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农夫连忙过来,看样子像是小孩的母亲,见孩子把酸奶递给盛夏贝,二话不说摁着小孩的头和肩,她与小孩一起同时跪了下去,“王妃恕罪,王爷恕罪!小儿不懂规矩,竟敢那这种粗俗卑劣的食物给王妃品尝,求王爷王妃看在小儿无知的份上,原谅他吧!若不然,罪妇愿为小儿担受惩罚,只求王爷王妃的原谅。”
盛夏贝一听,连连皱眉,妇人见此,更是吓得浑身直哆嗦,但是却紧紧地把小孩护在身后,自己目光炯炯的伸着脖子看向望月澜盛夏贝二人,一股子的视死如归。
盛夏贝心里想的却是:这南离搞什么搞?人间美味被说粗俗,难怪穷成这样,消费观念和致富观念完全跟不上脚步!
妇人果真长跪不起,盛夏贝很是头疼,外人面前王爷为大,可是王爷却也不发话。盛夏贝气得牙痒痒,他难不成这在秀身份的优越感么?于是,只好转过头来看着望月澜,忽闪了两下眼睛,眼神带着恳求,带着妥协,带着真诚,却也不说话。只顾低着头将碗里的酸奶舔了两口,嘴里还吧唧吧唧的,之后看了看妇人,便又一干而净。
望月澜抬眼注视了一番,能让身为吃货的贝贝如此甜酣的美味,究竟是何滋味?总之,对于一个略微挑剔的‘老饕’来说,显然是上上滋味。
“起来吧!王妃很喜欢,可否给本王也来一碗?”望月澜拍了拍手中的扇子,西南既干旱又闷热,这要是没把扇子,还不知该怎么过,偏之晚上还冷风刺骨,真是天时无常。
“这……?王爷恕罪,妇人家里是没有了,请王爷稍等。”妇人先把孩子pp上一推托了起来,而她这才站了起来,先给小孩拍了拍身上的泥沙屑,才胡乱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没几下拍好赶忙如箭一般蹿了出去,盛夏贝注意着每一个细节,而妇人此时恰巧也是问了几家之后捧着一大碗酸奶既有速度又不失谨慎的把酸奶滴水不漏的送了过来。
妇人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手帕看质地是完完全全的粗麻线,却被编得很薄很薄,而且手帕也很干净,妇人将碗沿好生擦过一遍,才递过来给望月澜。
这么做事有条有理,又体贴待人的人在二十一世纪压根找不到了。盛夏贝突然有点思念小草儿小苗儿了,她们何尝不是她的贴心小棉袄呀。盛夏贝甚至还偷偷决定了她的乳制品工厂就交给这妇人来做厂长!噢耶!不过,这妇人也有点奇怪,为毛她在这旮旯地儿里有着一股浓浓的违和感?她的气质怎么瞧也是大户人家人啊!
望月澜才顾不得盛夏贝的那点小心思,接过酸奶碗,便也学盛夏贝那样,舔了两口,眉间因酸而微蹙,看得妇人胆战心惊,之后许是尝到了甜味,便也是一干二净,没有二话。
妇人看见之后,这才件提起的心给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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