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行缺你

97 最好的时机

    
    如果看到这个说明没有买足50%的章节, 请购买或等待72小时“我们也不知道啊,正在研究呢。”沈一穷低头看着相机, 蹙眉道, “先生给你纹的时候, 可有说什么?”
    周嘉鱼回忆了一下,对林逐水说了什么完全没有什么印象, 唯一清晰记得的, 只有他沉沉的按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冰冷的触感。
    沈一穷见周嘉鱼满目茫然的摇头, 叹气道:“算了, 估计就算说了,你也听不懂。”
    周嘉鱼深深感到了他们对差生的歧视。
    因为周嘉鱼行动不便, 做饭的工作再次落到了沈一穷和沈二白两人身上。两人企图互相甩锅, 最后三人都快饿过头的时候, 才用猜yìng bì的方式决定了做饭的那个人。
    沈一穷阴沉着脸色进了厨房,沈二白则靠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继续研究周嘉鱼身上的纹身。
    沈二白的年龄应该和周嘉鱼差不多,脸上挂着一副眼镜, 气质相对沉稳。但剧周嘉鱼观察, 只要和沈一穷开始掐架, 沈二白的智商和情商几乎都会被沈一穷拉到同一水平,再被沈一穷充足的经验打败。
    厨房里传来了开火的声音,周嘉鱼之前一直很好奇, 为什么他们对吃饭如此的抗拒。这个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他吃到了沈一穷做的面条。
    一碗面, 倒点酱油, 放了半生不熟的蔬菜, 一颗煎的焦黑的煎蛋。
    周嘉鱼看了半天没下筷子。
    沈二白却是已经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沉着脸色在那儿嗦面条。沈一穷对着周嘉鱼道:“吃啊,别和我客气,锅里还有呢。”
    周嘉鱼:“……”他尝了口面条,感觉自己屁股疼的更厉害了。
    有的人,注定是不应该进厨房的,同样的工序同样的材料,他就是能把美味的食材硬生生做成黑暗料理。
    周嘉鱼在这一刻,终于理解了为何他做了一顿饭,屋子里的人都对他改善了态度。
    黑色的酱油将面条也染成了黑色,让人看了就毫无食欲,尝了味道之后更是让人怀疑人生。
    周嘉鱼还在艰难的吃,就看着自己对面的沈一穷咕哝咕哝的把黑乎乎的汤也喝了,吃饱后一抹嘴兴高采烈的又跑去继续研究zhào piàn。周嘉鱼看着他神采奕奕的模样,心想着年轻真好,像他吃完这种味道的面条,真的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沈二白和周嘉鱼表情差不多,吃到一半把眼镜给取了,嘴上说了句:“看不见了味道会好一点。”
    周嘉鱼:“……”你们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吃完面,周嘉鱼回了房间。他屋里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只药膏,应该就是林逐水说的那种药。
    周嘉鱼洗完澡后扭着身子给自己上了药,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艰难上药的时候,却好似看见自己腰上的游鱼摆了摆尾。
    周嘉鱼动作僵住,道:“祭八,你看见了么?”
    祭八说:“什么”
    周嘉鱼道:“我腰上的鱼好像动了动。”
    祭八露说:“没看见。”
    周嘉鱼仔细凝视了一会儿那纹身,觉得自己可能是看花眼了,他叹气道:“唉,总有种自己换了个世界活的感觉。”他以前可是无神论者。
    祭八没说话,在乌龟壳上蹲下,把自己小小的脚埋在了蓬松的羽毛里。
    林逐水给周嘉鱼纹身之后,好几天都没出现,直到快六月末的某一天,园子里突然来了客人。
    “林先生什么时候能见我们呢?”客人一男一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女的背对着周嘉鱼正在对坐在她对面的沈一穷发问。
    沈一穷不知道低着头在看什么,随口应了句:“等着吧。”
    女人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太好:“我们都等了二十分钟了——”
    她话还没说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却是按住了她,道:“小婕,你别急。”
    “我怎么不急啊,我事情那么多哪有时间耗在这儿,睿哥,这人别是个骗子什么的吧?”被叫做小婕的女人道。
    周嘉鱼听着这女人的声音却莫名的觉得有几分熟悉。沈一穷看到周嘉鱼下楼,也没理耍脾气的姑娘,对着他道:“周嘉鱼,我们中午吃什么?”
