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比萌厨:公子,瓜田里坐坐吧

第六百零八章 她跟傲爷好过

    
    “是,”芝兰点点头,“我就听着这么一点点……”
    “简直是疯了!”金之章拍了一下书桌,起身踱步道,“她怎么还想着要对付越越呢?我对她的警告就那么不管用吗?她想让越越消失?她是想让傲爷杀了越越还是绑了越越?简直是糊涂!”
    “大掌柜,您可别告诉姐说是我说的啊!”芝兰一脸畏惧道,“要是被她知道我跟你说了,她一准撵我出府呢!我就她那么一个表姐,离开了她,我不知道该怎么活的。”
    金之章点点头,用略含同情的目光看着芝兰道:“放心,我谁也不会说的,我不会为难你的。”
    “其实吧,我也觉得姐这回冒险了点。上回她用书信栽赃庖越越两口子没栽赃成,反倒把云东哥给搭了进去,可见那庖越越两口子不是一般好对付的。要想把他俩扳倒,不知道得费多大劲儿呢,何苦呢?还不如安安分分地养胎呢!您说是吧?”芝兰那口气听着有点像是在为金之章打抱不平。
    金之章听了,心里一阵暖意,看着芝兰说道:“我何尝不想让她好好待在家里安胎呢?可自从越越和寒拾来了宝庆城之后,她就没安分过。我是咋劝都劝不住呢。”
    “嗯,”芝兰忙点点头道,“我也一直劝呢,可我说的话姐向来都不当回事的。大掌柜,有句话我想问问您,又怕您会不高兴。”
    “你问。”
    “您跟那个庖越越……到底是什么关系呀?姐她总觉得你跟庖越越有点什么,不是老相好也是互相有暧昧那种……”
    “她咋能这么想?我金之章是那种背着她去找别的女人的人吗?自从娶了她,我便一心一意地对她,她咋能生出这样的念头?”金之章紧紧皱着眉头,摇头叹气道,“唉,她是太钻牛角尖了,而且也太不相信我了。”
    “今儿您跟姐闹到得这么厉害,可怎么收场才好呢?您说姐会不会又去找傲爷了?”
    “芝兰,你老实告诉我,到底你姐跟傲爷的交情有多深?为啥你姐一有事情就去找傲爷?”金之章对此十分纳闷。据唐婉告诉他,唐婉和傲爷的交情一般,彼此之间的往来都是些银钱交易。
    “这……”芝兰立刻垂下脑袋,显得十分为难。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姐是你说的。”
    “我要说了您不会怪我挑拨离间吧?”
    “你说吧,我不会那么想的。”
    “大掌柜,其实我老早就想告诉您了,可又怕坏了您跟姐的关系。今儿您既然问起来了,那我就如实地跟您说吧。姐和傲爷很早之前就认识了,那时候傲爷还没掌管长傲堂呢,他俩……他俩好过……”
    金之章瞳孔微张:“你说啥?”
    “她跟傲爷好过,是背着人的,傲爷家里那位并不知道。其实呢,当初傲爷是想娶了姐做侧室的,可姐不答应,姐不愿意做什么侧室。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两人就散了。可虽说是散了,但傲爷心里还有姐。所以,只要是姐的事情,傲爷都会帮忙,而姐也总会去找傲爷帮忙。”芝兰说完这些,再抬头去看金之章那张脸时不由地小小地吓了一跳。金之章那脸已经蝈儿青蝈儿青了。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书桌旁,一拳头摁在了桌面上,气息粗沉地念喃着:“原来他俩还好过?怪不得了,怪不得她一有事情就去找那个傲爷,原来他们之间就从来没断过……”
    “其实也不是……”
    “不是是啥?”金之章抬头目光凌厉道,“若真断得一干二净了,她又咋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个傲爷?”
    “姐大概只是想去找傲爷帮忙……”
    “她是觉得我没有那个能耐管好这个家,处置好所有的事情,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去求助那个傲爷的吗?她唐婉究竟把我金之章当成了什么?一个看上去还算体面,适合带出去的男人?其实在她心里一直都没忘记过那个傲爷吧?若傲爷当初没有那正室,她恐怕早嫁过去了吧?又有我金之章啥事儿呢?”金之章越说脸色越差。
    芝兰忙上前两步,走到金之章身边摆摆手道:“您千万不要这样想,您是很能干的。在这宝庆城里,没几个人能赶上您的!姐跟傲爷的事情都过去了,您别往心里去,姐对您还是很好的……”
    “过去了?你看他们那样子像是过去了吗?”金之章嘴角含着一丝苦笑摇头道,“不,根本就没过去,根本就一直还藕断丝连着。在她唐婉心里,我就是个门面,一个摆设。”
    “不是的……”
    “那傲爷长她十几岁,江湖痞子一个,家中又有正室,自然不是她的良配。而我,虽说家底不够丰厚,但人无恶习家世背景干净,年纪又与她相仿,正是她最好的选择。呵,”金之章自嘲地耸了耸肩,“我忽然明白她为啥会看中我了。芝兰,谢谢你告诉了我实话,你的人情我会记着的。”
    “我不需要您记着我的人情,”芝兰忙道,“我只是希望您……和姐好好的。在我心里,您是很有本事的男人,您不但热心善良,还认真勤勉。就像这回酒庄出了事,您还亲自一家一家地去问,谁还能像您这样呢?所以,您千万别自暴自弃,您要振作起来,把姐从傲爷身边抢回来。”
    金之章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坐下道:“恐怕那并不容易。如今你姐的心思全都在傲爷身上,哪里还管家里呢?芝兰,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芝兰有些担心地看了金之章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金之章合上双眼,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了椅背上,从胸腔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夜里,越越坐在灯下翻阅古籍食谱,庖木香则拿着针线在旁边缝着棉夹。她一面缝一面问越越:“寒拾咋这么晚都还没回来?他跟那个县大人有那么多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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