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修仙者

047、不是雨伞的问题

    
    安顿好乌丹,给乌丹喂下生肢丸,看着乌丹睡去,姜季子走到无咎房里开始埋怨,什么下大雨不知道给弱小的女子撑把伞,买一把伞又不难,人家姑娘被雨淋坏了,就算不方便也要先搞一把伞。她愤愤不平的说着,无外乎就是雨伞。无咎听着她抱怨了半天,说他现在手上没有材料,有时间给她做把雨伞。
    姜季子一听莫名的更加来气,说她根本就不在乎雨伞,雨都停了还要什么雨伞!她有空自己可以去买雨伞…她噼里啪啦,越说越感觉自己变成了怨妇,看无咎都不和她争辩,她起身就走,说再也不想和无咎出来了,心里头的那股气难以消停。
    无咎施法关上门,姜季子拉扯几下没开,闷闷的站在门边,恨自己怎就如此无理取闹,不就是把雨伞吗?
    无咎说他会尽快做把雨伞,如果之前有做过什么惹她不高兴,希望姜季子能说出来。
    姜季子说算了算了,她没事了,让无咎把门打开,她去照顾乌丹。
    无咎说她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就不开门。
    姜季子气极,她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怎么跟他说?道:“别以为你法力比我高,就威胁我!”
    无咎颇为无奈,说:“真的不懂你们女人为何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
    姜季子眯起双眼,道:“你们?还有哪个女人莫名其妙的生气?”
    无咎说:“很多。有的走着走着就生气了,有的不知说了什么话,生气了,有的给她东西吃,她也生气,有的…”
    “好了,你有几个女人?”姜季子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无咎说:“就你一个。”
    姜季子如被电击,立刻站直了身体,怨气骤然消退,身体飘飘欲飞。她清清嗓子,故意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道:“就我一个?那你刚才为什么要用你们?”
    无咎说:“我见过的女人不止你一个…好了,我们别说这个问题,你喜欢雨伞,我找好材料就给你做…”
    “不要说雨伞了!”姜季子听到雨伞头疼。
    无咎说:“还想制符吗?”
    姜季子说已经开始看初级制符玉简,基本的理念了解了一些,还没动手做。
    无咎对她说开元之地制符最有名的是灵隐宗,如果她想去灵隐宗学习,可以拿着这块玉上灵隐山找一个叫大东的弟子。
    姜季子看玉佩是形如弯月的绿鱼,把玉佩放入储物袋,说她一个人跑过去怕人家不相信,无咎有时间把她带过去引荐一下就是了。
    无咎说可以,要等回到流仙峰后,处理完事情,再带她去学习。
    姜季子想起银斐曾对她说五年之后好日子到头,让她找个山洞躲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年了!姜季子把银斐对她说的话,趁着这个机会对无咎说了。
    无咎说已有一部分妖兽越过星月山脉,攻击边界村庄,一些门派组建了猎兽队伍,星月附近战场早就打开。如果银斐特意强调这件事,此次兽潮恐怕很大,建议姜季子留在流仙峰不要外出。
    姜季子赞同,凡是关于小命的事她不想冒险,毕竟以她的能力,多半是个炮灰命。
    接着无咎又跟她说兽潮的起因及持续时间,还告诉她如果在兽潮中不小心与同伴走散,最好找个隐蔽的洞躲起来,不要放出神识。因为妖兽对神识感知特别敏锐,察觉到有神识试探,它们会群聚攻击。如果门派遭受到妖兽攻击而开启了护山阵,姜季子又在山上,让姜季子躲在他的洞中,在洞口堵上大石,无论发生什么不要出去。
    姜季子有意为难无咎,大义凛然的说:“我即是流仙峰弟子,理当与流仙峰共存亡,怎能当缩头乌龟躲起来!”
    无咎沉着脸说:“你认为死得其所,我却觉得那样很傻。希望你不要那样做。”
    姜季子笑道:“别那么严肃嘛,我就说说而已。”她心里已是乐开了花。
    无咎却有了自己的心事。
    姜季子看夜已经深了,说去照顾乌丹。无咎见姜季子离去,从储物袋拿出碧绿色玉简,脸上笼罩着一层郁色。
    这玉简是他去溯古空间取的,让他去溯古空间寻找玉简的,是天心道君的一番话。当时天心道君与他说起光影道君,顺便说了姜季子,又说到光影道君最喜欢的弟子莫过于景秀,她曾看到景秀有写日记的习惯,景秀死后,储物袋中并没有发现她的日记。还说光影道君把景秀尸体沉在溯古空间白鹅潭,在湖边坐了足足三个月。
    无咎想起光影道君曾对他感叹,白鹅潭的水很美,流仙峰的景色也不过如此。那时他只有十岁,不太懂光影道君的意思,听天心道君回忆往昔,他忽然记起光影道君的话,非常想知道景秀的日记写了什么,他怀疑光影道君把日记与景秀一起沉在白鹅潭中。
    于是他去溯古空间白鹅潭中寻找,找到了白鹅潭底好似沉睡的景秀尸体,还在她尸体下发现了一枚玉简。因为玉简加有神识封印,这封印是元婴期修士才能打开的,他更加确定,光影道君看过日记,并把日记施加了神识封印。他看到东方家的碧空镜,用碧空镜破除了神识封印,终于看到里面的内容…
    原来,景秀才是光影道君在星寿唯一的后人,他能被光影道君接受,是因为当时引荐的玉佩是景秀家祖传的。景秀在日记中记载了很多流仙峰的事,还有如今元阳道君的事…越是往下看,他的心越加动荡,原先认识的那番道义,那番坚守,发生了动摇~他不清楚,当初坚守的道心有何意义~落雪死后,他越加不清楚,坚持下去会走向何方。
    到底什么才是应该坚守的道义?这个问题,他已是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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