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反馈过这问题,当时的书记、主任懒得理会,清理池塘,如果加上修堤坝,没五十万根本不够看,元桥是个贫困村,你们自己造下的孽,凭什么让我们买单。
特别是有一两个养猪大户,也的确可恨,到现在依然嘴犟的说不排池塘那排哪去?如果能养猪,照样排池塘里。书记本就无意,听他这语气,拍拍屁股走人了,于是又变成一个老大难问题遗留了下来。
秦唐和衢州小男人最近做了不少事,几个海塘附近的村民开了个碰头会后,找上了两位,将自己说的凄惨,苦难时不惜飙下了几颗泪水。秦唐两人其实早注意到了海塘问题,里面漆黑如墨,想不吸引他们的目光都难,他当时问了情况,决定给这些村民一点教训,否则很难有刻骨铭心的记忆。
据科学表明,人是短期记忆动物,只有印象深刻,才会有几件难以忘怀的长期记忆力。
秦唐和衢州小男人对视一眼,两人配合默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秦唐决定做个坏人,毕竟他没有长期从政打算,咬着牙不松口,衢州小男人苦口婆心,一劝再劝。
“那么,谁能给我保证,治理了海塘后不会重蹈覆辙,我可是看到了海塘不止猪屎破坏,更多的是别样垃圾污染,听说两年前橘子价格低迷,很多村民咬住不卖,错失了机会,最后成了一池橘子,你们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可怜之人有可恨之处,有些村民因为固有的小农思想,太自私。
“这……”
“我来回答你们,搬到下瓜园的垃圾堆边需要三百米,而海塘仅仅三十米,所以,你们毫不犹疑的扔到了海塘中。我以前想过清理海塘,还自然一个碧水蓝天,但没用啊,你们自己不爱护,两三年后还不是依旧,那治什么呢,浪费钱而已”。秦三代肃然,不苟言笑。
“书记,我们以后不会了”,有村民言。
“你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秦唐不松口。
“你们是在犹豫什么,仅仅靠我和书记改变不了元桥现状,如果你们还下不了决心,每个村民可领取小垃圾桶两个,每个自然村领取大垃圾桶四个,现在你们能不能给我保证,海塘的环境”?秦唐和衢州小男人早关注了海塘问题,甚至推演了数次,即便村民不来,他们也会处理。不过效果不见得有现在的好,只有来之不易,才会懂得珍惜。
几个村民保证,海塘以后出了问题,书记可随时找他们。秦唐面无表情,不情愿的说,那就以海塘为中心,四周百姓组成委员会,谁若破坏环境,他们将组成攻守同盟,遇到处理不了的事可随时来找他们。
送走了来人,秦唐和衢州小男人相视而笑。
“后天,你找施工团队,钱我出”。村里的账目不忍直视,秦唐只能自掏腰包。还好他现在只是一个村里的书记,若是一县、一市的领导,别说曙光,就是老秦氏这座航母以他如此做法也必被拖垮。不过也没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花就行。
“三哥,不急,明天你在家坐镇,搞奠基仪式,我去一趟水利局,听说最近全市推进五水共治项目,海塘绝对符合要求。我知道你不在乎这点钱,但国家既然实施这个方案,你不是一直想将曙光开支散叶,您就省下这个钱,去完成自己的梦想。我也许帮不了你太多,但我尽可能的出自己一份力量”。衢州小男人生在诸侯家,消息自然比别人灵通,有时候他很感激秦唐,为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让他无止境的追求。
两人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
“三哥,认识你真好”。认识秦唐,同住一个宿舍,在他看来是一生之幸。
