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散朝回到府邸,一进门就听说大公子和二公子为争一个会唱的歌女打了起来,他一下子怒不可耐,大吼了一声叫那两个畜生过来见我。便大步朝正厅走去,刚坐下,侍女献上茶,他端起来手抖个不停,身边的杨福见状大惊道:“老爷,这,转身喊道, 叫郎中来,快快。。。。”杨坚摆摆手道:”杨福,不要大惊小怪,我这是气的,被那两个畜生气的,没事,没事。”杨福听后哭道:”老爷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像大少爷二少爷这样的事每个大家里都有,你不可为此太生气了。”说完走到了杨坚的背后帮他按起了了肩膀,杨坚渐渐地有点迷糊糊了,正在此时,听到一个声音小声道:“大少爷二少爷来了。”他听后一跃而起,沉声道:“叫那两个畜生过来”。
一会了两个人走了进来无言的跪了下来。杨福招呼仆人们都下去了,并关了门。杨坚想起自己在朝中的苦苦支撑,自己拼命地做事却不停的遭人忌更让他伤心的是就连皇帝也有时露出不信任,让他心寒之极。是的他的谋士高熲也不止一次的劝他自立并为此早作打算。但他一直没有答应,其实说真的,他有时也不是没有想过,但不知怎么的,他一想到自己做皇帝便立即心惊胆战,他自问他没有做天子的命,而且他自幼受的教育也不允许他这样想。是以他从没有往这方面打算过。今天探子来报,说北齐余孽在平州游动,他向皇上进言,平州地处边陲,朝廷鞭长莫及,应该派一位有能力的刺史,因此他建议派左納议大夫长孙晟为平州刺史。哪知道这位平时有点睡不醒的皇帝今日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同意,他正要再挣时,看见了高熲射来的警示目光,他忍住了,他知道肯定有人向皇帝进谗言了,叹,防不胜防,他不想做帝,也不会去谋反,但总有人怀疑他。他有时觉得自己挺冤的,他天天做事,几乎上什么事都离不开它,而那些王爷们却屁事不干整天逍遥自在还整天怀疑他,杨坚有时真想说去他妈的,老子也不管了,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舍不开,他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就是干活的命。
今天在朝中受了怀疑,本就心中不痛快,此时又听到两个儿子为争一个粉头大打出手,心想自己整天累死累活的,你们却还这样,气更不打一处来,他怒目瞪视了两个儿子好长时间,突地抽出一根藤条对着两个儿子没头没脑的打了起来,初时还没事,后来打疼了,杨勇先叫了起来,之后杨广也跟着叫了起来,一时间哭声夹着怒骂声远远的传了出去。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他猛一回头见独孤夫人走了进来。淡淡的气息飘了开来,独孤夫人道:“老爷要珍重啊,儿子们做错了事,我也有责任”。之后独孤夫人走上前夺下了它手中的藤条并扶他坐了下来,然后对儿子们说:“你们还不下去。”两个儿子听后磕了一个头低声道,多谢娘亲,然后扶着腰走了。
独孤夫人为杨坚端了一杯茶,道,老爷又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和奴婢说说,别闷在心中。杨坚看了一眼独孤夫人,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夫人,我想把一个儿子送到军中,你看呢?独孤夫人道,老爷大事你拿意见,奴婢妇道人家,不知老爷要送那一个儿子呢?杨坚说,我还没想好。不知夫人认为那一个行呢?独孤夫人道,既然老爷垂问,我就把我的一点浅薄见识说出来,奴家以为,勇儿忠厚有余而缺少决断,广儿太过刚愎,但军中杀伐之事倒是广儿合适一些。杨坚听后,道,夫人说的有道理,那就广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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