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周。
莫尉雨在赵萌安的帮忙下,顺利,集齐了炼制一青珏符的众生愿力。
“喂,莫尉雨,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告诉你!本小姐这个月,可是为你,连续开了十场演唱会,连一天休息时间都没有!”
电话中。
赵萌安不断的慎怒道,就像个小怨妇一样。
“……赵萌安,这段时间,谢谢你了。”莫尉雨声音充满了感谢。
“哼,你若真感谢本小姐,就来些实际行动,电话里说算什么?”赵萌安贝齿咬着薄唇,一脸娇羞的道。
每每想到那天晚上。
自己扑在少年怀中的画面,她就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实际行动啊?”
莫尉雨迟疑下,半晌后,才说道:“行,等我下次回江北,请你吃大餐。”
“下次回江北?”听到这话,赵萌安的目光,忽而一缩,连问道,“什么意思?你难不成打算,离开江北市了?”
“嗯。”
莫尉雨没有否认。
他的确要离开这座繁华的城市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下个月,可能明年。
也可能……
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好啊,你个死莫尉雨,占了本小姐便宜就想跑?”得知对方要离开。
赵萌安的声音中,满是不满。
“明明是你扑到我怀里的,谁占你便宜了?”电话那头,莫尉雨很是小声道。
不过。
尽管声音再小,赵萌安也听的清楚,“混蛋,谁说那天晚上的意外了?我是指演唱会!演唱会!明白了么?别忘了,本小姐如今,可是华夏的当红女歌手,居然神经到分文不收,去帮你的忙?”
“拜托,你开演唱会赚钱,可是为了自己。而且?华夏当红女歌手?等到明年六月,就不是了。”
“趁着现在,多赚些钱给自己养老,严格说起来,还是我在帮你呢。”
莫尉雨懒洋洋道。
“啊!你这个坏小子,整天咒本小姐是吧,说,你现在在哪呢,看我过去,不把你头敲烂。”
赵萌安咬牙启齿的威胁道。
“我?你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我了。”莫尉雨回答。
“真的假的。”
赵萌安有些不信,可还是走到阳台,将窗户打开,探了个脑袋出去,并道:“莫尉雨,你又在骗本小姐?!”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忙了。”
赵萌安居住的出租屋对面,莫尉雨站在一座高楼顶端,平静的目光,看向那带着眼镜,样子甜美的少女,莞尔一笑,说着间将电话挂断。
“切,可恶的莫尉雨,又挂我电话。”房间中,赵萌安有些闷闷不乐。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
看向身旁的玩偶,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莫尉雨什么时候回来。希望别离开太久。”
“万一本小姐明年真的不火了,估计,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总是找我了吧?”
摇了摇头。
赵萌安的目光,又看向窗外,噘嘴,道:“混蛋,大骗子。”
……
三天后。
莫尉雨看向书桌前,一枚散发着朦胧光芒的青色符纸,面带笑容,“成了,一青珏符。”
“如此。”
“我就有资本,前往‘嘉名市’的古老旧土了。”
当年。莫尉雨发现上三清御守的地方,正是在嘉名市。
那是一座。
人口只有八十万的小城市,不过,却以学生居多。毕竟,嘉名市的大学数量,和江北市比起来?都相差无多。
其中最为出名的。
便是嘉名法学院,放眼整个华夏?都是重点中的重点大学!
“不过离开前,还得和二舅他们分别。”
将书桌前的一青珏符收好。
莫尉雨的目光,忽而,有一些不舍。想到今后再也见不到周暖梦了,哪怕是神明,也会伤感。
但他又不得不这样做。
若是不剥脱二舅他们的记忆,自己,就没办法安然离开江北。
“缘起缘落。”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等到晚上八点。
莫尉雨从卧室里出来,他看向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周由乾,并道:“二舅,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
“走?可是我想看电视。”
周由乾一个劲摇头。
“吃饭完总要运动一下,是吧,舅妈?”莫尉雨又看向从厨房走出来的王珍芳。
“就是说。”
在几番劝说下,无奈,周由乾只好去穿衣服。
十一月的江北。
已经入冬了。北方城市,到了这个季节,就开始下雪了。
“真想不明白,这么冷的天,出来溜达啥?”穿着大棉袄的周由乾看向身旁莫尉雨等人,不由抱怨道。
“二舅,我们去那个公园走走。”
莫尉雨伸手,一指前方老旧的公园。
“嗯。”
周由乾倒也没放在心上,点了点头。
“小梦,你以后要乖乖听二舅的话哦。”牵起周暖梦的手,莫尉雨微笑道。
“好惹。”
周暖梦没心没肺的点头。
“唉,真想看着小梦长大。”见状,莫尉雨不由苦笑。而这时,他的目光,又看向姿容美艳的周诺言,想了下道:“表姐,以后你结婚,可能我去不了了,提前祝你新婚快乐哦。”
“真是,我大学还没毕业呢,结什么婚?”周诺言没好气道。
“女孩子,大学毕业,一步入社会,马上就结婚了。”莫尉雨则笑了笑。
来到老旧公园。
意外的,今天这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天冷了,老人家都不愿出来,这公园都没人了。”周由乾说着,突然。
嗡。
一道青光。自莫尉雨脚下开始浮现,旋即,浩瀚的结界,将整个公园笼罩。
周暖梦等人。
置身其中,“咦,天怎么突然亮了。”小姑娘抬头,看向青光环绕的结界,水汪汪的眼睛中,满是好奇。
“小雨,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青光的源头,是在莫尉雨脚下,王珍芳不由诧异询问。
“二舅、舅妈,表姐,小梦。”
“再见了。”
莫尉雨回头,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而后,他一拂袖,对着虚空道:“北源河图,畏牧式,封灵。”
诤。
一道道黑色,如荆棘般的锁链,将四人缠绕起来。
“记忆,剥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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