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贝贝你听我说。”望月澜抓住盛夏贝的手,望月澜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害怕的时候,他自己也能够感觉自己现在是有够不镇定。盛夏贝想挣却没有挣开,“你听着!我不是怀疑你,我相信你,很早我就说过,我相信你!”
“那你为什么这幅样子?!”盛夏贝还是不愿意相信,因为。他的样子不得不让人看成是某方面不坚定的样子。
“我这副样子?我哪副样子?!”望月澜被问得云里雾里。
盛夏贝伸一伸手,“阿金,镜子。”
“哦,主人,给。”阿金是随传随到那种。
而望月澜本来就知道盛夏贝是通灵的,所以不知打那个鬼地方冒出来一面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鉴,姑且称之为鉴吧?因为这个叫做“镜子”的东西实际上和鉴是一个作用的。
“我没有怎样啊,还是这么白净这么好看。”望月澜跟得盛夏贝久了,脸皮显然也厚了不少。
“嗯!”盛夏贝粉拳猛捶,“叫你好的不学专学坏的,什么不好,脸皮那么厚干嘛?”
“哦?是吗?我觉得我家贝贝什么都好,哪哪儿都好,所以我学的东西都是好的啊。”反正贝贝是吃软不吃硬,自己已经习惯了嘴这么甜,甜言蜜语就跟说话一样,张嘴就来。
气氛被望月澜这么捣一捣,感觉好了不少。
……
两个人显然,情绪稳定了许多。
这时,望月澜看了看不再挣扎,任由他牵着双手的盛夏贝,她咬着双唇,样子可见很委屈。
“我是害怕,我不是怀疑,贝贝,回来的时候我让你答应我的事情,你不会那么快忘了吧?”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望月澜如翦羽般的双眸更是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盛夏贝一看,委屈模式完全启动了,自己……败了,果然自己是受不了月月卖萌的。
“你害怕?!哈哈哈,你知道我听见什么了吗?天不怕地不怕的月月会害怕我盛夏贝离开他?”盛夏贝睁着双眼指向自己,那样子说有多滑稽就有多么滑稽。
“贝贝,我很认真。”望月澜甚少有的板起了脸,让盛夏贝不得不正式自己的态度。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很认真,我答应你我不离开,可是我没说过我不想找到故人啊,我也有朋友,也有姐妹的啊,月月,你之前是否有问过我想要怎样的感情?我也似乎是有告诉过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现在和我试婚不正也是为了实践两个人以后婚姻长久的可能性吗?那我现在也很正经的告诉你,在我的家乡,两个人若是相爱,必定会相信对方,给对方私人空间,两个人相爱,并不是要紧贴着彼此那才叫相爱,而是心与心相贴那才叫相爱,是你站在我的立场去思考,我也同时站在你的立场去思考,我并没有与人相恋相爱过,但我与姐妹间的感情是胜过于友情的亲情,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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