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宝一睁开眼闹钟昂第一开个反应就是,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到猪,但就是冒出来这个念头,他想自己现在不就是猪吗?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自己不就是如此吗?但他随后否定了这个念头,猪有女人玩吗?猪会宫美人开心吗?他的回答是猪不会。所以他马上就欢快了起来。他扭头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张美人,一袭白色的抹胸把那两个高峰紧紧地裹着,长长的睫毛下垂,闭着眼睛,这真是一张美得没法再美的脸,他忍不住俯下身去亲了一下,一下子把张美人闹醒了,张美人一张开眼,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柔波让他心神一荡,只听见张美人柔声道:“皇上,您醒了。女家睡过头了,”说着就要起身,陈后主按住道:“没事,你睡吧,我到前面去看看。”张美人看了他一眼,道:“多谢皇上体贴奴家,但是,哪有皇上起来,奴家睡的道理,”说着便穿衣起来了,陈叔宝一笑,也没再坚持。两人穿好了衣服,刚一下地,张美人叫道:“哎哟。”陈叔宝一惊,忙问道:“怎么了,宝贝,你别吓我?”看见陈叔宝一脸着急的样子,张美人扑哧一下子笑了,陈叔宝道:“你把我弄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张美人听后又笑了一下,见四顾没人,悄声道:“您昨夜龙马精神太厉害了,折腾的奴家到现在腿还软软的无力气。”陈叔宝嗨了一口气,道:“是这啊,吓了我一跳。”说完用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便上朝去了。
刚坐下,便听见近臣奏道,说北朝杨坚命次子杨广为大将军,统帅三路人马犯我边境。陈叔宝一听,刚打的一个哈欠马上停住了,立即问道:”什么?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报?“近臣赶紧说,这也是边疆刚刚送过来的,他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满朝的文武,问道:”说说看,这次看来,杨坚是要把我灭了啊,我就不明白了,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他呀,“近臣奏道:”陛下,你是朕。“陈叔宝马上改口道:”对对,是朕,朕从来没有想过去灭杨隋,这个杨坚怎么总想把朕灭了啊,我就想不明白了,大家和和气气,搂着娇妻美妾,喝着美酒看着歌舞多好啊,怎么总要打打杀杀的呢。“满朝文武没有一个说话,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陛下真乃天人也,我就佩服陛下这段话。“人们听着声音就知道是左侍郎范嬅到了,果其不然,声音刚落,便走进一个人,正是左侍郎范嬅。不知怎么的,陈叔宝一见到他,眼中就放起光来,于是问道:”爱卿你去哪了?把朕急死了,这么大一个事,你不在朕身边,真连一个问话的人都没有。“范嬅跪着行完了礼,赶紧回话道:”陛下,我一听到北寇犯边便吃不下饭,心想这是多么大的事啊,我不替皇上操心谁替皇上呢?不然陛下养着我是干嘛呢?所以一大早我就跑到边疆去了,那知在路上碰到了我的一个同乡,他现在在长江边上做一名镇守使,我就问他,不在边陲守着跑这里干嘛?他一笑,说有大江横隔,犹如长江天堑,任它多少兵马都是有来无回。我听后,一下子恍然大悟,陛下啊,我们怎么忘了我们的长江天险呢,别说杨广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曹操啊还有苻坚那么英雄的人物都被长江打败了他杨广又能有什么作为呢?所以陛下尽管高枕无忧。“他这话一说出来,陈叔宝满心的欢喜,呵呵大笑道:”卿真是国之柱石,卿的一番话,使朕拨云雾而见青天也,来呀,摆宴翠华宫,叫张美人歌舞侍候,近臣答应着去了。
满朝大臣议论着就准备散了,正在此时一个老将军言道:“陛下,臣有话要说。”陈叔宝见是秦彝,是个老将了,跟着他的父亲陈霸天打过天下的人,只好压下满心的不快,道:“老将军,请讲。”秦彝道:“陛下,北寇大举犯边,我们的长江守卫必须要加强啊,现在正值冬季,弟兄们的棉衣,还有炭都需要补充,这些户部应该急拨下去的。”陈叔宝听后道:“我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炭火吗?宫里多得是,我这就叫人拨几筐运过去,好了,老将军,我们一块看歌舞去吧。”说着走了。秦逸看他前呼后拥一样的走了,心中凋怅道:“难道陈将军打下的天下真的没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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