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尘

第十七章 日月大帝

    
    大殿之中不如那外边一样金碧辉煌但更加神秘。星辰日月刻于房顶,东方刻有烈日,西方刻有明月,竟然可以散布光辉。
    日月转换,星辰更换。一声声梵音响起,一道道祥云浮起。时而龙吼时而风吟,一道道虚影浮现,龙凤飞舞,祥云密布。
    一座座山峰浮现,日月皆歇于此。一个宽广的大海出现,星辰皆印于水中。
    日月出山,星辰出海。龙游深海,风翔九天。
    烈阳照山,皓月耀海。星辰闪烁,海阔山高。
    霎时间海枯石烂,星辰陨落!烈阳当灭,皓月破灭!
    那龙在嘶吼!那凤在哀鸣!祥云尽数飘散,大海被崇山掩埋!
    星辰陨落在那苍茫大地之上!烈日熄灭在那浩瀚高空之中!皓月破裂飘散在那缥缈大陆之上。
    梵音响起,悲哀!悲鸣!
    能成帝!能成仙?
    天道崩!大道无!
    万千英杰皆化土!
    何能歌!何能泣!
    斩天道!站苍穹!
    倘若生在仙帝时!
    必将苍天踏脚下!
    ……
    一道悲歌响起,印证了一个时代,印证的一段历史!
    那绝顶天下又如何?化作一杯黄土撒世界。
    那一段传奇又如何?终会湮灭化沧桑。
    那冠绝一代又如何?还不是消磨在那历史的长河之中。
    成仙难!成帝难!那又为了什么?为了名垂古今?为了冠绝天下?为了成为传奇?
    为了何!
    为了何……
    不甘!怒然!不屈!为什么要屈于那苍天之下!为什么不能成仙!
    日月星辰飘于大海,与那日月繁星竞相照应。一人独站其中,拿起那古斧向日月斩去,日月破碎。
    又一声怒吼满天繁星落入大海,溅其一道道浪花!可斩那日月可震那星辰,却始终不能独抗那苍天!
    龙悲凤伤,看着那苍天无力吼叫,只能慢慢垂下。无那吞星之姿,没那战天之力,只有伤和悲。
    生于这个时代,死于这个时代。绝顶这个时代,灭绝这个时代。
    无限悲意,无限悲鸣。却还是不屈还是不甘!想逆于这个时代,想超脱这个时代。但人力何能比天?
    一斧劈去,那苍天裂成两半,那大道全然崩毁!可徒劳无功,苍天可以慢慢恢复,而人却只可以慢慢消失湮灭。
    那不是一个人的演绎,那不是一个人的印证。那是一个时代,是一个传奇,是一段悲鸣一段哀伤。
    梦回那时代,梦回那历史。却只能观看,只能感受,只能兴叹。
    群雄陨,天道无。
    道法末,能成仙?能成仙……
    那大殿依旧不变,那石棺依在。可多少一股无奈,多了一丝悲凉,多了些许兴叹!
    一人一时代,一人一青史。
    龙陨凤落,群山皆无。祥云消散,星辰陨落。星海皆无,寂静无声。时代已经终结,但那悲哀却依旧存在。
    成仙难,能成仙?
    那无道时代真的不能成仙?那修炼有为了什么,还不是会化作黄土。那寻道为了什么,岂不是为了那成仙?
    仙无为何还要寻道?道无那何能成仙?寻到无道,成仙难成。
    “我为什么要修道?我为了什么?成仙成帝?还是化作黄土,还是消散于青史。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疑惑在云东阳脑海之中打转那为了什么?到底为了什么?
    识海仿佛要爆炸了一样,难受无比。即使没有任何动静。灵力在暴动但灵海没有一点异样。
    云东阳如同风中的小草一般,飘荡不定。又如同那狂涛中的孤帆飘荡不定,随时可以倾覆。
    可是外表却平静不已,仿佛消失在这天地之间。气息于那大道融合,消失在这片空间。
    忽然一片片树叶飘落,那树叶翠绿,铭刻这点点符文。每一片绿叶飘落那气息便更加缥缈。
    倘若有那些见识广阔的人一点会惊讶无比,那副模样正是在感悟天地大道,融入大道,这幅感悟很多修士穷极一生也不能感悟,而且后面还演化出异象。
    一个古树,蟠扎在云东阳身后,树叶飘动但没有一丝微风。那古树看起来极其沧桑但朴实无华,却依旧散发点点绿光。
    花开叶落,一朵朵花朵竞相开发,散发华光。无叶无花皆是大道符文所化,奥妙无比。
    花朵散发微香,心旷神怡,与那点点绿光相融,又化作一点点符文,好似萤虫一般,在云东阳身边不停打转。
    那大道气息于自然相符,好是神异。花开叶落,飞鸟虫鸣。原本那明天星光也竞相点亮,照耀那大殿。
    古老的梵音已经消失但还在不停回荡,充斥每一个角落。星辰照耀,华丽无比。
    又一朵花悄然出现含苞待放,那无上的符文皆被那花苞吸收,刻着其中。一瓣花片开放,什么满是符文。
    又一瓣开放却是散发清香,时不时发出几声鸟叫。一条七色神鹿走来,脚踏虹光,步步生莲。
    那七色神鹿头有七角呈现七色,脚下莲花于那七角相互对应呈现不同颜色。每头上那七角每亮一下那莲花便呈现此色。
    神鹿所到之处,竞相开出那符文花朵,散发萤光。一声鹿鸣,那群鸟尽现,生机盎然。
    那第二朵花瓣跟加明亮,上面刻满了花鸟虫草。那之七色神鹿围绕云东阳转了几圈,那树上又掉下许多树叶,飘落在那第一片花瓣之上,散发华光。
    古树落叶,鸟语花香。星辰忽现,七色神鹿与那小鸟游戏,自然清新。就连那第三片花瓣也微微张开,含苞待放。
    菩提树下可悟道,一瞬便是千万年。那蟠扎的菩提古树慢慢消散,连同那神鹿和花草也慢慢消失,让那辉煌大殿中的一丝生机尽数消失,只留下那星辰日月照耀大殿。
    那灵海之中,一颗古树蟠扎于此继续落叶,那七色神鹿也在那树下悠闲的吞食绿草。
    悠然自然,大道初现。一道虹光将云东阳包裹,散发梵音。似大道,似自然。似解惑,似回答。
    那四周寂静,却又生出花朵来滋补那大道之花。花开,那符文飘出,演绎着那大道自然,可那第三瓣却始终不开,仅有那微小缝隙透漏出一丝气息。
    一道道梵音在云东阳脑海之中反复问到。
    何为道?成道为何?
