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镇县衙内。
李信在胡记酒馆和苏七等人谈论成亲的事宜的时候,吴向平在天和镇县衙内正在嘀咕。
“这个讨厌的家伙可算走了,看到他的样子我就想揍他。”
吴向平握着拳头,嘟着嘴巴,自言自语道。
“小师妹,你说得没错。我也觉得他讨厌。不知道为什么胡师叔对他那么好。”
康小力刚刚来的时候,看吴向平经常提到李信,心里非常不舒服,爱情的眼睛里面不能容沙子的。因此现在吴向平一说,心中高兴,赞同吴向平。
“你讨厌他什么?他惹你了?”吴向平的脸一冷,有些不高兴。
吴向平讨厌他是因为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李信就撞到她的胸,对她来说这是奇耻大辱。她的手都没被男人碰过,李信居然撞了他的胸,你说她对李信有好脸色吗?
这事又不能对外人道也,易英来得晚,都没见到这个状况,就她和李信知道。因此,易英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吴向平对李信那样反感,一见面就要损李信几句。
虽然吴向平自己喜欢损李信,但是别人损李信,她就有点不舒服,再说李信又没惹到康小力,康小力这样说他,吴向平不由自主的顶了回去。
“师妹你讨厌的人,我绝对讨厌!”康小力尴尬的笑了笑。马屁拍在马腿上,康小力除了尴尬的笑了笑,还能怎么办?
吴向平道:“……”
易英把吴向平拉到了一边,说道:“小师妹,你怎么对李信那么大的意见?”
“没有。我只是见到他就像说她几句。”吴向平道。
易英道:“哈,这样啊?那是为什么呢?难道你们上辈子有仇?”
吴向平道:“……”
半个时辰过去了,刘长老说去买吃的,到现在都没回来。
开始大家也没在意,但是都还没吃晚饭,现在有些饿了。
吴向平道:“好饿啊,怎么刘老头还没回来?”
易英摸了摸肚子,说道:“是啊。我也饿了。小师妹,要不我们去酒馆拿些菜过来?”
梁斌道:“可以。这个家伙不开口,看来今天晚上是没得睡了。二师弟,你陪两位师妹去拿,免得路上不安全。”
吴向平道:“大师兄,你看外面还有行人,一个小小的天和镇能有什么危险?再说,你是不相信我的剑了?”
“二位师妹,我陪你们去,我可以拿菜啊,体力活是我们男人的事情。”
康小力赶紧道。他觉得陪小师妹去拿菜才是最重要的。
吴向平歪头想了想,道:“好吧。大师兄,你一个人看守这人,没问题吧。”
梁斌“呵呵”一笑,说道:“放心,有我在,出不岔子的。我可是你们的大师兄。”
吴向平见这样说,只得点头同意。
吴向平三人走后,刘斌拉了一把椅子在宫十七旁边坐了下来。宫十七还是仰望屋顶,这里的人,这里的事,他们说的话,仿佛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静静的进入了冥想状态。
梁斌也饿了,刚刚他也拷打了宫十七,决定等吃过饭再继续,要拷打一个人,急是没用的,慢慢来,这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死士,光是拷打是没有效果的,要有节奏的拷问,摧毁他的意志,才有机会让他开口。
屋子很静,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梁斌坐在那里开始想起了那个微笑,致命的微笑。
这个微笑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但是郑美美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从下午他们见面的时候,梁斌就能感觉得出来。
虽然郑美美跟师父是同辈人,年纪也比自己大了很多,对于爱情来说这一点根本不算什么。
只要我喜欢她,就可以。
梁斌如此想着。
梁斌作为李自顺的首徒,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四岁,这些年来一直跟着李自顺学武办案,一门心思在这上面,还没有遇到一个真正心动的女人,易英跟吴向平是美女,但他一直当妹妹看待,从来没有非分只想。
没想到来到天和镇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郑美美,就遇到了心动的人,一个能让春暖花开的笑容,在他心里扎根、滋长,让梁斌平静的心不再平静。
想到第一次见面,他突然想起,郑美美为什么要带走黑衣人的尸体?
这件事情,他给师父等人说过,下午看到郑美美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提起,他也忘记提起,他的眼里心里都是郑美美的身影,到现在才想起来,他决定明天见到她的时候,他得问问。
这是一个好理由,接近郑美美的好理由,梁斌开始兴奋,身体也跟着起了一些变化……
突然,一道人影窜了进来,梁斌只觉眼前一花,人影近在眼前,一股杀气铺面而来。
“谁?”
梁斌一声暴喝,他反应极快,右手一拉后面的椅子,椅子被甩了出去,砸向来人,紧接着退后几步,拔出了长剑横在前胸。
“呵呵,反应挺快!”
来人呵呵一笑,一剑劈中椅子,“咔嚓”一声,椅子应声而断,掉落在地上。
来人随即跃起,一剑刺向梁斌。剑锋在灯光的映照下,如一道闪电,发出“嗡嗡”的低音,直奔梁斌的胸口。
情况十分危急,梁斌并不慌乱,十分冷静,李自顺一直教导他们,遇事一定要冷静,冲动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幸。因此,梁斌很冷静。
这一剑梁斌知道自己接不了,只有躲,心中他背靠墙,真不好躲。他突然把长剑扔向来人,来人一愣,没想到梁斌把视如生命的武器扔向他,他一侧身轻轻避过。
这一侧身让他的剑慢了一刹那,梁斌就靠这一刹那向左边滑了两步。
来人一剑刺空,随手返撩,剑尖在梁斌的大腿上飘过。
梁斌正准备再向侧移,大腿在半空中,被来人撩中,他只觉大腿的一冷,随即一股鲜血飚了出来,他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腿受伤,移动困难,本身他的武功不是来人的对手,既然跑不了,他心中一片宁静,用手按住受伤的大腿,打量起来人。
“哎,多年没用剑了,生疏了不少!”
来人见梁斌坐在地上,也停下来喃喃自语道。
他一身白衣,身材适中,因为背光,看不清楚面容,只是头顶没有一根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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