    周嘉鱼说:“吃鱼吧,昨天不是送来了新鲜的鱼么。”他和沈一穷说话时,那个没好气的姑娘也转过了头。
    周嘉鱼见了她的模样,微微有些惊讶,他的确是见过她的,只不过却是在电视上。
    阮云婕,娱乐圈三栖巨星,前几年就已经封后,近几年更是作品不断,甚至还得拿了好几个有含金量的外国奖项。就算是周嘉鱼这个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人,也看过她的作品,知道这个人。
    阮云婕和她身边的男人跟着沈一穷的目光望过来,也看到了周嘉鱼,她道:“这也是那个林先生的徒弟?”
    沈一穷不答,对着周嘉鱼招了招手。
    周嘉鱼慢慢走过去,听见沈一穷道::“你看看她,能看见什么不?”
    周嘉鱼看向阮云婕,眼神中的惊讶之色更浓。之前隔得远,他也没仔细看所以并未注意到异样,这会儿走近了,他才发现阮云婕整个下半身都像是浸泡在黑色的浓雾中。浓雾却似有生命一般,围绕着她的下半身浮动旋转,将她的脸色衬托的格外难看。
    “我……”周嘉鱼虽然是看见了,却觉得在这儿说出来不太好,他稍作犹豫,摇摇头:“没有,没看见。”
    沈一穷闻言根本不信:“少来,我都看见了,你能看不见?”
    周嘉鱼面露无奈:“看见了又怎么样,又处理不掉。”
    沈一穷说:“嗯……有点道理。”
    阮云婕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对话,眉头紧紧皱起,她说:“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看见不看见,有话就说,别装神弄鬼。”
    睿哥皱眉:“小婕!”
    也不知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阮云婕被斥责之后撇了撇嘴,倒是没有继续再说。
    沈一穷本来就脾气火爆,他虽然是师从林逐水,但他本家也是个风水大家,加上天赋不错,从小到大也是被宠着长大的。况且干这一行权贵也见了不少,像阮云婕这样的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要不是阮云婕是林逐水的客人,他估计早翻脸了。
    周嘉鱼倒是没什么感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阮云婕那满身黑气,眼下发青的模样吸引去了。
    阮云婕气呼呼的又坐到了沙发上,睿哥面露愧色,道:“不好意思,她性格就是这样……”
    沈一穷直接做了个停的手势,说:“别和我说,等先生来了你同他说吧。”
    睿哥尴尬的说好。
    六月下旬,已经入夏,园子外面的路被簇拥的树木盖住,倒是并不太过炎热。
    周嘉鱼住的木楼中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但温度却保持在了二十五六度,也不知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
    林逐水来的时候,周嘉鱼都快要睡着了,整个人靠在沙发扶手上,眼睛半闭不闭。
    沈一穷的声音把他从倦意中唤醒,沈一穷道:“先生,您来了!”
    林逐水淡淡的嗯了声。
    周嘉鱼听到林逐水的声音立马清醒过来,他揉揉眼睛,看到林逐水就站在他的面前。这大夏天从屋外头走近来,林逐水身上却看不见一点汗水的痕迹,他抬手轻轻的转了转右手手腕上的玉石手链,淡色的指尖吸引住了周嘉鱼的目光。
    林逐水道:“怎么了?”
    阮云婕还以为林逐水是在问自己,开口道:“林先生,我们等了你那么久,你还不知道怎么了?”
    林逐水冷冷道:“我没问你,”
    阮云婕愣住,周嘉鱼这次才注意到林逐水的脸朝着自己这边偏了偏,反应过来林逐水在询问自己。他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浮起些许红晕,嗫嚅道:“没、没事。”
    林逐水说:“好好上药了么?”
    周嘉鱼说:“上了上了。”那已经纹身完全定型,疼痛也消失,肌肤愈合的很好。
    两人一问一答,把阮云婕晾在一边,气得她脸色发青。的确,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去哪儿似乎都会成为焦点,一般人看见她早就态度殷切的好好招待,哪里会受到这样的冷遇。
    阮云婕气笑了,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想,今天若是这个叫林逐水的不给她给说法,她定要没完!
    和阮云婕比起来,她旁边睿哥的态度,简直说得上毕恭毕敬,他道:“林先生,打扰了。”
    林逐水说:“何必呢?”
    睿哥一愣。
    林逐水说:“我救不了她。”
    睿哥浑身猛颤,他绝望道:“林先生,只有您能帮我了啊——”
    林逐水的表情冷的像是玉做的雕像,缓步走到满目狐疑的阮云婕面前,嘴里吐出四个字:“早亡之相。”
    睿哥整个人都瘫了,阮云婕的表情也凝固住,这要是一般人敢在她面前说这句话,她早就发飙了。可面对冷若冰霜的林逐水,那些愤怒却都化为了恐惧,死死的掐住了阮云婕的心脏。
    “长恨眉,天中塌陷,面小鼻低。”林逐水说话的语气依旧很淡,就好像断的不是他人的命,而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东西,“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吧?”
