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里有个进度条

第五十七章 奸杀案

    
    “快把你儿子交出来。”陆丰经过昨天的一役显得异常有自信。
    白山武馆的何雄脸上的汗珠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这么大的阵仗他还真有些紧张。
    “大人,我儿不知所犯何罪劳烦大人如此阵仗。”何雄不安地看着骑在马上倨傲的陆丰。
    “你儿何迁与一宗奸杀案有关,还请你儿何迁和本官走一趟。”徐晓捻着胡须不仅不慢地说道。
    “大人有事好商量。”何雄走到陆丰和何晓的身边给他们每人塞了一千两的银票。
    徐晓尚未动怒,陆丰就把手中的银票撕碎揉成一团砸在何雄的那张老脸之上,“你当我是叫花子呢,来啊,给我冲。”
    何雄也知道此事无法善了,对方的胃口不是他能喂饱的。
    “大人,可要想清楚,我何雄也不是被吓大的。”何雄一改懦弱之色,面目狰狞地道。
    陆丰冷哼一声不再言语,此时七八百人已经争先恐后地冲向白山武馆。
    “给我杀。”何雄身后有五六十个武者和他一起冲向大军。
    一交手,大军就像破布一样,从中间撕开一个口子。
    徐晓看得暗自皱眉,一千多人的驻军居然连武馆几十个人都收拾不了,只是滑天下之大稽。
    陆丰面子上也挂不住大声叫道,“撤。”
    大军如潮水般向后逃去,顷刻间场上只剩下何雄几十个人。
    “给脸不要脸!”陆丰脸阴沉的可怕,骑着马抽出背后的长刀。
    夹紧马肚,飞快地朝何雄一行人冲去。
    快马冲过何雄一行人,一排人头掉了下来。
    陆丰再次调转马头,冲向站在中间的何雄一行人。
    何雄身边的人四散而逃,何雄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一刀。
    一股巨力从他的剑上传来,顿时他的那把玄级低品的剑被震得粉碎,半跪在地上不停的咳血。
    接近地级的实力,不是他这个玄级中期能硬抗的,何雄吐着血不甘地道:“住手,我把我儿子交给你们便是。”
    “可惜,晚了。”陆丰动了真火,不会轻易就这么放了何雄。
    “你...”何雄指着陆丰吐出一大口鲜血。
    “找死。”大刀飞快地朝何雄的脑袋而去。
    而徐晓什么也没有说,这件事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住手!”就在这时一声爆喝从远处传来。
    陆丰也顺势停下手来,一位年轻的俊郎的青年骑着头驴缓缓而来,来人正是王安。
    “放肆,竟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当众行凶。”王安指着陆丰正气凛然地说道。
    “你算那根葱,竟敢吼本官。”陆丰当仁不让地怼了回去。
    “本官乃是白勺县靖武司玄卫使王安,尔是何人,竟如此猖狂。”
    “哈哈,都是一家人,本官是从五品的团练使陆丰。”陆丰笑着说道。
    “陆团练使,这里应该不是你应该出现的地方吧,谁给你的胆量随意调兵,难道你想谋反不成?”王安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打呵欠不提这件事,他听到白山武馆的人来求救说,‘被地方驻军袭击了。’这才火急火燎地召集黄卫前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结果搞了半天就有一个黄卫前来。
    王安他现在也在气头上,没有想到他这个玄卫使的话如同放屁,居然不听他的调令。
    陆丰也被吓出一身冷汗,造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啊,就他这样还造反,不得被诛九族啊。
    “你休得满口胡言。”陆丰赶紧狡辩道,但明显底气不足,随意调兵可是大忌,只是在这个摇摇欲坠的大周很多规矩都不再是规矩。
    “王玄卫使这都是误会,白山武馆馆主何雄的儿子何迁抗捕,不得以本县县尊请陆大人来帮忙拘捕。”徐晓这时候不得不骑着毛驴出来解释道。
    陆丰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哼,抗捕?为何不找靖武司,竟然找当地驻军,县令居心何在?”他刚来白勺县最重要的就是要握住权力,现在他的下属居然都敢藐视他。
    徐晓有些尴尬地道:“之前找过靖武司,只是大人当时还没上任呢。”
    王安越看徐晓越觉得有点面熟,这不是那天的醉汉吗,“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劝陆大人还是打道回府比较好。”王安也没给陆丰什么好脸色。
    陆丰冷哼一声不做言语。
    “来人把何迁逮捕归案,交给这位大人,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审案的。”王安威风八面地指挥着。
    手下唯一的黄卫屁颠地走进白山武馆,武馆的人也不敢阻拦,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把何迁给捉拿归案。
    “这位大人,人我给你抓到了,如果案子审不清,可别怪我不客气。”王安拿着驴鞭指着徐晓的鼻子。
    “王玄卫使请放心,我定会给你个交代。”徐晓依旧从容不迫地回答。
    “如此甚好,金竿把人犯看好了。”王安调转驴头,回靖武司了。
    陆丰带着残兵败将也回去了,他也不敢再在白勺县瞎折腾了,靖武司不仅监察天下武林,他这样的地方驻军头子也在监察范围之内。
    徐晓带着何迁回到了县衙。
    堂下还跪着一位壮年男子,和一对老人。
    “何迁你可知罪?”徐晓坐在大堂之上,拍着惊堂木道。
    “大人,草民何罪之有?”何迁虽然被绑着,但是一点都不心虚。
    旁边站着的黄卫金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理会。
    “归山村村民朱老三看见你从李家慌忙出去,你走后,妇人李氏就死在了屋内,经仵作检验,李氏曾遭强暴,致命伤是脖颈处的剑伤,剑伤呈巨齿状,正好和你的惊鲨剑相吻合,你作何解释?传人证朱老三。”徐晓有条不紊地讲道。
    “哼,别给我整这一套,你想要什么你就直说,人是我杀的又能怎么样,想要什么让我父亲给你便是,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何迁也是看不惯这种假正经的人。
    “哦,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杀人了。”
    “承认了又能怎么样,不承认又能怎么样?”何迁不以为意地说道。
    “承认了,这案就结了,不承认这案还是要慢慢审得。”徐晓依旧从容不迫地说道。
    “那好我承认了,人就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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