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小希醒来了,在几个人的盘问下,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
她注意到父亲的脸快黑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脸这么黑,明明她和钱元彻之间没发生什么大事情,况且,钱元彻还解释了,她身上的衣服是酒店的服务员换的。
钱冠霖和沐景颜两个人很尴尬,真是天道好轮回,他们俩年轻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又发生在孩子们身上了。
那时候,薄煜珩把沐景颜带回去,差点要疯了!
车子开了三辆,轰轰烈烈地开回了家。
金珍妮和沐景颜坐在后座,薄煜珩在前面开车。
“煜珩,孩子们都没什么事,反正,他们马上要结婚了不是。”金珍妮不明所以,在后面作死的安慰。
“咳咳。”沐景颜轻轻咳嗽了几声,叫金珍妮赶紧不说了。
她知道薄煜珩尴尬的是二十年发生的事。
“我看小希,一点也没吃亏,看把钱元彻咬成什么样了,没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好了。”
薄煜珩是记得曾经沐景颜也把钱冠霖咬得没什么好地方,他开着车,一边生闷气。
“是啊,但是,就算把钱元彻咬得不成人样,吃亏的不还是女孩子吗?”这就是薄煜珩的立场,霸道得不像话,他的眸光对着沐景颜,她逃避地看着车外。
他们俩关于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在婚后提起过。
这个事情太过于敏感,以至于,双方都不提。
“吃亏是吃亏,但是小希不马上和元彻结婚了吗?连婚礼礼服都做好了,再说了,这件事情,情非所以,还不是薄书峻惹来的祸端。”
提起祸端,薄煜珩不得不等下把景颜他们送到家里,马上就去酒店看薄书峻。
“等下我去找书峻,珍妮,你好好照顾好景颜。薄小希那个死丫头,你等我回来再继续教育她。”他是不会和景颜说半句不是的,从结婚后,他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景颜说,“那孩子,无法无天,她出门前,我就不同意去,我的叮嘱她当成了耳边风。”
“说是这么说,你哪里舍得说孩子,再说了,做坏事的别人,你的女儿并没有错。”金珍妮这是实话实说,“对了,大家把重心还是放在景颜身上吧,没多久就要待产了,东西都没准备好。”
“东西不着急,我本来打算明天去百货公司把东西买齐。”沐景颜半晌终于开口了,看到薄小希,她想起了二十年的事情,都是片段,最清楚不过的是钱冠霖,至于细节,钱冠霖,薄煜珩,还有她,都不好意思再提起。
说到待产的事情,薄煜珩本来之前有些心里窝火的,现在又气顺了很多。
他最近因为薄书峻的事情,还有公司的事情,对景颜的关心好像没那么多。不知不觉,她离预产期只有一个月了。
“我陪你去。对了,等下钱先生要去处理今天发生的事情,要不要去找人疏通关系。”这也是重点,比起钱元彻和薄小希,万一惹上大麻烦就不好了。
“元彻应该会处理好的,不过,薄书峻肯定也得出面,不然警署那边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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