    阮云婕眼睛瞪圆,嘴唇不住的哆嗦,她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嘉鱼听得云里雾里,还得靠脑子里的祭八给他科普,祭八说:“长恨眉是指眉眼紧凑,天中是印堂,面小鼻低不用我说了吧。”
    周嘉鱼说:“祭八你真厉害。”
    祭八自豪扬起可爱的小脑袋:“人人都少不了祭八!”
    周嘉鱼:“……”不,女孩子其实并不需要你。
    林逐水说完,对着睿哥道:“你也该知道的,既然当初拦不下,又何必现在来求我?”
    睿哥脸色白的跟死人似得,他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根烟,点了三四次才点上。
    林逐水没催,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睿哥道:“小婕,你把你的事情,和先生说了吧,不然,我也没办法了。”
    阮云婕本来还气势汹汹的站着,听了林逐水的话后,却是有些站不住了,她走到睿哥身边,缓缓坐下,僵着表情道:“他还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说呢,万、万一是个骗子,想套我的话……”
    沈一穷听到阮云婕的说法,瞅了周嘉鱼一眼,拍拍他肩膀小声咬耳朵:“看看,都是你们这些骗子搞出来的好事儿。”
    周嘉鱼:“……”
    沈一穷说:“要是你遇到了会咋办?”
    周嘉鱼冷静的说:“这客户太大了,我恐怕得准备准备才下手。”
    沈一穷说:“有道理。”
    他们说的话虽然很小声,但林逐水应该都能听见,虽然他没什么反应,但周嘉鱼却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搓了搓,吓的周嘉鱼立马噤声。
    “你不把你床头上放着的东西扔了,你的孩子投不了胎的。”林逐水语气有些冷,“来求我也没用,天理循环因果报应,该还的都得还。”
    阮云婕整个人直接瘫了,她重重的喘息着,眼神里全是恐惧。林逐水的话,击中了她灵魂最深处的恐惧。她的床和别人不一样,床头是空的,可以打开,里面放了很特殊的东西。这事情就只有她自己知道,连她最亲近的睿哥都不曾告诉。
    “床头的东西?”睿哥傻了,扭头看着阮云婕,“小婕,你还在床头放了什么——”
    阮云婕强笑道:“是、是我那次从泰国求来的……”
    睿哥道:“你真敢弄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别碰那些东西么!!”他似乎气急了,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都这时候了,你还骗我??”
    阮云婕不语,只是抱着双臂发抖。全然没了一开始来到这里的盛气凌人,在抬头看林逐水时,眼神中的不屑和怀疑,也变成了畏惧和祈求。
    “林、林先生。”阮云婕说,“之前是我不对,您、您的确厉害,您看,您能救救我么?”
    林逐水没说话。
    阮云婕笑的像是在哭:“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
    林逐水闭着眼睛,像尊无情的佛像,由着祈愿者哀求哭泣,却丝毫不见动容。
    周嘉鱼和沈一穷在旁边没敢说话。
    睿哥面前的烟灰缸里很快就堆满了烟头,他声音也哑了,说:“林先生,小婕是我爱的人,我不能看着她出事儿,您能不能帮帮她……”
    林逐水又开始轻轻的转手腕上的玉石。
    睿哥见林逐水没有直接拒绝,赶紧对着阮云婕道:“小婕,你快过来,和先生仔仔细细的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阮云婕虽然在点头,目光却有些迟疑的在林逐水身后的沈一穷和周嘉鱼身上转了一圈,她道:“他们……”都到这时候了,她显然还在顾虑两人的身份,害怕传出什么不该有的传闻。
    睿哥恨恨道:“他们是林先生的弟子,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做什么,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阮云婕咬牙道:“好……我说……”
    “事情是从上个月开始的,起初是做噩梦,我每天都会做同一个……”阮云婕说,“我梦到自己躺在床上,屋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接着便会看见一张干枯的rén pí,朝着我慢慢的蠕动过来……
    周嘉鱼并不怕鬼,听这话跟听故事似得,沈一穷也一脸无所谓,林逐水则轻轻的转了转手腕上的玉珠。
    “那rén pí会从客厅,爬到卧室,最后到我的床边。”阮云婕脸色白的几乎没了血色,睿哥看着这个模样的她,有些不忍心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阮云婕这才稍微缓了口气,带着哭腔继续说,“然后慢慢的覆盖到我的身上……”
    “梦里的我意识非常清醒,甚至能感觉到那rén pí和我的皮肤逐渐融合在一起。”阮云婕说,“每天我都被吓醒……”
    林逐水听到这儿,问了句:“具体做了多久的梦?”
