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竟敢打我?”
脸上传来的火辣阵痛,令得陈嫣然,呲牙裂齿,恨不得咬死这个老东西。
先是被陈鹰抽了右脸,现在又被这个老东西扇了左脸。
眼下,两边脸颊都是鲜红的血手印,她一介女流,脸比什么都重要,这要她怎么出去见人?
“打的就是你,老家主危在旦夕,你却在这里挑拨是非,不打你打谁?难道我还打错了吗?”
太上长老训斥道,陈嫣然一时语塞,没有了半点脾气,只能将所有的怒火转嫁到聂风身上。
这冤枉的两巴掌,全都是因为他,这个可恶的贱种。
而此时,陈瑶靠在聂风怀里,眼眶湿润,没有什么是比自己父亲受苦,而无法出手相救,更为痛苦的事情了。
“伯母,别伤心了,陈鹰不是去找炼制灭蛊丹的灵药了吗?我相信陈老太爷吉人自有天相的!”
乔灵儿走过来,紧紧握住陈瑶的手。
两个女人彼此间,生出了一丝格外的好感。
……
“你跟踪我,有何阴谋?”
后山密林中,陈鹰转过身,眼眸森冷,恶视着血煞魔王。
“下山的路只有这一条,什么叫我跟踪你?你有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踪吗?”
血煞魔王耸了耸肩,很是无语,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陈鹰这个人,八成心里有鬼。
“那你下山做什么?”
“凭什么告诉你?”
陈鹰眼球一转,寒芒斗射:“你也想去找炼制灭蛊丹的灵药?”
“我做什么,关你屁事?”
血煞魔王大步而行,撞开了陈鹰的肩肘,直奔陈家内院而去。
“玛德,一具傀儡,这么嚣张,那聂风狗贼,定然也不是什么好货,陈家绝不能落在他手里。”
陈鹰气愤不已,但却没有下山,而是在密林盘坐,准备五炷香之后,再回洞府复命,不然会被人怀疑。
而此刻,他心里也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希望聂风没有发现失心断魂散的存在。
只要没有发现,那一切都好办。
纵使聂风找到了灵药,炼制出了灭蛊丹又如何,依然可以嫁祸给他。
要是没找到,自己炼制出灭蛊丹,再给陈天羽服下失心断魂散的解药,那就能赢得所有人的信任,成功登上家主之位。
到那时,星陨神铁,自然会落入自己手里。
虽然这样,会与阴傀宗闹翻。
但阴傀宗与流云宗的大军,他丝毫不惧,毕竟有崇侯虎坐镇陈家,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最主要的是,即便没有崇侯虎,他也有办法干死两大宗门。
因为他手里还有一枚圣阳火晶,和一张虚空神行符。
此符是祖传,一共十八张,千年过去,为今只剩下两张,分别掌控在陈绝与陈鹰手里。
眼下陈绝已死,虚空神行符,又渡化了陈真。
整个陈家,仅此一张了,武尊之下,谁都杀不了他,这是保命的底牌!
……
陈家内院,任我行六人,正坐在一处大殿中,欣赏着歌舞,喝着美酒,那享受的模样,当真是肆意快活。
“诸位好生潇洒啊!”
血煞魔王的笑声,从门外传入,令得任我行六人,醉意全无,猛身而起。
而那些跳舞,弹琴,唱歌的女子,看到大门处,出现了一尊白骨魔王时,全都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尖叫。
“喊什么喊,又不会吃了你们?”
阿彪喝道,那火爆脾气,还真有几分效果,全都安静下来,退到一边,心惊胆战。
“原来是血煞老兄,后山的事情搞定了吗?”
任我行拱了拱手,笑问道:“要不你也坐下来喝两杯?”
“我来有要事,也不善饮酒,多谢了!”血煞魔王谢绝道:“阿彪,我主人要你购买的那批灵药呢?”
“该死,我放在棺材里了,没及时拿出来!”
阿彪一拍脑袋,道:“随我来!”
很快,血煞魔王与任我行六人,赶到了大殿的废墟,还好棺材没有损坏,从废墟中搬了出来。
打开棺椁,灵药完好无损。
血煞魔王收取灵药后,道:“还好没事,不然你们就惨了。”
说完,便急速飞向了后山。
进入洞窟,一切如常。
只是陈天羽,被崇侯虎封住了任督二脉,安静了下来,平躺在一张石床上,死气沉沉。
血煞魔王将装载灵药的储物袋,交给了聂风,立于一旁。
数息后,陈鹰也飞掠了进来,大笑道:“崇将军,幸不辱命,灵药找齐了。”
“你似乎晚了一步啊!”
聂风扬了扬袋子,似笑非笑道:“炼制灭蛊丹的灵药,我这里也有,不用你操心了。”
“你什么意思?”陈鹰目色一变:“灭蛊丹,可是五品丹药,即便你有灵药,你也炼制不出来?”
“听你这么说,是看不起我了,而我也就纳闷了,我炼制不出来,难道你能炼制出来?”
“那是当然!”
陈鹰双眸一闭,无尽的神魂力,如同浪涛一般,从其周身暴涌而出,而后自头顶聚成了一尊金身人像。
这尊人像,似实非实,似虚非虚,与陈鹰有几分相似!
“精神蜕变,化神魂,可抽取万灵药力,于三寸掌间,操控自如,这是五品神魂师的标志!”
七位太上长老,惊呼出声,苍老的脸庞上,布满了浓浓的震撼。
五品神魂师!
整个玄武帝国,亿万子民,顶多也就上百位。
其地位,远在武王之上,进入任何宗门,都会以贵宾之礼相待。
而陈家主位,要是能传给陈鹰,整个家族都会水涨船高,进入青州发展,那也是指日可待。
想通了这一点,七位太上长老,对待陈鹰的态度热情了不少:“七少爷,你什么时候突破的?”
“我记得你从拜师归来,卡在四品高级之境,已经有八年之久了呀!”
陈鹰扫了眼聂风,不屑一顾,心里更是洋洋得意,过了片刻才道:“昨夜兴起,于房顶之上,感悟了一夜,今早炼丹之时,突然水到渠成,或许也是老天垂怜吧,知道陈绝作恶多端,必死无疑,欲将陈家这幅重担丢在我的肩膀上,而我陈鹰身为父亲唯一的子嗣,也自当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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