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欲望一旦释放,就像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维克托同样如此,在两个拉丁裔美女面前,维克托没有再掩饰自己的欲望,金发美女已经趴在浴室的地上,昏睡过去。
醇酒,美人,这一切让维克托感觉到一种抽离自己的感觉,前一刻自己还在战场,下一刻就到了现在这个时空,究竟是神开的玩笑,还是魔鬼的恶意,维克托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凡人,所以他将黑发的美女抵在浴室的墙上,在湿热的蠕动中,猛烈的爆发出来。
黑发美女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今天是她的第一次,她叫巴拉尼奥·安娜,今年19岁,尼加拉瓜人,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因为1979年尼加拉瓜索摩查独裁政权和革命军之间的内战,他的父亲带着她们一家,逃到了萨尔瓦多,准备通过这里再偷渡到美国,可是没想到萨尔瓦多也发生了内战,她们一家被滞留在了萨尔瓦多,流落到了梵迪诺平民窟。
乱世中的小民是可悲的,因为属于偷渡进入的这个国家,加上现在内战,为了养家,她的两个姐姐先后当上了妓女(Ji 女这个词会被屏蔽吗?不知道耶!),她本来也在最近准备下海了,刚好索维诺重返了梵迪诺,她就果断的把自己卖给了索维诺,因为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多卖点钱而已。
维克托听到安娜的述说,没有说话,只是点上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安娜的述说还在继续,她可能没有遇到像维克托这样一个,善于倾听的人。
在安娜的口中,维克托也知道了金发女人的名字,她叫贝尔西诺·德维尔蒂,相比于安娜,她的命运更加的悲惨,她的父亲是索维诺的敌人,维克托停到这里就知道德维尔蒂的父亲命运一定不妙,因为索维诺现在正站在这里,她父亲就可想而知,索维诺在杀死德维尔蒂的父亲以后,为了显示仁慈,放过了她和她的母亲,但是维克托觉得,还不如一起送他们一家去见上帝,这样可能会更加“仁慈”一点。
索维诺送来安娜和德维尔蒂的意思,维克托能够明白,这是对自己的拉拢,也是一个警告,索维诺的意思就是,好好听话,你能够获得美女,金钱,地位,但是如果你有其他想法,想做敌人,那么德维尔蒂的遭遇就是你的未来。
维克托“冷笑”一声,看样子索维诺也就只有这样的手段,和我们的老祖宗的权术手段比起来,简直是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索维诺的意思自己收到了,自己也会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想要击败你的敌人,就是要比他更能忍耐,忍耐到最后的时机,一击即中。
维克托围着浴巾走出了浴室,就看到了索维诺坐在了沙发上,那双小蚕豆一样的眼睛看着他,维克托毫不在意的走到衣架旁,在索维诺的注视下,解开浴巾,穿上衣物。
索维诺仿佛惊叹一般的说道:“真是年轻的身体啊,有时候我真的羡慕你们的活力。”
维克托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就凭你这个死胖子也想和本“帅哥”比,不怕让你羞愧至死啊。
“V,现在我需要你开车和我一起去见一个人。”索维诺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拍拍手对维克托说道。
车辆很快准备好了,一辆七成新的奥迪,维克托发现索维诺的座驾都很低调,没有什么跑车之类的,这又是一个有意思的地方,一个大毒枭赚了那么多的钱,没有豪华的住宅,没有各类奢侈品,一些女人和酒就算了,那么他的钱到底是去了哪里呢,按照下层组织一个月需要上交五层的利润给索维诺来看,这么多年,他手里最起码有近亿多的美元。
把这个疑问放在了心里,维克托按照索维诺的指挥,将车开出了市区,已经到了郊外了,看了看手表,已经开了差不多将近四十分钟了。
“右转”。
按照索维诺的指示,维克托将车转下高速公路,开上了一条水泥路,穿过一片树林,眼前出现了一片别墅区,只见别墅区用修建了围墙,还拉了一层将近五米的铁丝网,大门处还有几个持枪的警卫,维克托将车开到大门处不远,那几个警卫立刻提高了警备,背着的步枪已经斜挎在自己的胸前,方便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发动打击。
“你去告诉他们,就说内瓦雷斯来见法本先生。”维克托熄火,下车,朝几个警卫走了过去,按照索维诺的说法告诉了几个警卫,其中一个警卫举起右手,示意维克托原地等待,不允许再上前,一边低头和对讲机里,应该是他的上级报告,不一会,维克托就听到对讲机传来“斯拉斯拉”的声音,那个警卫才向后挥手,示意放行。
汽车滑进了大门,这个别墅区很安静,安静的让人很可怕,维克托借着路灯打量着,居然还看见别墅区里面修建了一个小型的高尔夫球场,看样子,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车在一栋别墅面前停了下来,一个年轻男子已经等在了门外,维克托下车,替索维诺打开车门,手虚搭在车门上方,将索维诺扶了出来,索维诺很满意维克托的做法,向他点了点头,然后举步跨上台阶,维克托跟在索维诺的身后,准备一起走的时候,那个年轻男子伸手拦住了他,目光看向了索维诺。
索维诺向年轻男子扬了扬下巴。“这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我想让他也见见法本先生。”
年轻男子这才收回手臂,领着索维诺和维克托进了大门。
一个椭圆形的大厅,地上铺满了白色的大理石板,大厅中间,一个小型的喷泉池,一个胖乎乎的丘比特雕像手持象征爱情的弓箭,喷泉从雕像脚下涌出,水汽蒸腾,透过巨大的紫色的落地窗,灯光反射出一种梦幻的色彩。
年轻男子从旁边拿了两个脚套递给索维诺和维克托,示意他们套上,索维诺脸涨得通红,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这一刻,他真想掏出一把柯尔特蟒蛇,一枪轰爆眼前这个可恶的男子的脑袋,正当他要爆发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二楼传来。
“稍安勿躁,索维诺,我的朋友,我为达里奥的鲁莽向你致歉。”
一个将近40岁的男人现在二楼的栏杆处,双手搭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的向着索维诺和维克托说道。那语气真挚得让人不由得相信,这一切都并非出自他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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