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众老人上官易军就想从这里走出去,在这样憋屈的屋子里关着可不是他这样的身份的人做的事情,他当年竞争家主就以失败而告终,没想到在有生之年他还能有机会以这样的方式掌控上官家,也算在死前遂了自己一个心愿。
几个老人互相搀扶着就向着外面走去,强叔已经让家主失望过一次了他这次可不会再让家主失望了,伸出手将老人的去路挡住了,家主既然说了所有人去祠堂开家族大会,那么就一个人都不能少。
“张东强,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背叛上官家么!”
在整个上官家敢直呼强叔名讳的恐怕只有上官易军一人 ,当年两个人都是负责家族的安保工作,也是一对铁兄弟,谁想到会有站在对立的一天。
被上官易军吼着强叔也没有放行,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的责任,如果自己在顾忌他们这些老家伙的情分的话,上官家迟早都会灭亡的,今天家族这么容易就被突破就是先兆,如果今天来的不是徐飞而是白家,那么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来人,请几位长辈去祠堂!”
没有顾忌这些老家伙的面子,既然决定了强叔就会贯彻到底,上官玺是上官家百年难得一遇地天才,能侍奉他是自己一辈子最大的荣幸,他的能力远远超过前面两代家主,上官家只有到了他的手中才能真正成为第一世家。
强叔身后的人跟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听到他在请字上拉上了声音就知道要用强了,可是他们面前的可是上官家整个家族中地位除家主外地位最高的人了,他们谁也不敢先动这么手,万一日后怪罪起来他们可是担待不起这样的罪名。
见手下的人没有动作,强叔对着自己从百岳到来地弟子使了个颜色,极为年轻的弟子立刻站出来把上官易军等人架了出去,因为他们是炼气者,这群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不管上官易军他们如何骂骂咧咧他们都如同充耳不闻一样,在上官家百岳中的人只会听从强叔一个人的命令,其他人哪怕上官玺都没有使唤他们的权力,对于他们炼气者来说这些世家只不过给他们带来利益的工具而已,想要灭了他们是在是太容易了。
百岳的人都动手,其他人的也不好意思干看着,他们可不敢向百岳众人那么霸道,将老人们一个个搀到祠堂去,很快安全屋中就一个人都不剩了。
把最难对付的老头子送走之后,强叔就开始了挨家挨户的叫人了,家族里发生这样大的变故,居然还有人能睡得着,一个个的心实在是太大了,再不给他们收收心一个个真当上官家是收容所了。
上官玺很快就来到了祠堂,最为家主他自然是坐在祠堂中的主位上,他身后就是上官家历代家主的排位,除了家主之外其他人人的牌位都没有资格被供奉在大厅上,祠堂建的很是简单,第一代家主在成立上官家的时候就大兴节俭之风,所以这个祠堂中基本没有装饰,就连墙壁都是最原始的水泥墙面,是一座古色古香的类似于庙宇一类的建筑。
看着一个个平日里想见都见不到的老头子们一个个被架了过来上官玺的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可是他现在却一点都笑不出来,自己的儿子才经历过这样的虐待,他倒要好好和这些老家伙讨个说法。
“上官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当几天家主就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了么?”
用力地将拐杖在地上一拄,上官易军被这个忤逆的家主气得都咳嗽起来,从前哪一位家主对待他们这些人都是客客气气的,果然把权力下放给这个人就会出乱子。
上官玺对上官易军的质问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现在要等所有人到齐,这样才能召集家族大会,强叔的行动力很快,不一会儿上官家所有的干部都被请了过来,有些人还穿着睡衣打着呵欠就被叫了过来,堂堂一个家族大会被这些散漫的人整的像是菜市场一样,上官玺真是越看越糟心。
确认所有人都到齐了之后强叔又回到了上官玺的身边,对着他耳语了几句话之后上官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现在上官家所有武力都掌握在他手中,警卫们拿着手枪警戒在四周,这哪里有一点家族大会的样子,看家主气势汹汹的样子分明是要对付他们这些老头子了。
“父亲,你这是是做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对太爷爷他们,家族大会明天开也可以呀。”
自从上官天恒出生他还是第一次见上官家人这么齐过,为了不让上官天恒和他的父亲一样叛逆,所以他从小都是由上官易军他们管教,否则上官玺这样的人杰怎么能教出这么不争气的两个孩子。
被父亲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天恒立刻把接下来的话憋回了肚子里,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冷漠,强叔把自己从外面的别墅带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自己作为下一代家主的后补家里所有的人都会向着自己而不会向着那个野种,这也是为什么他进来之后仍然有恃无恐的缘故。
“强叔,根据上官家家规,有人残害兄弟该当如何?”
