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有什么用?”颛青宇拿过朱罗茵的水晶球看了看。
“罗大哥说它可以屏蔽我的阴气,别人就不会识破我了。”朱罗茵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笑意。
“他们识不破你,却能看到它!算了!我给你拿着,你一直跟着我就成!”颛青宇把那乒乓球大小的水晶球放到了怀里。朱罗茵虽然还未琢磨明白颛青宇话里的意思。不过罗离让她一切听颛青宇的。所以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夜色很快地降临了。颛青宇三人换上了夜行衣出发了。三个人施展功夫进了皇宫内院。罗离已经把关押盲相的屋子告诉了颛青宇和库里。
库里知道那个地方。通常有宦官做错了事,就会被关在那个屋子里饿一天。
颛青宇三人来到了关押盲相的屋子里。他们打晕了守卫,进到了那昏暗的小屋里。盲相坐在草垫子上。他听到了细微的声音。
“我是颛青宇!我们是来救你的。”颛青宇轻声道。
“我不能走。”盲相镇静地道。
“你的家人有人去救了。你快和我们离开吧!”颛青宇示意库里。库里背起盲相就走。
没有人会想到盲相是被颛青宇救走的。但是东星却不得不怀疑是颛青宇做的。因为对皇宫如此熟悉的再没有别人了。况且盲相几乎不跟外人接触。
东星带人查看现场时,他运用了法术来辨别。东星惊奇的发现屋子里有一丝阴气。颛青宇和库里身上绝对不会有这种气息。而红炎氏修习的是火系法术,更不可能有阴寒之气。而且东星发觉这阴气之重非活人所有。难道劫走盲相的不是人?东星拿出一个极小的葫芦将这丝阴气收到了葫芦里。
颛青宇三人将盲相带回了他们租住的六间房。盲相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掏出骨牌。他摆弄了半天后叹了口气。盲相就站在他的身后看着那骨牌的图形。
“算出什么了?”颛青宇坐在盲相的身边好奇地问道。
“你不该救我。”
“啊?”颛青宇有点发蒙。
“从卦象上看,他的家乡卜城要有大的劫难!”钟前子说出了原因。
“你就那么确定我不救你,你的家乡这场劫难就能避过?”颛青宇拿起了骨牌当中的王牌。
“他动了什么?”盲相的手摸向骨牌。
“王牌!”钟前子叫道。
盲相的手不动了。他就那么定定地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副雕像。颛青宇见他那个样子心里有些发毛。
“你别这样!我不就是拿了一张牌吗!还你就是!”颛青宇轻轻地将骨牌扔到了桌子上。
“方向!”
“啊?”
“东!”钟前子说道。
“还有救!”盲相摸到了那张王牌。他的手在轻微的颤抖着。颛青宇这时才发现盲相的手修长细美。
“颛青宇!你去一趟卜城。记住!让卜城的相术师们看清你的脸!”钟前子叮嘱。
“噢!”颛青宇站起来就走。
“换身衣服吧!”库里已经换好了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颛青宇才发觉自己还穿着夜行衣呢。他迅速地换好衣服就走。
“等等!”盲相唤道。颛青宇和库里只好站住脚。
“你们先往南走,穿过田野就能看到一座山。你们爬过山后再往东走路过一条河。记住!不要走桥,要淌水过河。然后不要停留,穿过一片桦树林就到卜城了。”
“你不是看不见吗?不对!你一定是有过这条路!”颛青宇分析道。
“见到你之前,我从来未离开过卜城。我虽然没走过,但是我的推算一定不会错!”盲相自负道。
“推算?”颛青宇疑惑地道。
“去吧!他不会错的。”钟前子对盲相的话深信不疑。
颛青宇半信半疑地和库里按着盲相说的路径走着。一切正如盲相所说,丝毫不差。天呐!他简直是神了!颛青宇心里叫道。他们来到了河边。河水比较湍急。颛青宇觉得还是走桥比较好。但是库里拉住了他的手臂摇摇头。颛青宇缩回迈步的腿。他和库里拉着手过河。
“哎!你看?有桥他们不走哎!”
“他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桥上的人看着颛青宇和库里提着衣摆和鞋吃力地过河。他们快要到对岸时,轰隆一声,桥倒塌了。桥上行走的人都死于非命。
颛青宇和库里二人呆站在河里看着眼前的景象十分的震惊。盲相算的也太准了吧。颛青宇由衷地赞道。库里在岸边穿上了鞋。颛青宇却想看看有没有人还活着。但是结果却让她失望了。
“走!”库里拉着颛青宇离开了。他们又走了一段路程,看到一片田地。两个人越过田地进了林子。他们在夜晚进到卜城里。
颛青宇和库里直接去了酒馆。酒馆老板觉得颛青宇面熟。
颛青宇故意装醉,酒店老板牢牢地记住了他的样子。他们二人在卜城客栈住了一宿。第二日,他们又到集市上逛了一圈。颛青宇还买了一身衣服。然后他和库里才往回走。
童佘南回到了京城。他知道了盲相被救走一事后勃然大怒。他下令搜查卜城。如果找不到盲相和救他的人,那么就杀光全城的人。
东星带人拿着颛青宇的画像去了卜城。卜城的人听了皇上的旨意后都惊慌起来。东星命人将颛青宇和盲相的画像四处张贴。
酒馆老板和集市上见过颛青宇和的人都跑去告诉东星,他们见过颛青宇。东星听说颛青宇昨日在卜城出现过,赶紧把消息传回宫里。
童佘南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线报后,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贴身侍卫铁成心想:“病又来了!”
东星接到童佘南口谕,活捉颛青宇。于是,卜城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东星的人搜查过了。可是他们连颛青宇的影儿都没见到。颛青宇早就回到了六间房。
“你的行踪已经曝露。以后就待在这里,不要四处走动了。”钟前子的话使得颛青宇心里很不好受。他为了盲相和卜城,把自己变成了如同囚犯一般。
颛青宇第一次没有和钟前子讨价还价。钟前子不无担心地看着颛青宇的屋子。
“他能待的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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