    阮云婕仔细算了算:“是从我上个月生日之后开始的,到现在二十六天了。”
    林逐水点头:“继续。”
    阮云婕说:“我以为自己做噩梦只是太累了,休息了半个月,但是就在上个星期,我发现……”
    林逐水静静的听着。
    阮云婕急直接哭了出来:“我发现,我一觉起来,小腹上的一块皮被剥掉了——”
    她这话一出,整个屋子温度都好像下降了几分。
    周嘉鱼正觉得恐怖呢,却感到自己的手臂一阵疼痛,扭头一看,发现沈一穷这家伙死死的抓着他的肩膀,表情兴奋的像条出去撒欢的狗子。
    “……喂。”周嘉鱼说,“你轻点啊。”
    沈一穷这才惊觉自己用力过度,他松了手,摩拳擦掌:“是个大单子啊。”
    周嘉鱼:“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沈一穷说:“实战出经验!”
    周嘉鱼:“……”你可以说的再大声点看会不会被林逐水直接扔出去。
    这些画面断断续续的拼凑成了一个民国戏子的一生,周嘉鱼看的眼花缭乱,最后当画面归于黑暗时,他的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连带着脸色也白了几分。
    沈一穷见周嘉鱼站在那儿不说话,还以为他是什么都没看见,心里念着先生怎么那么关心一个骗子。当然这话他也就自己想想,全然不敢在林逐水面前说出来。
    “看出什么了?”林逐水的声音依旧淡淡,却将周嘉鱼飘的有些远的神志唤了回来。
    周嘉鱼伸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冷汗,低声道:“看到了个男人。”
    在旁边站着的沈一穷闻言蹙眉,心想怎么可能是男人,他和沈二白在那怀表上感觉到了的都是女人的阴气。
    风水一学,分阴阳是最基础的,万物皆分阴阳,人也好,地也罢。女为阴,男为阳,北面为阴,南面为阳。地名中上的江阴,洛阳,便指的是地理位置。若他们连阴阳都分不出,还学个什么风水。
    沈二白的表情和沈一穷差不多,显然对周嘉鱼所言极为不赞同,要不是碍于先生在场,恐怕早就和周嘉鱼吵起来了。
    林逐水听了并不答对或者不对,他似乎对周围人的情绪完全了然于心,开口便道:“一穷,你觉得不是?”
    沈一穷稍作犹豫,还是说:“先生,那怀表上的的确确附着的是女人的阴气呀。”
    林逐水不语。
    沈二白也点头称是:“对,而且阴气极重,应该是病死,且死前怨念不轻。”
    林逐水没什么表情脸,在听到了沈一穷和沈二白的回答后,瞬间面若寒霜,他说:“我教了你们五年,你们就只学会了这个?”
    沈一穷和沈二白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周嘉鱼,你说。”林逐水声冷如冰。
    周嘉鱼被林逐水的反应吓的有点战战兢兢,他甚至真的觉得有点冷,沈一穷和沈二白不善的眼神都瞪了过来,一副想要把周嘉鱼吃了的模样。
    周嘉鱼:“……”
    “先生叫你说呢。”原本因为美好食物稍微缓和的关系再次回到了冰点,沈一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在说话。
    也对,和林逐水学了这么多年,却莫名其妙被一个突然出现品行糟糕的骗子压了一头,任谁心里都该有几分火气。
    周嘉鱼甚至强烈怀疑要不是林逐水在场,沈一穷和沈二白这两人真得冲过来把他直接撕了吃肉。
    “就是感觉这怀表是个男人的……”周嘉鱼只能解释,“应该是个唱戏的戏子,我就只能感觉这么多……”其实他还从祭八那里看到了些其他场景,但鉴于目前这凝重的气氛,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
    “阴气并非女人独有。”林逐水伸手握住了那怀表,语气冷淡,“你们真当这行的饭好吃?”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息声乖乖听训。
    “怀表的主人叫任子秀,是民国时期的名旦之一。”林逐水的手指摸索着怀表表面,继续道,“他自幼便习青衣,在日常生活里也喜以女装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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