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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洛的怒意是表现在脸上的,翎墨面对如此偷袭,清绝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而同时赶过来的秦烈妖冶的俊脸甚是溢满笑容。
翎墨周围的人,以及贴身照顾秦烈的属下都明白他们的主子是彻底的发怒了。
倾盆大雨砸在人的身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雨声夹杂着刀没入皮肉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忍不住心里打凸。那些身着奇怪衣装的人下手不禁有片刻迟疑。
望着在外围观看的澜旻,翎墨冷声说道:“本王不知道你的聪明是别人误传,还是你的误解,你以为杀了本王的这支军队,以后灭了朝凤便是轻而易举?”
翎墨的话里不难听出朝凤与狂妄,他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中,这是澜旻对于翎墨话里所指的理解,澜旻苦笑,若是可能,他也不愿意冒险同时跟朝凤与临均对上,但是距离上一次两人的大战已有十年,这是十几年来唯一一次有可能打败两人的机会,即使赔上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本殿的确是这么认为的,若论武功修为,本殿不是你们的对手,若论聪明才智,你们亦是遥遥邻先,但是,天下人都知道本殿却是一个极其孝顺之人,父皇临终前曾嘱咐本殿,一定要将朝凤跟临均踩在脚下,所以,即使拼尽性命,用尽龌龊手段,本殿也誓要将朝凤与临均占为己有。”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澜旻不再跟平时一般笑意盈盈,而是不再掩饰眼底的欲。望。
啪啪啪。
澜旻话落,秦烈难得拍起巴掌,他没想到这澜旻竟然会有胆利用自己,本来以为的丧家之犬却在自己不在意的时候露出尖利的爪子,事情超出自己的预料,秦烈却不会否认自己的心情却是罕见的跃雀。
终于有人为自己这无聊的日子添上些调料。
“说说,你想怎么除掉我跟青翼王啊?”秦烈放下手,语气中满是兴趣。
澜旻摘掉脸上的面具,自信地笑道:“本殿带的这几万人马是我澜汉的终极队伍,若是对上你们手中的强将,自然没有胜算,但是若是你们相互厮杀只剩下苟延残喘,那本殿收拾起来就方便了很多,这是本殿原来的计划,不过,似乎上天也看不过你们如此嚣张,竟然会让你们的那些强将强兵全身无力,犹如废人,如此好事,本殿怎能不趁火打劫,收拾了你们那些得意的兵士,对于你们,随时绝世之人,但本殿相信即使再强悍的人,也该是害怕人海之战,本殿不在乎拼了这数万名士兵。”
事到如今,澜旻也不在乎他们知道自己原来的计划,况且以翎墨与秦烈的才智,这点他们绝对想得到。
“无知!”这是翎墨对澜旻这一席话的评价。
“幼稚。”秦烈附和。
翎墨与秦烈相视一眼,这是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合作之一,他们明白此次的通力合作同样是为了两人心中的那个女子,翎墨与秦烈知道若是离歌知道那些兵士因为自己的所为而丧失性命,定然难过万分。思及此,两人同时飞身而上。
翎墨与蛟龙般修长身影穿透雨幕直往澜旻而去,秦烈血红的身影同样如飞燕直穿那人的喉头。
若是平时,灭了这澜旻绝对不用他们自己动手,但是伤了离歌的心的人,即使再弱,也是他们手刃的对象。
翎墨攻击澜旻的上身,而秦烈则无言扫向澜旻的下盘。
见两人朝自己狠戾袭来,即使早已经预料,澜旻眼中还是不可抑制地出现短暂的惧怕,他在短暂的惊骇之后,很快收拾好情绪,同时身形也在移动。
面对强悍的对手,澜旻知道自己不能有一丝的空隙,他上身急速弯曲,堪堪躲过翎墨的双掌,下盘同时往上翻去,与扫过来的秦烈的腿擦过。
踉跄几步,澜旻终是站稳,而且没有被击中,澜旻心下欣喜,他本以为在两人的手下,自己大概一招都过不了,现在看来,莫非是他们受了伤?因为担心会被发现,他根本不敢让队伍早早接近战场,澜旻心想自己来之前,这秦烈与翎墨绝对进行过一场殊死较量。
若是如此,自己的胜算会不会又大了些?
