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事都会让你知道吗?”甘阳笑呵呵的呛了胡歌一句。
说话间,陡峭狭窄的山谷间,一条清澈的溪流出现在脚下,甘阳翻身下马,拉着李三娘就向谷底一块光滑平坦的巨大白色岩石走去,
“我去拿酒肉!”胡歌屁颠屁颠的跑向张大安的坐骑,昨日甘阳让他准备的东西,全都在马背上驮着呢。
“站住!”刚躺在岩石上的甘阳猛然坐了起来,大喊一声:“那酒肉不是给咱们吃的,路上不是还买了不少胡饼吗?先吃那个!”
胡歌噘着嘴,无可奈何的嚷嚷道:“害我空欢喜一场,原来那酒肉是留给别人的,甘阳哥,莫非是给太子留的?”
“以后凡事要动动脑子!我们此次进山,又不是前来游玩的,还至于让你专门跑一趟西漕村去准备酒肉吗?”
张大安坐在一旁笑道:“怎么样胡歌,又被训斥了吧?你昨日告诉我说这酒肉是准备路上吃的,我当时就说不像,似乎有其他用场,看看,让我猜对了吧?”
这时李戡也在一旁插言道:“这厮整天就惦记吃,只是这几日工夫,我就听他数次念叨油泼汤饼和羊肉泡了!”
谁知胡歌对大家伙的攻击一点都不在乎,笑嘻嘻的反唇相讥道:“李戡,别的我不知道,你这几年跟着牛鼻子老道在深山里吃的东西一定不咋样,这个我还是知道的,要不,前日里婵娟做的那汤饼,我和甘阳哥都觉得不好吃,你却吃的津津有味,是不是啊,哈哈哈.....”
此话一出,一旁默默不做声的婵娟羞愧不已,一张粉脸急的通红,“胡歌,你.......”但却无从辩解。
还是甘阳急忙安慰道:“婵娟,别听他胡扯,等这次回去,就让你去西漕村待几天,你就啥都学会了。”
“婵娟,怎样,那天你也回去了,我家的汤饼好吃吗?”李戡也在帮着婵娟解围,他说的是“我家”,这令甘阳觉得很温暖,这小子没拿自己当外人。
“嗯,我就听主人和李戡哥的......”婵娟红着脸小声道。
大伙儿一边嬉笑着,一边啃着干粮,张大安吃完最后一口胡饼,掬手喝了口山泉,抹了把嘴,问道:
“甘阳兄弟,我知你这几日一定没闲着,必是想出了营救太子殿下的锦囊妙计,只是,咱们当下还要往前走多远?这深山老林的,连个歇脚的住处都没有.....”
“张大安,你终于说道点子上了,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沿途找一户孤立的猎户人家.....而且一定要远离驿站,越偏僻越好!”
大家重新上路,边走边寻,希望能找到如甘阳所要求的那种猎户人家。
谁知事与愿违,直到天色昏暗,路边却什么都没看见,而气温却越来越低,尽管甘阳让大家事先添加了衣裳,可毕竟已是十一月多的天气了,而且还是在深山之中。
甘阳无奈,只好让大伙下马,在山谷中拾柴取火,于寒冷中将就一夜.......
......
第二天,大伙继续沿着崎岖的山间古道前行,这次倒是见到了人家,只不过这是一个由四五户农人聚集在一起的小村子,屋舍之间不但鸡犬相闻,而且抬头见人,根本不合甘阳的要求。
甘阳开始焦虑了起来。
眼下的状况与自己的预期大相径庭,根本不是想象的那样,一进山中就能如己所愿。往往最忽视的地方最容易出现差错。
张大安皱着眉头流露出不安的神情,
他忧虑的说道:“甘阳兄弟,咱们本身就两人乘一匹马,速度远非单人坐骑走的快,我担心那押解太子殿下的金吾卫快要赶上来了……”
甘阳一听,知道这话是在埋怨自己,心里一急,不由得汗流浃背,而此刻天色阴郁,越发寒冷起来。
张大安说的对啊,如此磨蹭下去,说不定真让单乘快骑的金吾卫给追上来了,到那时,机会将擦肩而过,自己先前做的一切都失去意义,拯救李贤就成了一句忽悠人的空话.....
就在这时,张大安指着前方不远处喊了一声:“瞧,栈道!”
甘阳仔细一瞅,他认出来了,这个地方叫留坝,当年萧何月下追韩信的所在,自己当初还曾经在这附近拍过栈道遗址。
可是这里却有个驿站,虽然很小,又很简陋,可它依然是驿站。
可甘阳最不愿见到的就是驿站。
他要找前不巴村后不着店,孤独存在于荒野之间的一处茅舍房屋,离驿站越远越好,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实施蓄谋已久的计划,那情景这几天在他脑子里不知重复演绎了多少遍。
天上飘起了雪花,张大安和胡歌全都冻的瑟瑟发抖,只有甘阳和李勘和分别与身躯温暖的女人相拥在一匹马上,倒也不觉寒冷,只是鼻子被冻的通红。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雪越下越大,甘阳咬着牙,闷声命令道:“大家继续往前走,直到找到合适的地方!”
此刻大约是午时左右,有好几拨从巴蜀方向过来的公人与他们擦肩而过,甘阳远远往后瞧了一眼,只见那些人拍打着身上的积雪,又将马匹身上的东西全都卸了下来,然后一窝蜂的挤进了驿站,看那样子像是为了避雪,今天不想走了?他寻思着,那一间半房子大小的驿站,却如何容得下这十多个人?
于是他们继续前行。
随身携带的胡饼已经所剩无几了,若是再找不到地方,他们只能去半山坡上的猎户家寻求帮助了。
雪依然下个不停,几匹马孤独的行进在崇山峻岭之中,大伙儿都耷拉着脑袋谁也不做声,山谷中一片宁静,只有马蹄踩在碎石上的嘚嘚声以及鼻孔里喘气的噗啾声。
令人绝望的是,就这样一直走了好久,除了山势越来越险峻之外,一路上竟然连一座房舍都不曾看见!
“谁知道到这会儿大概什么时辰了?”甘阳问道。
身后的李三娘搂着他的腰,早已经睡着了。
张大安眯着眼睛仰头望了望阴暗的天空:“甘阳兄弟,天色如此阴冷,也没个太阳,实在不好估摸....不过我想酉时总差不多吧?”
李戡也表示赞同:“甘阳哥,我也觉得........”他话没说完,突然叫了起来:“咦?你们快看,前面半空中好像有股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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