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画博弈是指双方从已经搭建好的骨牌中各抽出一张仁画,但同时要保证仁画骨牌的平衡,直到有一方在抽出仁画后使搭建好的仁画坍塌,则另一方才能取得胜利。
这是一款考验智力和逻辑思维的问题,需要抽牌者经过深思熟虑,通常比赛进行的时间越长,游戏的难度就越大,譬如现在。
“眼镜哥,你确定还要继续坚持吗?可能你抽出这张仁画的下一秒就是它崩塌的时候,事到如今你已已经做好觉悟了吗?”
失泽政一连两个反问让眼镜男原本已经伸出要抽出仁画的手僵硬在空中,一滴冷汗从眼镜男的额头滑落,眼镜男艰难的咽下口水,看着眼前这随时都有可能分崩离析的仁画。
“抽这张真的可以吗?不对,或许是政君在诈我。等等,如果政君不是在诈我的话那么这张牌或许就会是那张让我输掉的牌。不不不,政君现在是我的对手,身为我的对手他是不可能这么好心提醒我的,所以,一定就是你,这张属于我的幸运牌。”
在僵硬的气氛下,眼镜男陷入了矛盾的沉思,最终他还是决定选择去抓那张仁画牌。
眼镜男战战克克的抽出那张仁画,他前所未有的集中所有精力,来保证不会手抖失误。
被抽出一张牌的仁画依然安安静静的伫立在原地,尽管已经被抽出去了很多牌,但是却还是那么稳健。
长吁一口气的眼镜男这回轮到他去给失泽政施加压力。
“政君,这回该轮到你了哦!嘿嘿嘿嘿。”
眼镜男不怀好意的看着失泽政,露出那雪白的牙齿,在配合那上扬的嘴角,老实人设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哼哼,眼镜哥,你以为我会没有想过抓哪张牌吗?”
说着失泽政抓向了他早就看中的那张仁画。
被失泽政抽出的那张仁画在离开牌堆后隐隐有崩塌的迹象,在眼镜男翘首以盼的目光下,仁画即将掉落。
“眼镜哥,我,阿气!”
仁画分崩离析,不过不是因为失泽政抽出来的那张牌,而是失泽政这货在最关键的时候一个喷嚏给吹到的,所以这场博弈最后的胜负谁也无从知晓。
没人任何人注意到失泽政在打完喷嚏以后隐约的笑了一下。
没错,这就是失泽政的备用计划。在局势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做出自然不让人觉得刻意的举动,以此来拯救颓败的劣势,简称为作弊!
眼镜男看着此时正在揉捏鼻子的失泽政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在这个小子的算计之内,真是太可怕了。
“话说,政君你为什么突然想起找我玩仁画?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正在准备明天和Jacky对决的料理吗?而且那可是Jacky啊,现在被人们称为大赛举办有史以来最强的男人。”
眼镜男忽然想起了正事,这会儿可不是在这里悠闲的玩仁画的时候,明天就是失泽政的比赛,若是输掉了的话可不利于接下来的另外两场比赛。
“你这不是正在和我准备明天要用到的料理吗,眼镜哥。”
随后在眼镜男呆萌的目光下失泽政为他解释起来自己明天打算做的料理。
“眼镜哥,你看这些堆起来一块块的仁画是不是很像豆腐。早在和你博弈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明天要做的料理,至于剩下的现行保密。”
说完失泽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留下原地看着这些倒塌了的仁画而陷入沉思的眼镜男。
“政君,有空聊一会吗?”芳村店长从旁边走出来。
“当然可以,芳村店长。”
失泽政和芳村店长来到了相月大师家里的会客室,跪坐在榻榻米上,四目而对。和了一口热茶的芳村店长率先开口。
“明天的料理想的怎么样了?”
“已经基本想好大部分的东西,您可以大可放心,明天比赛取得胜利的人一定会是我,无论是什么人阻挡在我前边,我也会将他拉下神坛。”
听完失泽政信心十足的话芳村店长又喝了一口热茶,手仍保持着举杯的动作,不说一句话。失泽政也没有出言打扰芳村店长,气氛就这样再一次沉默下来。
良久过后,芳村店长终于开口说道:“冷静下来了吗?”
“恩。”
这种事情不是芳村店长和失泽政第一次做,每当芳村店长对失泽政的表现不满意的时候他都会这么惩罚失泽政。由他和失泽政两个人面对面而坐,两人不说一句话。一开始失泽政总会不耐心的出口打扰芳村店长,不过无论失泽政怎么打扰芳村店长他都不会回话,两个人就那么一直僵直的坐着吗,直到芳村店长满意失泽政的表现以后才会开口说话。
“政君,告诉我你对于豆腐了解多少。”
失泽政仔细思考片刻后,才缓缓说出了他对于豆腐的理解。
“豆腐是我们生化中常见的食材,味道甘甜,做法也有很多,但是我明天所要做的豆腐是滑豆腐。”
失泽政的话成功引起了芳村店长的兴趣,手上那杯茶也放在了桌子上,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失泽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刚刚和眼镜哥也说过我的构想,就是以白豆腐为主体,让白豆腐变得滑嫩爽口,在白豆腐的内部放入诸多其他的豆腐,来做出一道震惊全场的料理。”
失泽政没有细说,一是如果细说的话肯定是说不完的,二来是想要让芳村店长第二天看到自己的表现后感到惊讶。
“如果如你所说的话,那么明天的比赛就值得期待了,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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