澜旻不动声色地观察对面两人的起色,隔着雨幕,他却无法看清。
不等他再仔细观察,翎墨跟秦烈两人又同时动了,这一次恰恰与上一击相反,翎墨攻击他的下盘,而秦烈则朝澜旻的胸口击来。
同一种方法不能再用第二次,而且这次来势汹汹,澜旻知道这一次定是凶多极少了,他无奈深处双掌击向秦烈,脚下更是与翎墨不甘示弱。
嘭嘭嘭,掌与掌的相击,腿与腿的相撞声迅速别雨声淹没,澜旻浑身一震,钻心的疼痛瞬间由手掌跟退步袭向周身,下一瞬,他噗出一口血红,嘴角的血丝在下一刻被雨水冲刷干净,若不是苍白的脸色表明他受了重伤,无人看得出。
澜旻闭着眼睛等死,可是下一刻他便感觉到身上力道在消撤,他疑惑睁眼,却发现翎墨与秦烈后退了一大步,眼神古怪地看着自己。
澜旻摸了摸胸口,那一瞬的疼痛过后,身体却没有一丝的异样,难道翎墨跟秦烈武功真的退步那么多?
不管是不是自己想的那般,澜旻觉得自己都改试一试。
不能一味的挨打,主动出击才是王道,如此想着,澜旻压下心底的疑惑,凝聚内力,往对面两人越去。
翎墨跟秦烈见澜旻以不要命的架势攻来,脸上均闪现轻嘲,翎墨站在澜旻前方,而秦烈则寻了个空隙往他的后方闪去。
“不跟你玩了。”这是秦烈运气拍上澜旻背上时说的话。
嘭,嘭。
两声闷响过后,澜旻不可思议地指着两人:“你,你们?”
依照刚刚翎墨与秦烈的功力,澜旻以为即使自己打不赢他们,也不会在瞬间被毙命,可是,看着眼前越来越迷蒙的景象,澜旻无言。
秦烈一个瞬移,站到澜旻跟前,他讽刺道:“你以为我们的功力没剩多少,是吗?你还觉得自己会在我们手下脱生,对吧?”
“愚蠢。”翎墨冷冷截口道。
秦烈煞有其事地点头:“的确愚蠢,你以为我们被耍着玩很好?青翼王与朕不是你算计得起的,刚刚不过跟你玩玩,怎么样?从天上跌倒地狱的感觉很好吧?可惜,你再也没机会看着你留到最后的兵士消失的瞬间了。”
随着秦烈的话,澜旻脸色越来越难看,以至于秦烈的最后一句话落,澜旻眼睛一瞪,最后不甘愿的闭上,他的心血,他的计划在别人看来不过是玩笑,原来如此!
澜旻的死亡给他的那些奇怪装束的兵士带来毁灭性的的打击,他们这么拼命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他们太子能成为这天和大陆之主,现在太子已经不再,他们即使再努力,又如何比得过青翼王跟临均新皇。
如此想着,那些人下手也开始迟疑,毕竟死亡面前,又有几人能甘之如饴?
有几个将士已经扔掉手中的长剑,举起双手,嘴里喊道:“我们投降。”
见自己的主将已经投降,剩下的小兵又怎能再逞强,他们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举起双手,正所谓不杀降将是自古以来不成文的规律,他们以为自己能保留着这条命。可是下一刻翎墨冰冷无情的话生生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翎墨看了一圈那些被杀的下属,墨色深眸开始凝聚风暴,他示意简洛,最后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冰冷笑容,让场中所有人不禁为这抹笑容所折服,但是翎墨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们坠入地狱。
“杀无赦。”
简洛得令,翎墨身后早已经悲愤异常的众属下举起手中的武器,在那些降着还未反应过来时将手中的武器送出。
嗤嗤嗤。
倒地声响起,没出片刻,那些高举双手的降将已经身首异处。
后天和纪实录上有记载:天和大陆统一前夕,青翼王与临均当日新皇将原澜汉太子澜旻斩于塞集坡,下属三万兵士皆被一剑毙命,当日的塞集坡暴雨下足了三日,将血水冲刷殆尽,这是一场极为残忍的屠杀,同时也是天和统一的最后一件事。
天和元年,帝都朝凤,青翼王府。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恭迎皇上!皇后娘娘!”