“不,认识你才是我最大的荣幸”。在秦三代看来,他是个糟糕透顶的人,而衢州小男人,诸侯世家,却始终保持一颗谦逊之心。平时话不多,有需要时义无反顾。
第二天早晨八点,一阵鞭炮声喧嚣了这片幽静的环境,一些闲着的村民里里外外将操场围得水泄不通,游牧之没有亲来,有秦唐在,他便不用跑这几千里地奔波。秦唐今天穿的比之前的泥腿子端庄了不少,低领毛衣,灰色夹克,显得精神。
秦唐并没有通知新闻媒体,所以奠基仪式相对简单,没任何布置,只有两个乡里的干部下来,谈了话,填了两锹土,同行的还有曙光代表和村里的代表秦唐,村民掌声如潮。
秦唐代表村里讲话,展望未来。
下台后,却紧皱眉头,因为他的手机不见了,七点四十五分,在外的衢州小男人还打过电话回来,问了这边情况,打完电话清清楚楚放在上衣口袋中,看了看手上的表,此时九点一刻。
说实话他的手机并不名贵,可里面的电话号码比较麻烦,而且还绑定了一些东西。但他也没声张,心里有些小失落倒是真的,我本将心照明月,一心一意为了这个村庄,奈何明月照沟渠。
曙光代表在上发言,讲了曙光的含义,说了他们的目标,董事长不让声张,但手下不能不懂事,说曙光之所以走进元桥,多亏了秦书记多方联系,表明了情况,引起了我们重视,才促成了这项事宜,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感谢秦书记。
奠基仪式在谈话中结束,秦唐带着乡里的干部和曙光几个领导去了街道最繁华的徐家坞吃了顿便饭,乘坐曙光的车回来,见一鬼鬼祟祟的老汉在学校附近周旋,过去一拍他的肩膀。老汉一惊,赶紧转头,骂了一声神经病啊!
不是没回头之前谩骂,而是当着秦唐的面。这人正是村里赫赫有名的翘口,别说骂书记,就是逮着乡里的乡长他照样蛮横无理,拍桌子骂娘。
他没有很深的背?景,却是浪里白条,光棍一个,七十高龄,却虎步生风,每天走二十里地进城,去工地弄个翻斗车,以烂铜烂铁售卖,或者弄个电瓶车电瓶,也能潇洒一天。
按理说有低保,有高龄补贴,他每个月也能有四五百块的收入,奈何这人就是如此,每月准时到会计家等候,一拿到钱超不过两天没有,然后又是小偷小摸,派出所抓了有几百次,看出所懒得收留他,或许他是为数不多喜欢住看出所的人,那里伙食不错,又不用干活,混吃等死就好,现在派出所懒得抓他,连一些工地都知道这号人物,以前没少被打,后来懒得打了,抓到了人只将他赶出来。
秦唐对他熟悉,因为每次开会他一定会到,因为村委之间会互递香烟,都是一个村的,总不能跳过他不给吧,又好像说不过去。
翘口懂生存之道,哪里有热闹他往哪里钻,实在活不下去了就去乡里食堂,又到乡长那儿顺包好烟,这种人你还真不能怎么样他。
“干嘛呢,翘口。我可告诉你,这儿是学校重地,你少来惹事”。秦唐瞪了他一眼,从口袋掏出二百块钱给他,对其挥了挥手。有些人值得同情,而他只能说自作自受。
“你来的正好,手机还你,你的手机太烂,老子看不上。我说你一个大书记,至于这么清贫”?翘口本想将手机悄悄放回他的住处,既然来了,他正好还了,翘口做事随心所欲,没什么顾忌,大不了被人打一顿,打伤了才好,以后有人养着。
当然他还是聪明的,喜欢捧高踩低,像小皇帝一类人他断然不敢惹,一些软弱的人能被他欺得没有脾气,另一种是国家公务人员,翘口从来不怕,因为他们需要维护形象。
还了手机,翘口脚下带风而去。他之所以还这个手机,是听到曙光代表的一席话,这个小学的建立有秦唐的心血,他翘口是浑,但知感恩。
秦唐当然明白,如果真是他的手机烂,到了商家不收的境地,小偷宁愿丢进垃圾桶中,也没有换回的道理。这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能敲进人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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