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道,“春暖,莫要听他乱说。”看样子李琦最近皮子松了,得紧一紧,整日里胡言乱语。他这样说,让春暖如何看他,若是因此生气,再也不搭理他了,又该如何是好。
周二越想越偏,越想越害怕,忙道,“你别生气。”
春暖早听闻周二跟李琦是结拜兄弟,平日里关系最好,这会儿被李琦打趣,虽说刚开始有些害羞,但见周二这副模样,又一下子想通了,直接道,“这位师傅真会开玩笑,如今这决定权可是在周师傅手上呢。”
李琦听春暖这般说,顿时惊了。就这丫鬟的模样气质,怎么可能甘心嫁给他们这些粗人。定是她故意说好话哄二哥,只怕她图谋不小。
须臾之间,李琦脑海里想了好多东西,只是想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丫鬟图谋什么?自家兄弟知自家事,周二哥那长相,他偶尔瞧着都怕,更别说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了。再说财,周二哥更是穷了,别看他们月银高,赏赐多。但是经常受伤,一大半银子送给医馆,还一半银子都被周二哥给捐出去了。他们这些人,出一趟任务总会有几个人受伤,甚至还有人丧命,周二哥每次都会将自己的银子捐给那些离世兄弟的家属。
按照二哥的说法,他不愁吃喝,银子多少无所谓。但是离世兄弟的家人不同,若是没个帮衬,日子不好过。
所以这个丫鬟要是想要骗财,这也行不通。
李琦在这边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周二却被春暖说的话给惊着了,春暖这话是何意?是他理解的意思的么?再或者是自己听错了。
昨日周二想了一整夜,准备今日与春暖坦白说话,将自己这见不得人的心思告知春暖。若是她并无别的意思,他也不会生气,就与她认作干兄妹,日后也能有理由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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