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小腹有些胀痛。
法国巴黎的公寓里,靠窗的一间单人间里,被一盏幽蓝色的睡灯笼罩,南星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起来穿上了拖鞋。
10月28号她和陆时谦发生过一次性关系,10月29号陆时谦去了外地出差,今天是11月11号,她的例假本该来了的,但是没有来。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10月28号那晚,陆时谦没做避孕措施,而她恰好又在排卵期里。
她今晚小腹很痛,不知是例假要来了,还是什么原因。
她到门边打开了吊灯,又走到五斗柜旁拉开最下面一格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了一个止痛的西药,抠出一粒来,放在掌心里。
叩叩——
敲门声响起,法国女人高分贝的嗓音门外嗡嗡的响起:“夫人,先生回来了,您该出来迎接。”
回来了?
凌少龙回来了?那她怎么没听到楼下有车回来?
她愣了愣,想到凌少龙,浑身又泛起寒意来,便对法国女人道:“我有些不舒服,就说我睡了。”
下午,她和凌少龙在公寓楼下的花坛旁长谈一番,结果还是令人失望。
凌少龙坚持他的,南星坚持她的。
门外的法国女人没有开口,但脚步声也没有远去。
“夫人,这恐怕不合规矩的。”
“我肚子痛,吃了药想睡了。”她好看的眉皱了起来,捏着药片站起身,立在五斗柜旁,漂亮的五官被一抹阴郁取代。
法国女人不是不知道她最不想见凌少龙,尤其是这种类似软禁情况下的见面……
法国女人只好妥协:“好的夫人,我会将您的话原原本本转达给先生。”
法国女人的脚步声远去。
她吃了药躺上床,将被子拉到下巴,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床边的睡灯以前是熄灭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盏灯整夜整夜开着,用来防着凌少龙大半夜闯入她的房间,而她不至于手足无措。
她睁着大眼聆听着房间里的脚步声,厚重、冷沉、带着愠怒,每踏上一步,就像踩在她的心脏上。
碰——
房门被一股大力狠狠撞开,门直接弹在墙壁上,她带着怔然从床上支起了上半身。
“起来。”淡淡凉凉的嗓音,不带任何人类情感,削骨般的锐利。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的如一块冰,却极其温顺的从床上下来。
凌少龙已经去了隔壁房间,他自己的房间,留下萧条又冷酷的男性气息。
这样的举动已然让她明白,今晚只怕又有一场浩劫,他们之间可以没有爱情,但不会因此就形容陌路,不再纠缠。
下午,南星再度拒绝凌少龙之后,他的态度就转变了,不再温文尔雅,不再妥协退让,对待南星带有很强烈的强迫兴致,南星知道,她激怒了他。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略微眨动了几次,脸色很苍白。
男人在房间里,冷色调的嗓音低沉不耐的喊道:“你是死人吗?过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她脚步缓慢的走进房间,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型矗立在窗边,宽硕的肩膀上披着一件黑大衣,带着风尘仆仆,像是……特意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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