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承泽和陈一静也只好加入敏尔和蚊子的提议当中来,大家都蹲在地上找可能的根。
这古藤之大,大树周围冒起来的根都不过是他的小枝,而且被烈火焚过,都化作了灰烬,往地下挖了几寸根都已经粉了。
“你为什么提议找灵帮忙?”扈承泽找到机会就小声的问陈一静。
“你不是想要彻底击垮他们吗,那我们就要从心理上打败他们,你没看到蚊子的反应吗,他十分恐惧灵,这不仅让我们抓住了蚊子的一个短处也给你争取了更多的时间动手。难道不好吗?”
扈承泽这才点点头,认同了陈一静的提议,朝着任一盏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盘算着一个主意。
大家在地上找了大半天,没有发现活着的根,原本还充满信心的都开始泄气了,最积极的蚊子也开始东一下西一下的消极的应对。
“找到了,我找到了——”敏尔那边突然传来了好消息。
大家都立刻朝敏尔那边围过去,只见敏尔蹲在地上,面前被敏尔刨出了一个大坑,果然有一节树藤上面有一个白色的小点,仔细看去竟然是一个即将冒芽的根。
“你们来仔细看看,这是一个根吧,你们看周围的树根都死了,但是这条根还很有活力,只要这个新的根长出来我们就有了希望了,对吧?”敏尔语气颤抖十分兴奋的说到。
现在这里就是大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了,大家都在周围坐下,动作都十分小心,生怕一点大动作就会伤害到这根。
“我们是不是要把周围的还可能存在的火星什么都清理干净,会不会还有残留的火星会烧到这里来?”蚊子说到。
“很有可能,我们留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其他人就去找找看看还有没有潜在的危险,敏尔你就在这里守着吧。”任一盏说到。
大家都同意了,就开始四散开去,果然藤蔓上还有很多处小火星,大有继续燃烧的架势,幸好蚊子多了一个心眼。
一直到晚上才算是检查完毕了,大家回到敏尔旁边汇合,看到敏尔竟然给树根旁边丢了几根草。
“你在干什么?”任一盏问到。
“我看它长得太慢了,我又着急,就想着给它一点吃的,看它会不会长得快一点,不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它开花啊,还要999朵,难不成要在这里等几百年吗?”
看敏尔一脸认真的样子,任一盏忍不住被敏尔逗笑了,忍着发笑说到,“你很着急你也要讲求方法吧,你见过草吃草的吗,这过程本来就很漫长,明天天亮了我们在去找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加速它的生长的吧。”
“我知道它肯定不会吃草,但是我想它不是有灵力吗,说不定感受到了我的热情它就飞快的长大然后报答我了。”敏尔一脸无辜的说到。
“是我们不小心把它烧毁的,它几千年的心血都被毁了,还指望它报答你,你就美吧。”任一盏无情的打破了敏尔的幻想。
大家又开了几句玩笑,就都在旁边休息了,累了一天了,躺下就睡着了。就连任一盏都支持不住了,这几天的忙碌他都感觉到自己的基精力有些受损,晚上也开始打坐休息,恢复精力。
早上敏尔因为感觉到一阵寒意,就醒了,醒来第一眼就是看树根长大没有,这一看敏尔可吓到了,因为树藤竟然已经死了,敏尔轻轻一吹就化作了一阵灰。
“不得了了,你们快起来啊,树根死了——”敏尔立刻推了推旁边的蚊子,大声喊到。好中文吧
一瞬间大家都醒了,都看到了土里的树根已经死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任一盏用手摸了摸树根周围的土,皱着眉头说到,“怎么会这么湿润???”
敏尔不明白任一盏的意思,也抓了一点坑里的土,拿在手上观察了一下,还是不懂,“什么意思啊?你就直说吧,我都要急死了。”
任一盏把土拿在手上撵了一阵,说到,“你们还记得昨天我们挖土的时候这土是什么样子吗,我记得很清楚有点干燥的,因为这里的雾气只漂浮在空中,所有的水汽不会渗入到土里,所以形成了这里奇特的土质,可是刚刚我发现这坑里的土竟然十分湿润,我猜测这根是因为突然的土质改变,一下子受不了刺激,才死了的。”
“可是哪里来的水呢?”蚊子好奇的问到。
“我想你最好是看看你的葫芦怎么样了?”蚊子突然紧张的回过头看着蚊子。
蚊子用手习惯性的在口袋的位置一摸,“葫芦还在——”蚊子的语气松了一口气。
“里面的水呢???”任一盏依旧很紧张问到。
蚊子打开盖子看了一下,“还在,没事。”
任一盏有点疑惑,把手伸向蚊子,“把葫芦给我看看——”
任一盏在看过了葫芦之后,表情一惊,看来是出事了,任一盏举着葫芦看着大家,语气冰冷的说到,“说吧,是谁?”任一盏把葫芦在大家面前晃了一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任一盏的意思,陷入了一阵沉默。
“好吧,是我。”原本站在最旁边的扈承泽突然站出来说到。
大家都朝扈承泽投去不解的目光,“什么意思?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昨晚上半夜起来上厕所,突然想到树木要成长都离不开浇水,况且蚊子的葫芦里的水可是长灵泉的水,有灵力的,我想一定对树根的成长有帮助,所以我就拿葫芦的水给树根浇了一点,当时真的一点异常都没有,我不知道早上起来会变成这样,刚刚任一盏说是土有问题的时候我都已经吓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想它快点长大的。”扈承泽神情很认真的解释到,满脸都是自我的忏悔,看起来也没有办法去怪他。
“这——”敏尔纵然有一肚子想说的话,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欲言又止。
蚊子懊恼的看着自己腰上还系着的树藤,又不能对扈承泽发脾气,把葫芦揣回了口袋里,肚子走到旁边去了。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哪知道这个树藤不能浇水,我以为用带有灵力的水浇一下,会让它更快的成长,我没想到竟然会这样——”扈承泽还在解释。
“好了,别说了,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是好心。”敏尔实在是不想听扈承泽在解释下去了,此时她根本什么都不想听。
陈一静知道扈承泽肯定是故意的,也不说话,沉默了半晌说到,“我们还是去找找有没其他的根吧,既然这里都有,其他地方应该也有。”
任一盏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你们也知道这葫芦一葫芦能装一个湖的水,我刚刚看了葫芦倒出去的量,估计这周围的土都被改变了,应该没有存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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