翎墨揽着离歌在众人的拥护下踏入一直保留着的青翼王府,因为这里有离歌自来这世界之后最美好的记忆,况且离歌现在最喜欢的还是王府。
“小乖,你有什么要说的?”翎墨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脸上带着不知名笑容的离歌。
“等会儿你自然会明白。”离歌卖起了关子。
看着一草一木皆是原来样子的青翼王府,离歌拉着翎墨赶紧往青翼苑跑,看着身后跟着的一大堆人,离歌挥挥手,道:“你们都回去吧。”
这么多人跟着还真是让离歌难以适应。
上一场令人出乎意料的战役之后,翎墨跟秦烈又因为谁做皇帝不欢而散,回去的途中,因为离歌从未好好看过这片河山,遂翎墨带着离歌,让东方及抱着翎宝宝,一行几人慢悠悠地往边游览边往朝凤京都而去。
等到他们再次回到京都时,已是一月以后,还未等他们踏入王府,临均早已经有人在王府门口等候。
秦东拿着秦烈的亲笔信交给翎墨,并且秦烈早已经在临均放话,他临均已经决定与朝凤合二为一,他临均新皇推崇青翼王为天和大陆新皇。
翎墨却是晚了秦烈一步,况且秦烈已经向天下人宣布;了此事,若是自己再推辞,难保不会发生异变,自离歌来了之后,没有完全惬意的日子,所以为免麻烦,翎墨勉为其难地接受秦烈的强烈建议,在又一月之后登基为帝,从此,天和大陆完全统一。
刚收拾好了澜汉,如今又有一个临均,即使秦烈统一与朝凤合二为一,而不是臣服,但是临均不少朝臣心底还是不愿,更有一些本来蠢蠢欲动的势力在边境闹事,如此,翎墨忙了有半年,这才完全镇压住那些找死的偷袭着。
终于闲暇,还未等翎墨喘口气,秦烈又不请自来。翎墨为天和帝,而秦烈则依旧守在临均,被封为烈王,享有自制权。
秦烈带着满满一车给送给离歌跟翎宝宝的礼物,因为翎墨无暇接待,秦烈自己要求皇后娘娘代为接待,因此,每日秦烈都跟离歌双双出皇宫,去寻找一些有趣的地方,一路上,秦烈对离歌更是无微不至,让离歌每每喜笑颜开。
翎墨每日看着暗卫送来的信,知道他们又去了哪里,吃了什么东西,秦烈又送离歌什么礼物,翎墨当时真是有气无处撒,毕竟按秦烈的话,他跟离歌是好友,好友一起出去逛逛又有什么可疑置喙的,而离歌则是因为上次的那场战役,导致临均损失了不少兵马,心有愧疚,又是真的当秦烈是好友,况且,她实在是不愿呆在皇宫,应秦烈的要求,她很是欢喜地每日兴冲冲出去,更是满载而归。
那段时日,是秦烈最开心的时候,同时也是天和新帝翎墨最难捱的时候,更是朝堂上一众大臣如坠冰窖的时候。
每日那些大臣战战兢兢地立于朝堂之上,为一些不算大小的事硬着头皮接受他们新帝的冷眼,有的恨不得钻入地缝中,终于,在众位朝臣合力之下,天和大陆呈现出一种新气象。
翎墨放下手中最后一份奏折,扬了扬眉,看向不远处走来的离歌,心道明日定不会再让小怪去见那个秦烈。
第二日,翎墨没有入往常一般很早便起床,他故意紧搂着离歌,以离歌最舒适的姿势让她安心入睡,如此,秦烈就不能再如往常一般将她带出皇宫。
离歌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问:“墨,现在几时了?”
“快要午时了。”翎墨答道。
眨了眨眼,离歌终于清醒,她看着高扬着嘴角的翎墨,奇怪地问:“墨,什么事这么高兴?”
以往自己见秦烈回来之后翎墨可都是紧皱眉头的,今日很是奇怪。
翎墨没有回答离歌的问题,而是语气轻快地说道:“小乖,从今日起,我就能整日陪你了。”
这一直是翎墨的心病,自己的娘子却让另外一个男子整日陪着,而且这男子对他娘子还有另外的心思,若不是不想以后麻烦,以翎墨的心思,他早就甩手离开了,好在现在一切已经今日正轨。
相较于翎墨的轻快,离歌的声音却显得沉闷,她将头埋进翎墨的肩膀,闷声说道:“墨,今日我们休息吧,前几日每日出去,我很累了。”
翎墨高扬的嘴角在离歌话落的时候,瞬间僵硬,他沉声问:“小乖是觉得跟我一起出去不好吗?”
为何跟秦烈每日出去的时候都睡满脸笑意,而自己要求她时,她便喊累?翎墨心直直沉入谷底,难道仅仅与秦烈相处几日,小乖已经对他有其他好感了吗?如此想着,翎墨的脸色越渐难看,许是感觉到翎墨不同寻常的气息,离歌抬目,只见他本来高昂的情绪已经荡入谷底,离歌思来想去也没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她不愿看到翎墨生气,离歌问:“墨,你为何心情不好?”
