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福满楼的事情,一直都沸沸扬扬,嫣若已经受伤昏迷三天,林儿一直在她身旁仔细的照顾着。
嫣若缓慢的睁开了双眼,声音无比沙哑,“我这是在哪儿?”脸色依旧苍白,有气无力,白色的帘子,白色床,所有的全是白色。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在西洋医院昏迷了三天,司令,大夫人都亡西去的时候了,你故意再冲进去的过程中救他们的时候被柱子砸到了后背,幸好没有伤到神经,只是在后背留下了个伤疤,李叔来过几次,要您好了之后回去参加司令夫人的葬礼”。林儿告诉她的病情和这些天的事情。
“哦”嫣若说道,没有一点情绪波动,沉默许久开口说道“帮我清理东西,我要回家”。“可是小姐,你没完全好,恐怕不行”,林儿担心说道。
“你不整理,我自己来,司令死了,大夫人死了,这时候不回去,家里的动乱没清理掉,方溪澈会必死无疑。我要回家”。嫣若大吼起来。
“吵什么?你要安静,别闹到别人了,”一名白色人员开口说。
“我要回家”。嫣若还是大声说。
“现在还不行”,那名工作人员说道。
“徐先生,您来了,小姐要回去怎么办?”林儿对刚来的徐利源说。
“她说的没错,现在不回去,失利的就是你家小姐了,你知道她性子”。徐利源分析了现在的局势。房间内安静极了。“徐大哥,他知道吗?”她哽咽的开口。
“目前不知道,不过再过几天就应该知道了,前线战场紧迫”。徐利源望着她,她的心里只有他,却又不得已嫁给他父亲。真的是命运多变,人生无常啊。
“不能让他知道,”说完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手缩了缩,最终还是放了下来。路上嫣若目光无神的望着窗外,她本应高兴的,又被不知道的悲伤所占据着。
推入大厅那昔日的面孔为黑白色,在大厅内悬挂着黑白色调,满意自己的所为吗?她还是内心抽动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恢复了那种冷漠的面容。
“你怎么来了?都死了,只有你活着,是不是你害死的”?傅雷儿说道,摇晃她的身子,一副吃人的模样。
“你放手,小姐是无辜的”,林儿反驳道。
“哼,二夫人不也一样,一点伤都没有,莫非是你?”嫣若把矛头指向她。
“别血口喷人,我回来换衣服的”。傅雷儿争辩着说。
“哎,好勉强的借口,谁会信?”嫣若反问。“你…你…你…”。傅雷儿气的不上话。
“都别吵了,父亲,大夫人才刚走,现在就闹,什么样子?”方野南开口说道,语气毫不悲伤,带有点张狂。
她并不理会,竟直的上楼去,嫣若上楼回到房间从床柜拿出一个黑盒子,是徐利源派人给她的,里面装的是方野南所有买卖军火的证据凭借,不妨有走私、嫖赌这些证据,足以把他们母子赶出方家。而她有权利好好的折磨他。
彻夜灯火通明,“三夫人,老爷明天就下葬了,以前老爷说您的地位和大夫人的地位一样,可如今大夫人不在,您看?”李叔问到也拿不定主意。
“我会打理这个家,待明天一早下葬了,我会处理好一切。”嫣若回答。
嫣若一夜未眠,有人进入了她的房间,“接下来怎么办?”方野南反问。
嫣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当初说好的,你确定言而无信就别怪我无情,”说着他用枪指着她。
“呦,还在还有俩下子,来来往脑袋一枪毙命,还是胸口?我想,你应该不用这样没有脑子吧?你看选哪样好了”,嫣若不畏惧,可手心却捏了一把汗。
“三夫人,要下葬了,请你快点主持,”李叔声音在门外响起,急促催着。
“好,我知道了立马就来。”
嫣若对方野南说:“不开枪,我先下楼喽,”方野南重重的踢了一旁的沙发。
在远郊的草地上,冬天的寒冷,冻死了本应是有绿色的生命力。烧成灰的纸钱被风吹起熏得嫣若的眼泪直流。
“小姐,别伤心了,人已离去,请节哀。”林儿劝慰。
“我没事儿,忙活了五天,大家就各忙和的吧。
“李叔家里的调整,就拜托你了,打理好再告诉我一声,”嫣若开口。
“你还真以为你这儿你是女主人啊,白天做梦会不会有点早,”傅雷儿不甘心。
“二夫人,老爷在世说过三夫人和大夫人的地位是一样重的,”李叔解释。
嫣若从包里拿出以前签约白纸黑字说:“李叔,你跟了老爷许久,他的字迹,我想你应该最是知道吧。那么,这是司令的字迹吗?“
”嫣若问道,她信心十足,人证物证都有她不惧怕。
“对~对~对,是的”李叔肯定回答。
傅雷儿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的地位还不如你歌厅里出来的地位高,”
“事已至此,听我的,我还可以让你在方家留下来,好歹都是一个屋子里住过的。”嫣若开口。
“你什么意思,你要赶我走,凭什么?”傅雷儿大叫。“啪”,的一声中重的打在嫣若的脸上双火辣辣的。“我让你看清自己是什么货色”。
“你会后悔这一巴掌打错了,这代价是沉重的。”
李叔摇了摇头,看惯了家斗,和一群人都离开了。
“小姐,没事吧”?林儿淡然却也有点关心的说。
嫣若摇了摇头对他的坟墓说:“方世康这只是第一步,我让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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