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猎忽然伸手把百里芸抱在怀里:“我刚刚其实不是故意闹你。只是看不见你,我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地有些慌张。”
小时候,他还教训过媳妇儿,认人不能靠脸。可今天从第一眼见到她,她的脸就一直被一块红色的盖头盖住,他刚才莫名其妙地就有些慌了。
很没道理地,就是想掀开盖头确认一下底下是不是她的脸。
直到看见了。惊艳了,也安心了。
其实看着女官和全福太太被刺激到了一般迅速地走完剩下的礼节,他觉得有些好笑。想说没事儿了,可以按她们的规矩慢慢来。但想着早些完了也好,便没有说出口。
只是,刚刚在路上他显得那么幼稚,让媳妇看笑话了吧?
百里芸其实刚才就觉得拓跋猎的表现不太对劲。要不然他几次三番那么幼稚地非要挑她的盖头,她早不高兴了。
此刻听他说出来,她顿时觉得安心了。伸出双臂也环住了他的腰:“我也慌的。在芸苑,听到院子门口鞭炮噼里啪啦炸响的时候,我把自己的手都捏疼了。”
拓跋猎闻言,赶忙拉起她的两只手:“哪里?”
百里芸给他看左手侧下方:“喏,这里。”
拓跋猎抓起她那只手的手腕,心疼地把的确有一点淡淡淤痕的地方举高,仔细地看了看:“疼么?”
能被心上人如此地疼宠,百里芸心里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甜蜜,声音也不自觉地娇气起来:“刚捏到的时候疼了一小会儿。现在已经不疼了。”
拓跋猎被她语气中的娇憨刺激到,抬眼看向了自家美若天仙的小媳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喉咙里忽然咽了两下:“那个……侧间里有水。”
嗯?百里芸眨了眨眼,一时没有get到他的点:“什么?”
拓跋猎目光闪了闪,语气变得很坦然道:“我说,你辛苦了一天,肯定累了。我帮你卸下钗鬟,你去泡个热水澡,好好松快松快。”
原本不提时还不觉得。被拓跋猎一提,百里芸顿时觉得的确戴了半天凤冠的脖子都累得僵了。脸上的脂粉也有点难受。
“嗯,好。那我就泡一泡。猎哥哥,让采苹采蘩进来帮我卸妆吧。”
“不用,我来。”
百里芸还没觉得怎样。
过了一会儿。
百里芸站起身,看看衣架上搭得平平整整的红色寝衣,“猎哥哥,可以了,让采苹采蘩进来给我更衣吧。”
屋里烧着地龙,很暖和。其实刚才坐了那么一会儿,她都出汗了。
拓跋猎跟刚才一样,一脸认真地上前开始解百里芸的衣带:“不用,我来。”
百里芸开始觉得羞涩了。
等到整个人时隔多年再次被猎哥哥剥得光溜溜放进大浴桶里,认认真真地搓洗,百里芸羊脂白玉一般的小脸儿都红成了猴儿屁股:“猎……猎哥哥,我……我自己来。”
拓跋猎眼底里藏着火焰,整个人看起来却是认真极了:“不用,我来。”
偏偏等百里芸好不容易熬到他把她洗干净、擦干、换上了柔软的寝衣,他自己却三下五除二又跳进了百里芸刚刚洗过的浴桶里:“溪桑,我洗前面,你帮我搓背。”
洗好了,他又让她帮忙擦。
擦好了,百里芸也快要长针眼了。小脸更是红成了大红布。
拓跋猎再次打横把她抱起来,迈开两条大长腿向内室的大床走过去的时候,百里芸若是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就是傻了。
可是当亲吻迅速地升温,两个人热烈纠缠、情难自禁之际,拓跋猎忽然浑身紧绷地抱着她坐起,然后双手扶着她的腰,以某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姿势,让她骑在了他身上的时候,百里芸那一刻除了痛彻心扉,整个人也傻了!
从前,有一座城。精美卓绝、生机盎然、美轮美奂,富可敌国。
从前,有一个将军,手持精铁长枪,率领千军万马,作战勇猛、冠绝天下。
有一天,将军发现了这座城。他很想进去看看,但城还没有准备好,所以他忍了。
过了几年,将军惦记着这座城,放不下,便常找机会过来看看。可惜,城门依旧不曾打开。
将军等啊等,等得心痒难耐,等得饮食俱废,拥有不了这座城简直就要活不下去。终于,这座城说,它准备好了。
将军再也不用忍耐了,他冲入了城门,克制不住地骑着马飞快地跑进跑出,或者在里面横冲直撞!
所谓攻城略地、所谓战马钢枪,他从此以后只想在这里纵横驰骋!
战马奔驰到极致,哕哕一声长鸣,千军万马跟着他冲入了这座绝美的、充满生命力的天空之城!
天降大雨!大雨倾盆!生命之雨瓢泼般洒落在城中到处充满生机的土地上。总有一天,将会在这里,孕育出充满希望的、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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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了的举手!看不懂的举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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