瞥了一眼还不知发生何事的离歌,翎墨暗骂自己,自己越是这样,岂不是将小乖推得越远,想清楚了这一切,翎墨深吸一口气,问:“小乖为何跟秦烈出去的时候就满面笑容,而我让小乖出去,你就愁眉苦脸?”
“墨在吃醋?”这是离歌仅能找到的理由。
翎墨也不扭捏,吃醋便是吃醋,对离歌他不隐瞒,所以翎墨点头默认。
已经好久不见翎墨如此可爱的表情,离歌不给面子的大笑:“哈哈哈,墨好可爱,这张俊脸都皱成小老头了。”
一边捶胸顿足的大笑着,离歌一边毫不客气地捏着翎墨滑嫩白皙的俊脸。
“小乖?”翎墨无奈地低语。
知道不能再打击翎墨,离歌放开揪着翎墨脸的手,翎墨别的方面均是天才,可是感情方面确实一窍不通,未免引起他的误会,离歌决定事情还是先解释清楚的好,所以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墨,你是我的谁?”
“相公。”翎墨酷酷答道。
“那秦烈是我的谁?”离歌又问。
翎墨声音渐冷:“什么也不是。”
离歌竭力忍住笑,她摇头,说道:“秦烈是朋友,墨是家人,对待朋友我不能任意而为,可是对待家人,我能清楚地表达自己的喜好跟意愿,所以在墨的面前是真性情的我,那么墨还希望我对待你跟对待秦烈一样吗?”
离歌最后一句话落,翎墨狠狠抱住她,离歌话里虽然没有甜言蜜语,可是这种最普通的话确实最温暖,本来抑郁的心情瞬间好转,翎墨捧着离歌的脑袋就亲了上去,表达兴奋的心情,翎墨向来直接。
离歌脑袋一阵昏沉,翎墨的亲吻技巧越来越成熟,而自己对这种亲近也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离歌瘫软在翎墨怀中,气喘吁吁。
相较于离歌的情动,翎墨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先一直忙于政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刚刚稍微的碰触已经让翎墨蓄势待发,再不等待,翎墨手就要碰到离歌寝衣的衣襟,突然,离歌昏沉的脑袋像是恢复了清明,她握紧翎墨的手,气喘吁吁地说道:“等一等,墨,我有事。”
翎墨没讲离歌的抵抗当回事,他一把拽过离歌的手,将它们扣与头顶,另一只手仍旧不停歇,离歌担心等会忘记,急忙说道:“是关于秦烈的。”
这不说还好,一提到秦烈,翎墨本来就旺盛的欲,望更是控制不住,他冷声说道:“看来小乖还是没有学乖。这时候竟然还提那人,对于小乖的惩罚,你要好好接着。”
说完,再不理会离歌的抵抗,翎墨手过之处,寝衣如破败的布,瞬间滑落床下,手下滑腻的肌肤让翎墨爱不释手,本来怒火这时候也转变成了欲,火,他开始在离歌身上点燃欲,火,修长的手指寻着离歌敏感的地带划过,不出意外地引起离歌的一阵颤抖,也将离歌为自己辩解的话堵在口中。
本来还打算好好跟翎墨讨论讨论,这种想法还未宣之于口,就已经被翎墨堵住,感官上的欲,望生生盖过了心中要说的话,在翎墨刻意的挑逗下,离歌下一刻同样坠入欲海中,不能自拔。
所以,本来离歌要说的话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有机会说出口。
懒懒躺在翎墨的怀中,一边享受着翎墨的按摩,离歌一边昏昏欲睡,介于刚刚离歌不佳的表现,又加上自己已经吃饱喝足,翎墨心情空前的好,他轻拍了拍离歌,低声问:“小乖,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昏昏欲睡的离歌骤然清醒,她这时候才响起秦烈的话,愤愤看了一眼翎墨,在翎墨的帮助下,扶着腰起床,慢慢地挪到书桌前面,在几本书的最下面拿起一封信,递给翎墨。
“这是秦烈昨日给我的,他说今日会离开。”
“这么说我刚刚的醋是白吃了?”这是翎墨最关心的,早知道秦烈今日会离开,他就不用忍了整个早上,直到现在才将离歌吃个干净了。
