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期间林波再也没有现身,我和表哥曾去过林波的老巢。可到了学校后山,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洞口了。五个月前嫂子怀孕了,我马上就要大学毕业,张思雯平平安安的。林波和那些诡异的事情好像从人间消失了一般,我在四爷的帮助下一些简单的符咒已经可以画出来了。三个月前我去郊外试了一下我的天火符的威力,然而和放烟火没什么两样,不过我在四爷的帮助下画出的符威力还是不错的。
下周就是毕业典礼了,我心情有点激动,坐在教室里,前排的同学一丝不苟地认真听课,而后排睡觉的睡觉,秀恩爱的秀恩爱,开黑的开黑。而我就是在发呆,就在我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讲台上埋头讲课的老师突然大发雷霆:“后面的那个同学,没错就是那个躲在椅子后面的同学,迟到了就从前门进来,偷偷摸摸地躲在那里干嘛?咦,刚刚点名不是齐了吗?你先坐下,下课过来找我。”
我一看那个人不是小胖吗?,刚刚点名是我帮他喊到的,可没想到他这么不长脑子,翘个课还能被逮个正着。小胖走到我身边坐下,嘴里还在嘟哝着什么:“切,更年期提前,不就迟到了嘛,用得着这样吗?”
我也没理他自言自语,跟他说:“毕业论文写了吗?马上要毕业了。”
小胖拿出手机一边埋头玩游戏,一边跟我说:“没事,到时候找度娘一个小时的事,倒是你毕业后去哪啊?我看你家人也在福州,应该不会走了吧。”
我点了点头:“是啊,就在福州定居了,你毕业后去哪?”
小胖说:“我父母那边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警局的工作,就留在福州咯。”
我鄙视地看了一眼小胖,妈的!官二代。话音未落,老师又大吼道:“刚刚那位同学怎么对着自己的下面自言自语啊?和自己的老二说话?”因为小胖刚刚低头玩手机又和我说话,从老师那个角度看就好像小胖在和自己的下面说话一样。我差点没笑的从椅子上掉下来,全班也是狂笑了三分钟。
七天后,毕业典礼当日,上午就是校长讲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换做以前就是打死也不会有人听,但是今天日子不同,每个人都是压抑着激动的神情听着校长激情的发言。集会之后就是各个社团的告别会,这些都没有什么,可是没有人会发现丝丝阴气正从后山蔓延开来,覆盖了大半个学校。
下午是各自系和班级的自行聚餐。我和小胖和几十个要好的同学叫上老师,就在大礼堂摆起了宴会。大礼堂上已经摆了十几张大桌子,学生和老师有的在互相开玩笑,有的在语重心长地聊天。我和小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对啊,酒宴怎么可以没有酒啊。打开一箱啤酒,每个人都敬过去,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就在这时大礼堂的舞台上突然响起歌声,是胡夏的《那些年》,小胖有点小醉,哭着吵着要上去唱《威风堂堂》我拦都拦不住。好在同学们兴致都很高,起哄要听小胖唱歌,我也就放开了小胖,要去就让他去吧。我可不敢听,就跑到外面去透透风,刚一走到外面,我瞬间就呆了,我举目望去,本是大太阳天却是灰气漫天,隐有血色丝线在空气中环绕。
“感觉到了吗?”四爷的声音从我身体中传出。我问四爷:“这是怎么回事?阴气吗?”
四爷说:“没错,你有阴眼你可以看得见。这么浓的阴气马上就能以肉眼看见了,这附近怕是有鬼群聚集。”
我一惊,不管怎么样饭局是不能继续再进行下去了。我跑回礼堂,耳边传来小胖销魂的娇喘:“呃啊~呃啊~呃啊~”卧槽,小胖还真敢唱啊,好辣耳朵!台下的同学顿时沸腾,大声叫好,场面十分壮观。
我大声地喊:“不能再在学校里呆下去,快跑啊,要出事了!”尽管我喊的十分大声,但是被小胖销魂的歌声和同学的一阵阵的叫好声给掩盖下去。
四爷说:“你别在这吓喊,赶快去广播室。”
我一想也是,可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现就让同学们紧急疏散校方可能答应我吗?我得找个人帮忙,张思雯!我脑中划过一个念头。
我在人群中慌乱前进,四周的温度已经在慢慢下降,太阳光被完全覆盖,校园里弥散着雾气。
我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女生中的张思雯,我急忙跑过去,拉住张思雯叫她出来一下。张思雯十分好奇,不过也跟着我来到了外面。
“你有没有发现四周的温度不对劲?”我问张思雯。张思雯这时才点了点头,只穿一件薄衫的她也感觉到了四周温度的寒冷。“不管学校发生了什么,你能利用学校广播让学生进行紧急疏散吗?”我继续问她。
张思雯想了想,对我说:“我可以去试一试,实在不行就用托梦术,让广播室的人都睡着,然后强行占用广播。”我点了点头,赶快吧,时间不多了。
我和张思雯跑出礼堂,一出门我和张思雯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乌云压顶,厚厚的乌云好像就要压下来一般,乌云不断的翻滚,校园的可视度变得十分的低。旁边的学弟抱怨道:“又要下雨了,什么鬼天气。”
看来用肉眼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不一样啊。广播室在教室楼四楼,跑向教室楼经过校门时发现一群人挤在校门前。我和张思雯十分奇怪,也跑到校门前看,只看见五个人倒在校门前,眼神涣散。
旁边的学生大喊:“让我们出去,怎么就不能出校门了呢?”
门卫横着长长的警棍,说:“你也看到了,一靠近校门就会莫名其妙的晕倒,你们都先回去吧,校方会处理的,你们回去等消息吧。”
我和张思雯呆在了当场,这是有人要灭校啊!张思雯说:“这样就好办了,我可以用这个借口让广播室通知学生紧急疏散。可是我们的退路被人断了,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说,“你去广播室,我回礼堂保护学生。”我和张思雯兵分两路,等我刚跑到礼堂时,手机响了,我接起一听是张思雯的:“喂,小枭吗?校领导也有懂方术的人,不用我去告知,他们已经在计划方案了。不过教学楼里有很多学生像是鬼上身,四处撕咬其他学生,你小心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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