    “何为道!那人便为道,那我便为道,我想干何关那苍天何事?关那大道何事?我便是那唯一大道!”
    “成道为何!为了命运在自己手中为了那不在被他人践踏!为了逆着苍天!为了那自己而活!”
    “那为何成帝?为何成仙?”
    “为何成帝?为何成仙?为了不被那大道摆弄!为了我命由我!为了那自己不被欺压!”
    “那为何求仙?为何长生?”
    “为何求仙?为何长生?为了不被黄土湮灭,为了不被时间磨灭,为了那苍天被我踏落,不被世界拘留囚禁!”
    “那何为求道?何为大道?”
    “哼!何为大道!世上没有大道!没有求道!何为道?那我便是道,那我便是苍天,我便要逆世成仙!不被天道拘留!还有你的试问该结束了吧!”
    梵音结束,星辰浮现,一切归于平静,那古朴石棺浮现眼前,那日月星辰又明亮起来。
    一道人影从虚空之中走去,脸庞粗犷,棱角分明,那头上有着鲜红头发,浑身肌肉,力量感十足,那手中的大斧仿佛要劈碎苍穹让那空间阵阵扭曲。
    那男子一脚踏出居然产生了无限威压让人居然想俯首跪拜,有一脚踏出那威压跟加强烈,如同背背山脊沉重无比。
    那脊骨暗响,发出一道道声音。但云东阳依旧挺立面对着他。男子与云东阳对峙如同那人间帝王一般想让人跪地称臣。
    两者相互对峙,看起来相安无事。但云东阳背后已经轰鸣作响,但全被始终压制,身后的汗水流满全身。
    又一道响声比之前更加响亮几分,那原本带着笑容的脸庞消散,取而代之是那坚定。
    可是那修为气势的压制,让那云东阳膝盖慢慢下垂但始终不屈,又挺立的起来,面对着他。
    男子忽然大笑,那无形的威压消散在天地间,传出一道傲气十足但又狂妄的声音。
    “很好!你能不被那梵音迷惑还能抵抗那威压,你便是那万年以来是第二人!”
    男子狂妄无比,但云东阳却也不觉意外。只凭那一道威压便有如此威力,要是他一斧劈出恐怕那星辰可陨。
    云东阳鞠躬道:“前辈,敢问尊名号?”
    “哈哈!那万年了!我也被时间遗忘,我便是那星辰日月,号称日月大帝!狂天!”狂天傲然说到,便俯视苍天之威让人震撼。
    “日月大帝?”
    云东阳想了想便只能苦笑抱拳鞠躬,缓解尴尬。看着云东这样那狂天不怒反笑,继续说到。
    “哈哈!我便知道会是这样,毕竟一万年了,就连那数千年年前的大帝也化作黄土,那还有人记住我那万年之前的人呢?”狂天大笑着,可那自嘲非常明显任谁都能听出。
    “前辈,不是前辈是错而是我们云家太弱小才没听过前辈威名。”云东阳委婉说到。
    “哈哈!小子我就喜欢你这种,在那万载之前,我也是那天才之辈,天生异象灵海之中浮现星辰,五岁道人,十岁道士,三十岁便达到那皇境修为,一百岁便达到圣境修为,一百五十岁达到圣境巅峰可与那半帝相斗不败,那三百岁便达到帝境名震边荒!”狂天大笑,道。
    云东阳听到一阵惊讶嘴巴已成“o形”,这何止是天才简直是妖孽。三十岁便是皇境,自己父亲已经年过四十也不过是那道尊实力,那皇境实力更是难上百倍。
    “哈哈!你我便是有缘便传你一法!”男子大笑说到,轻狂高傲。
    云东阳行前走去,慢慢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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