青赤手空拳的扑向冷冽男人。
男人手持一柄三棱利刺,招招狠毒的刺向马步青,拓跋蛮在打空子弹之后,也打开后背箱拿出兵器,向着人群冲去。
曹二板连愤怒的武青犊一招都没挡住,便倒在血泊中,武踪北与拓跋蛮刘付二人对付着其他人,之后武青犊飞快的冲向马步青的对手,一记劈砍之后,反持青犊快速近身,倒拎长刀向上提砍,男子不停抵挡,一个错身之后武青犊将青犊插进了男人的咽喉。
战斗持续了不到十分钟,武青犊拉开车门,对着武踪北说:“阿九,你留下,把这里处理好”在武踪北重重点头答应之后点头之后,对着三人说道:“回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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