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事不能怪萦香姑娘,请皇上明察。?随{梦}小◢.1a”就在此时,王钿突然出现,为萦香求情。
萧天灏觉得事情越发蹊跷,平时燕子楼的宫女没有人敢对萦香不敬。今日,事发突然,王钿更像是早就守在此处。
“这件事到底是谁之过呢?”萧天灏似笑非笑地看着王钿,似是要将他看穿。
“这件事……其实是……这件事其实都是微臣的错,昨日微臣受伤,当时只有萦香姑娘在场,微臣便让萦香姑娘送微臣回去。是微臣思虑不周,忘了男女有别,让萦香姑娘受人非议,所以,今日这件事,都是微臣的错,要罚,就请罚微臣一人。”不管怎么,他也不愿让萦香受到任何伤害。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去领三军棍吧。”萧天灏冷然说道。
“臣领旨。”王钿扣头领恩。
萧天灏刚走了两步,又转身说道:“此事萦香也有责任,朕罚你监刑。”说完,他才大步离去。
燕子楼中,上官飞雪正在悠然地等待消息,可她等来的却是萧天灏铁着一张脸怒气冲冲而来。
见萧天灏脸色不悦,上官飞雪侧头问道:“今天是谁惹我们的皇上生气了。”
“还能有谁,还不就是你的萦香和那王钿吗?”
上官飞雪心中一惊,忙道:“他们,他们怎么会惹你不高兴呢?”
“你也是,看你宫里的人一个个都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好好管管。你宫里两个宫女和萦香争吵,居然将猕猴桃扔到我身上。”萧天灏怒不可遏地说道。
“什么,扔到你身上了,来来来,快把衣服换下来,我帮你洗干净。”上官飞雪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变得无比殷勤起来。
萧天灏并不理睬她,继续怨道:“还有那个王钿,居然胆大包天,敢出来袒护萦香,我看她定是对萦香生了私情,此风定不可长,我已下令罚他三军棍,以示惩戒。”
“什么?三军棍,你怎么那么狠心呢!王钿对你忠心耿耿,你就这样对他。罚也罢了,三军棍,这也太重了吧。”上官飞雪抱怨道。
“飞雪,你怎么对他们两个那么上心呢?不过就是三军棍,这处罚朕还闲轻了呢?”萧天灏看着上官飞雪,似是想要将她看穿。
“我对他们上什么心,我只是觉得你这三军棍罚得实在是太重了,这万一伤到筋骨,伤到内脏,那可怎么办呢?”
“如果不受伤,怎么让萦香愧疚,萦香一旦愧疚说不定就对王钿产生感情了,不是吗?”
“你说什么?”上官飞雪有些吃惊。
“哼,王钿昨日才受伤,今日却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偏巧他受伤只被萦香撞见。”今日之事,涉事之人全是你燕子楼的,而王钿明显是一直躲在暗处等着英雄救美的,是吧。这一切,都是你和王钿事先设计好的,不是吗?”萧天灏看着上官飞雪说道。
“没想到你这么奸诈,这都猜到。”上官飞雪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萧天灏厉声问道。
“我是说你果然睿智,就凭今天这一点点破绽,便猜了个大概。”上官飞雪立刻笑着说道。
“大概?”萧天灏反问道。
“我只是让王钿在御花园等着,至于会发生什么,他全然不知,所以,这一切与他没有关系,他实在不该受这三军棍。”..
“放心,那三军棍是假的,就是让他们做做样子,我故意让萦香监刑,就是为了让她因此而感动,给他们制造机会。”萧天灏轻拍着上官飞雪的肩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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