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这是吃醋了。”金珍妮一语道破,“小希,上楼把裙子换下来吧。”
“谢谢,金小姐。”薄小希提起裙子,做了一个西方敬礼的动作,调皮地朝着她吐了一下舌头,“你们慢慢吃。”
有金珍妮在家陪沐景颜,薄煜珩放心了很多,再加上孩子们都很喜欢她。
“景颜,我想和你商量一点事。珍妮,你不是外人。”薄煜珩是从薄书峻那里来的,他现在受了伤,他打了电话过来,所以,他过去看了他一趟,“书峻受伤了,刀伤。”
“若说你们也尽了义务,一直是苦心留着他的。是他见了眼前的利益,所以想外走。他就是因为拿了梦荻的遗产,所以才肆无忌惮,他年纪还小,知道怎么处理这些财产吗?还有,我说句你们不知道,这孩子在梦荻去世前,已经问梦荻拿了不少钱。我是整理她的账本才知道的,你们啊,适当地放手,他啊,就算你们对他再好,他也不会在乎的。”
金珍妮不是挑拨离间,而是出于真心。
没有人怀疑她的真心,连薄煜珩都不会怀疑。
这么多年,她对待家里的每个孩子,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可是,薄书峻是薄宇捷唯一的孩子,是薄家的血脉,他不能不保护他,他有责任保护他。
“那现在怎么办?把他接回来吗?”沐景颜是记得他离开的样子,很决绝,她现在大着肚子,不是那么方便去照顾他。
“我会安排人照顾他,你放心吧。”薄煜珩不知道把他接到纽约来是对是错,他的目的是希望他接受好的教育,过上富有的生活。
“那他上学呢?”景颜追问,学习是重中之重。
“明天要小希去学校帮他请假。”薄书峻比他自己的三个孩子还要费心,薄煜珩现在是不能把薄书峻接回来的,吃一堑长一智,就看他能不能吸取教训了。男人成长的标志,或许就是打几次架,吃几次亏才能成长。
“帮谁请假?”薄小希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弟弟们不是上学上得好好的吗?”
“你去大学帮书峻请假,他受伤了。”
……
薄小希抱着一箱子东西,放在车子的后备箱。
那些都是薄书峻的,他请一个月的假,所以他的导师建议小希把他的书籍资料带了回来。
最近,钱元彻教她学会了开车,薄煜珩很宠爱地给她买了一辆车。
薄书峻住的房子,她知道,她曾经去过薄梦荻的住宅好几次。
“叩叩!”她敲了敲门,门是虚掩的。从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声,用英文问她是谁。
“我是瑞贝卡,薄小希。”薄小希在门口答道。
“进来吧。”这一次回答的是薄书峻,他拄着拐杖在客厅里面练习散步。
薄小希推开了门,两人四目相对。
“很久不见啊,小希。”薄书峻的眼神五味杂陈,也许心里也五味杂陈也不一定。
“我帮你去学校请了假,这是你的讲义,书,还有资料,抱歉,我来的时候什么礼物也没买,也没有水果,我把东西放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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