将手中的心扔到一边,翎墨一把抱过离歌,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整理刚刚有些凌乱的衣物。
“你不看?”离歌纳闷。
“除了一些让我生气的话,我想不出来他这么做的其他目的。”翎墨根本就算准了自己今日的所为,才故意让离歌送信。
若是他还敢留在帝都,翎墨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找个由头将他给收押。
慢慢收拾好了一切,又用了些食物,等他们踏出房门时,天色已经渐暗,翎墨惬意地牵着离歌出门。
门口,东方及看到翎墨终于出来,紧皱的眉头这时候才舒展开来,他赶紧上前,低声说道:“皇上,太子被秦烈带往临均,秦烈言明他已经征得了皇上跟皇后的同意。”
东方及的话让翎墨想到刚刚那封信,这个秦烈还是不死心啊,既然他愿意接受那个捣蛋鬼,那便满足了他。
自上次在战场上被翎宝宝跟翎墨刷了之后,秦烈就发誓即使不能让翎宝宝叫他一声爹爹,他也要让翎宝宝叫他一声是干爹。所以前往朝凤之时,秦烈不禁带了一车的玩具跟零食,还每日带着离歌的时候顺便捎上翎宝宝,终于,经过长时间的努力之后,翎宝宝不再叫他坏人,但是他明白离翎宝宝喊他一声干爹还远着。
大概也是因为如此,秦烈临走的时候才会将翎宝宝一起拐走。
思及此,翎墨点头,表示知道,虽然面上没有丝毫高兴的模样,但是翎墨不免还是长出一口气,没有了翎宝宝这个碍事的小东西,他跟离歌的亲热就更方便了一些,就因为如此,翎墨决定将刚刚想好的对秦烈的惩罚退后些许,若是秦烈不负他所望,成功将翎宝宝带在身边,翎墨决定到时会撤了对秦烈的惩罚。
来到青翼苑,离歌让翎墨在院中坐好,她自己则赶紧往不远处的厨房跑去。
翎墨皱眉,他不知道离歌什么时候对厨艺感兴趣了,尽管担心她会不会伤着自己,翎墨还是听话的等在院中。
一刻后,离歌端着碗出来,嘴里还在嘘嘘说着什么。
翎墨赶紧上前,接下她手中的碗,见碗里的东西时,翎墨问:“这是什么?”
“面啊。”离歌一边将手放在翎墨的耳朵上,以此减弱手上的热度,一边快速答道。
“为何要做面?”
“这是偶做给你吃的长寿面啊,娘亲临走的时候我问了他,今日是你前世的生辰,既然你有前世的记忆,那就应该好好过了这个生辰,不过,我的厨艺不好,只好亲手做了一碗面。”
怕翎墨嫌弃,离歌添油加醋地说道:“我做的面很好吃的,师傅都说我的面可以跟大厨相比呢,今日墨要将这一碗都吃完。”
捧着碗,翎墨心底一阵震动,上一次吃长寿面还是上辈子的事,那是娘亲为自己做的,现在他有了离歌,也能吃到每年过生辰时吃到的手擀面,翎墨不习惯感动,但是离歌这一碗长寿面却让翎墨眼眶发红,他深深看了一眼满眼企盼的离歌,重重点头,说道:“我们一起吃。”
正如离歌所言,即使她的厨艺平平,可是这晚面确实翎墨吃过最好吃的,翎墨跟离歌两人甚至连碗里仅剩的面汤都喝个干净。
替离歌擦净了嘴,翎墨起身收拾好桌子,之后坐在离歌面前,看她的眼神,翎墨就知道她还有话说,待翎墨坐定,离歌这才问:“墨,你有什么心愿吗?”
过生辰理所当然要许愿。
翎墨点头:“有。”
“什么愿望?我能不能帮你完成?”离歌兴致勃勃,她怎么不知道墨还有其他愿望,离歌心底暗下决心,一定要替墨完成。
“我想跟小乖一起看遍这山河,然后找一处安静的地方,逍遥于世。”这是自遇到离歌以后翎墨唯一的愿望,现在一切已定,是该他实现这个目标的时候了。
翎墨从来没有将两人的未来说与她听过,虽然离歌知道墨不喜欢朝堂,不爱管朝中之事,但是他从来没有说出口,这是翎墨第一次在离歌面前描绘他们的未来,一个让离歌心动的未来。
“墨,我爱你。”感动过后,离歌轻声说道。
三日后,当东方及再次出现在帝后寝宫时,只发现桌上留下一行龙飞凤舞的字。
传位于太子翎宝宝,秦烈为摄政王,辅助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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