丝毫没有理会儿子说的话,上官玺对着强叔提出了问题,此话一出上官天恒和上官易军两个人身体都是一震,没想到上官天星的事情他们隐藏地这么深还是被家主发现了,可是关于残害一说上官易军就不得而知了。
张开嘴巴强叔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有些担忧地看了大少爷一眼,家主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如果自己要是真说出来的话到时候想不执行都难了。
违心地摇了摇头,现在没有什么能比保住大少爷的命更重要了,见强叔有意维护自己上官天恒也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的弟弟旅游去了,否则找他顶罪正好,反正自己那个死鬼弟弟一天也只知道闯祸而已。
知道强叔在维护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上官玺无奈地叹了口气,绝对不能让他再胡闹起来,转过身来取过祠堂上供奉的一根藤条,这根藤条是历代家主用来执行家法的工具,算起来它的历史已经和上官家一样长了。
“既然不愿意说我就帮你说,根据上官家家法,残害兄弟者杀无赦。”
藤条在空中一划,那尖锐的破空声吓得上官天恒一机灵,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过家法,看着父亲那郑重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他真的要杀掉自己这个亲生儿子不可。
听到家主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家族里的干部一个个都懵了,家主这唱的到底是哪出戏,上官天星被家族秘密关押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只有和上官易军交好的几个老人面面相觑,大致能猜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着父亲直接跪了下来,对父亲是在是太了解了,如果自己嘴硬的话恐怕他真当会杀了自己的,挨一次家法怎么都比死更好。
“父亲对不起,是恒儿鬼迷了心窍才对弟弟做出那样的事情,我甘愿领罚。”
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上官天恒这一认错不要紧整个家族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从来都没想到平日在家族里安分有礼的大少爷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做出残害兄弟这样的事情整个家族看他眼光都变了很多。
为了保命上官天恒已经没心情估计自己的名声了,毕竟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上官易军怎么能容许家主如此胡闹,如果下一代家主的名声被损耗殆尽的话那么自己对上官天恒的这二十几年就白忙活了。
拄着拐棍上官易军哆哆嗦嗦地挡在大少爷的面前,这辈子他为了上官家连妻子都没娶过,他早就把大少爷当成了自己的子孙,不能让家主再胡闹下去,还是尽早把权力收回来的好。
“上官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污蔑自己的儿子还擅自召开家族大会,你信不信我们这群老家伙联合弹劾你,倒时候你这个家主都做不成了。”
有些心疼地把大少爷拉起来,看着大少爷的额头磕出那么一大块淤青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在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和他站在同一战线的,他打死也不相信上官玺敢对自己动手。
看着当上官易军当着家族里所有人的面忤逆自己的意思,上官玺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才是他最期待看到的局面,他早就看这个老东西不顺眼了,当年为了自己掌权联合大部分干部以将星儿留在上官家做筹码剥夺了他的权力,忍了这么多年上官玺也早就到极限了。
“干爷爷,你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要造反么,我有没有污蔑恒儿你难道还不清楚么,难道一定要我把所有的证据摆在你的面前么?”
语气变得冰冷起来,平日里这位干爷爷要做的事情自己从来都没有阻碍过,没想到他今天居然会说出逼宫这样的话,不光是他就连平日里和他混在一起的老头子们也惊呆了,他们虽然有了霸占权力的心思,可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篡位啊!
上官易军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能这件事在心里憋得太久了他实在忍不住了,从他从上官玺哪里抢来权力之后他的野心就变得越来越大,如果上官天恒出了事的话他做上官家太上皇的美梦就要作废了,今天他就是拼死也要弹劾了上官玺这个异类。
“大伙听我说,自从上官玺做了家主之后就变得愈发胡作非为起来,这些年他做的事情你们也看在眼里,和姓徐的那个臭小子联合起来于家族为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做家主,按照上官家的规定,只要干部们超过三分之二赞成,就能更改家主的人选,咱们实在没必要在侍奉这家伙了。”
这一番话上官易军说的慷慨激昂,着实有不少人动心了,自从上官玺做了家主之后他们的利益就少了很多,哪怕出去敛钱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如果不是上官易军罩着他们,恐怕他们嘴里一点油水都吃不到,这才是他们如此拥护上官易军胜过上官玺的缘故。
尽管一个个心里活络起来,可是大部分人都没有做出反应,仅仅上官易军麾下培养的几个心腹站在了他的身后,要知道上官易军以前可是负责整个上官家安保的,所以现在负责安保工作仍是他培养出来的心腹,可以说这里能完全服从上官玺指令的就只有强叔和百岳中的人了。
见周围负责守卫的几个人全都投靠在了上官易军身边,果然一个个都是忠心护主的狗,警卫们将枪上了膛之后齐齐地将枪口对准了上官玺,造反这件事他计划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是胆小从来不敢行动,今晚实在是上官玺硬逼他的。
现下场面对上官玺变得愈发不利起来,强叔急忙挡在了他的身前,作为天晶市最强的炼气中人,就凭这些人想要杀家主也是不可能的,可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家族中人,他实在不忍心下手。
清脆地鼓掌声响起,在这样的情景下上官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也算是个真英雄了,那略带些嘲讽的笑声落在上官易军的耳中变得尤为刺耳,哪怕强叔再厉害在这里多警卫中保护上官玺也不容易,而且他最重视地大少爷就在他手中,谅他也不敢胡作非为。
“干爷爷,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现在认错的话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只能按照家法处决你了。”
给上官易军最后一次机会,在他小时候自己对这个干爷爷也是十分敬佩的,他实在不想看自己与他反目成仇,只要认错的话自己可以软禁他一辈子,这样起码也算安享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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