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这几天很烦恼,他遇到了一个怪人。
自从在冬会那天遇见那个人后,他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和他作对,危机无处不在。
“大人,我错了呀,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在一个院子里的大树上正吊着个人,脚朝上的被高高吊起,树旁边的一个石桌旁,一个黑袍青年背对李元芳悠闲的削着苹果坐在那。
不管李元芳如何的哭天喊地,叫苦求饶,青年仿佛没听见一般,还能余下心思来逗弄脚边的小狗。
“您有什么事儿您就说吧,我一定办到,行吗?我已经被你吊一个晚上了。”
苹果削到一半,听见李元芳无奈的声音,青年手上一顿,长长的果皮落在雪地上。若是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出声,因为已经落在地上的果皮在微微寒风吹动下竟然像细丝一样散开来摆成凤鸟状。
“你觉得你市井小混混能帮我什么?”青年的心情好像很好,笑着对李元芳说道。
短暂停歇后,果皮继续飞泄,青年脚边的图案也越来越明显。完全形成一副图画后,青年手中的苹果刚好削完。
正被吊着的李元芳撇了撇嘴,感觉他就像那个苹果一样,被青年拿在手里肆意玩弄。
想想也是倒霉,在冬会晚上玩的有点忘头了,结果没找到姜言,索性就一个人随意的溜达了几圈,碰巧遇到了这么一个煞星。
“你都已经把我的令牌偷到手了却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不得不说你很有勇气。”黑袍青年转身面对李元芳说道。
黑色头发用一根细长的红丝带捆上搭在肩头,狭长的眼睛玩昧的盯着李元芳,正是冬会那天和女帝在溪边长谈的人,狄仁杰。
刀锋在指尖跳动,发出银白炫目的光芒,狄仁杰把刀靠近李元芳的耳朵,左右比了比,似乎在计算那个地方好下刀子。
一滴冷汗从李元芳的额头滴落下来,他是真的怕了,这几天不管在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把他折磨的不轻,现在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出去后好好做人,改掉看见亮闪闪的东西就会顺手去摸的坏毛病。
“大人您饶了我吧,我下还有七八个弟弟妹妹要养呢。”
“呵,那你偷我令牌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呢?”狄仁杰一句话轻飘飘的传进李元芳的耳朵里。
“我这不是把您的令牌送还给您了吗。”李元芳求饶的呶呶嘴,他对大唐法律还是略微了解的,在偷盗他物品后,只要良心发现原封不动的归还物主,是可以从轻发落的。
他相信这位狄大人‘应该’会好说话,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狄仁杰嘴角一勾,在李元芳绝望的眼神中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还给我的是真令牌了?它是假的,你得把真的令牌还给我才行。”
说着,从腰间把李元芳还给他的令牌在手中一掰。
“啪叽”,金色的令牌应声而断,被狄仁杰任意的扔在了地上。
李元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狄仁杰,怪不得包子铺的王大爷说当官的阴险狡诈,这回他算是遇见了。
在得到令牌的那一刻,他就用多年的检金牙试过令牌,绝对纯金的,可到这个人手里怎么就跟木棍似的一掰就断。
如果不是被绑着的话,李元芳实在忍不住想给狄仁杰一套素质三连,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不过这一切也只是幻想罢了,真帮他解开了他也打不过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李元芳带着哭腔的说道,他有种预感,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是他一生中的梦魇。
狄仁杰仿佛戏弄够了李元芳,终于点明了他心中所想,笑道:“我要你成为我的下属,为我工作。”说完用刀拍打了李元芳的脸颊后继续阴笑着咬一口苹果,“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偷盗大唐官员重要物品的罪名够你坐几年牢的?”
“你玷污了大唐官员在我心中的形象,竟然对我做逼良为娼的事儿。
想我李元芳在长安街谁人不知?就算迫于你的威胁做了你的手下我也不会去做威害长安城的事的。”
李元芳说的义正言辞,满脸骄傲,狄仁杰听的不由哈哈大笑,屈指再李元芳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你知道你偷的令牌上写着什么字吗?”
“当然知道,不就一个令字嘛。”
“令字后面的。”
李元芳回忆了下:“独?”
狄仁杰再次重重一敲,叹气道:“那是狄。”
李元芳表示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市井混混字认不全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嗯,就是这样。
“当然,你也不是白干,每月一百两如何?可以按记效评定加成,最后还有年终奖金哟。”狄仁杰以诱惑的口吻说道。
“一百两!!!”
李元芳嘴里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他平时去帮余掌柜跑业务一月才多少?这里一个月是它的十倍。
“不会是让我去卖命吧?”李元芳也不傻,知道天上可不会白掉馅饼。
“不不不,我只要你用你的能力在长安城里为我打探消息就可,
也就是做我的耳朵。”
相比于狄仁杰的风轻云淡,李元芳则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
“有钱日行千里,没钱寸步难行啊!”此时姜言正抱着个枕头百无聊赖的坐在算房里,他一个小时的工作比的上其他人一天的量,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的偷懒了。
这个月买家具被褥已经把预支的月钱花的差不多了,现在的姜言钱入膏肓要坚持不下去了。
虽然一日三餐可以在长乐坊里混过去,但长久下去也是不行的,他还要实行成为灵士的计划呢。
姜言去黑市了解过灵晶的价格,用他两年的工资估计可以买一块品质最低的。
“还是得再去玄武殿一次呀!”姜言茗了口桌边的茶,眯起双眼想道。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为了以后的前途,为了以后的白富美,姜言表示脸面什么的都不无所谓了。
念到这里,姜言不由记起李元芳,话说好久都没见李元芳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起来有十几年没见过了呢。
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干嘛,等过两天去过玄武殿后就找机会去看看他吧。
慵懒的在躺椅上往里挤了挤,选了最舒服的方式来个葛优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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