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不快一点,待会出事了,我可来不及救你们——”任一盏在前面冷冷的说到。
敏尔和蚊子互相看了一眼就立刻闭嘴朝着任一盏追上去了,任一盏走得很快,确实不像是平时的作风。
又追了一段距离,已经看不见扈承泽和陈一静了,任一盏的速度依旧没有放慢,敏尔都走得有点急了,追到任一盏的旁边,问到,“你走这么快,你到底有没有看清周围有什么,你这是探路的样子吗,我看你是要直接走到长灵泉吧——”敏尔迈着小碎步,一路追着任一盏问。
任一盏突然停了下来,敏尔都来不及准备,一下子到超过了任一盏,也跟着停下来问到,“你怎么了?”
“你不是叫我慢一点吗。”任一盏冷淡的说到,然后果然就放慢了脚步,不过目光依旧没有在周围停留。
敏尔跟在任一盏后面是不敢在提任何意见了,只好退到和蚊子一条线上,时不时跟蚊子说几句话。
又走了一阵,任一盏又突然停了下来,敏尔和蚊子正在走神,一不下心直接就撞了上去,两个人都吓得不清。
“怎,怎么了?”敏尔怯生生的问到,还以为是前面遇到了危险,吓得抓住了任一盏的衣服。
蚊子见敏尔这样,表现得更夸张,也躲在任一盏的后面,闭着眼睛,弯曲着身体,吓得双腿都有点颤抖起来。
“我看得差不多了,回去吧。”任一盏只是很平静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就准备往回走。
敏尔和蚊子从任一盏的身上收回自己的手,茫然的看着任一盏,半晌才问了一句,“就这样行了?”
“你们要是没看够,可以继续——”任一盏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开始往回走。
没有了任一盏,敏尔和蚊子哪里还敢继续往前面走啊,立刻又跟着任一盏往回走,觉得任一盏更奇怪了,又不敢多问,默默的更在后面。
“你说这任一盏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就这么来走一圈就回去了?”蚊子奇怪的看着任一盏,思考了一会儿说到,“他是不是眼睛长着没有用,其实是靠其他感应的?就和一些动物一样?”蚊子若有所思的说到。
蚊子头上突然挨了敏尔一巴掌,“你说什么呢,你才和动物一样,就是和猪一样,任一盏就这个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相信他。”
敏尔撇下蚊子往前面追了几步,追上了任一盏,在他旁边十分引擎的问到,“你累不累啊,你之前救蚊子都耗费了那么多的体力,没休息又出来探路,肯定很累吧?”
“我不累。”任一盏回答得十分简单。
“其实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刚刚树林里那个东西是什么的,还知道该怎么办,你好厉害哦。”敏尔语气透露着无线的崇拜,就和她之前跟任一盏说话自带的崇拜语气一样。爱书屋
“我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任一盏说话依旧还是很平淡。
敏尔早就习惯了任一盏的少言寡语,也不强求,至少他还是会回答,就已经够了,敏尔又继续说到,“我们马上就要找到长灵泉了,你就可以恢复你的灵力,以后就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我好高兴啊。”
任一盏停下来,看着敏尔,半晌问到,“你为什么事考虑的我,你就没有考虑过你自己吗,你现在灵力都丧失完了,你恢复了灵力就又和普通人不一样了,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你当真一点都没想到你自己?”
敏尔抬起头,看着任一盏,“你忘我之前是为了什么到这来的吗?我就是为了你啊,我为了你能够恢复健康才来的,现在我的目的就要达到了,我不想在要求更多,我觉得这个时候我放弃一些东西才是我应该做的,我只要你好好的。”敏尔眼神很干净,望着扈承泽。
任一盏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不是你逃避就能解决的,这一切都事天意,也不是你选择放弃就可以放弃的,你想地太简单了。”任一盏说完就加快了脚步,看样子似乎是有点生气。
敏尔没有去追任一盏,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选择是对还是错,依旧跟在后面慢慢的往前走。
“这任一盏也太拽了吧,明明知道你是为了他,还说这样的话,我去帮你教训他——”蚊子从后面冲上来,愤愤不平的说到。
敏尔拉住蚊子,“你怎么去教训他啊,你又不是他的对手,再说我也知道我这样逃避是没用的,是我自己太懦弱了,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但是那才是我痛苦的根源,根本不怪任一盏。”
敏尔在决定从山下长灵湖旁边的小木屋里出去发来找长灵泉就一直在心里纠结自己找到了长灵泉该怎么办,路上的危险艰难让她想要继续拥有灵力,这样做事会轻松很多,可是直到那天早上在朝阳里看到了任一盏,敏尔就做了最终的决定,她要放弃灵力,放弃仇恨,放弃使命,她只想要任一盏好好的继续存在下去。
敏尔知道知道她履行天选之人的使命,她就会亲手把任一盏送走,她想了想,这一段时间的相遇相处,她已经不知不觉把任一盏视为自己的一部分,这一辈子估计是离不开了,阳光下那个美好的任一盏,她不愿意为了什么狗屁使命,就让自己放弃。
那么只要不在拥有灵力一切就会过去吧,就回到敏尔刚遇到任一盏的时候一样?
敏尔抬头看时,任一盏走在前面,背影消瘦,白袍子随风掀起,感觉好像离自己很远,敏尔甚至在想假如这是一场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好像也不坏。
敏尔想着,突然一晃神,自己竟然真的醒了,敏尔心里一颤抖:该不会这真的是个梦吧?
敏尔小心的用手摸了摸周围,嗯,确实是草地,不是家里的毯子,敏尔这才醒了。
今天跟着任一盏回来,大家就决定今晚先住在这里,明早在动身,因为陈一静还没有醒,不过手上的红点到底已经消完了,看来蚊子的血是有用的,只不过需要更多时间的调养。
最奇怪的还是扈承泽,他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直守在陈一静的旁边,每当敏尔或者蚊子去问陈一静的情况的时候他都十分紧张,几句话应付过去,然后就很紧张的盯着陈一静。
“他是不是喜欢上人家陈一静了啊?”敏尔把蚊子拉倒一边,悄悄问到。
蚊子摇摇头,“这事我怎么知道,不过阿泽反应的确奇怪,就算不是这个原因,肯定也有其他原因。”蚊子一副很老练的样子说到。敏尔半夜醒了,一转身就看到任一盏,任一盏闭着眼睛正在养神,这样的选择应该值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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