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三穿成筛子[快穿]

45.来来来我来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隐下剑三和谢云流也是npc,其他的部分, 风雨落都一一诉来。
    听风雨落说完, 谢云流将风雨落一把紧紧抱进怀里。
    谢云流什么都没有再问, 只一整晚抱着风雨落没有松手。
    第二天一早醒来, 风雨落魂体都僵硬了。
    谢云流看在眼中, 一双带着剑茧的热掌,将风雨落各处揉捏了一遍。
    等风雨落舒服的叹气时, 谢云流落了一吻在他颊边。
    这一触即分,来得太过自然, 又意犹未尽。
    风雨落朝他看过去,试探着往谢云流靠近。
    两人在这瞬间,心有灵犀, 吻在了一处。
    爱上一个npc, 风雨落从前也没有想过。
    但这一刻的悸动, 真实的无法遮掩。
    一吻毕,风雨落心中突然生出无限眷恋。
    面前这个人,第一次遇到时,还是那个正钻着牛角尖的年轻人。
    相处的半年来,成长的令人惊叹。
    沉着、冷静,当断则断, 足够霸气。
    侠骨仁心, 一直都很有担当。
    没有走错那一步, 后面的每一步, 都开始绽放光华。
    也许大木说得对, 他从来对谢云流就是爱之深,所以才责之切。
    当谢云流对他表现出喜欢时,他沦陷的毫无抵抗。
    他的来处,他自己心中清楚,却一直刻意去忽略。
    就像现在,谢云流听说了他的来处后,那些不安,也在努力掩饰。
    掩饰就不存在吗?并不会。
    风雨落道:“谢云流,我既然能跨越一千三百年来跟你相遇,那么,这一千三百年的时间,就一定不是问题!”
    谢云流的眸光闪了闪,渐渐坚定下来:“有问题,那就解决掉这个问题!”
    “对嘛!这才是我的崽!”风雨落抬手,把谢云流还没来得及梳的头发,揉得更乱。
    谢云流将风雨落搂过来,怼着鼻子问:“亲都亲了,还把我叫崽?”
    风雨落眨眼:“那不然咧?”
    “叫声云流哥哥来听?”问题还没解决,谢云流已经骚起来了。
    “喵唉!要不要这么肉麻?”风雨落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忍不住就揉了揉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谢云流给了风雨落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小院内,江海破和谁说话的声音,远远传来。
    谢云流心有所动,对风雨落问道:“出云岛上,当真有长生不老之人?”
    风雨落瞪了瞪眼:“你别是想去吃个果子,然后活他个一千三百多年吧?!”
    历史上有没有谢云流,风雨落不知道。
    温王倒是确实是有的,但那个温王可没到过东瀛,而且隔两年就会翘辫子了。
    就算活他个一千三百多年,搞不好也是个平行时空。
    遇不到怎么办?
    谢云流道:“以备不时之需。”
    风雨落竖了个大拇指给谢云流,有这恒心和毅力:“你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
    谢云流把风雨落的小拇指掰出来,勾住,把自己的大拇指按上去:“就这么说定了!”
    风雨落一脸懵:“说定啥了?”
    “我先活个一千三百多年,你不准跟别人跑了。”谢云流星眸明亮,眼中全是专注。
    风雨落面上又烧起来,睨他一眼:“你这么能撩,谁还能越过你把我撩走?”
    谢云流心满意足把人抱起来:“走,吃饭去。”
    “我自己有脚,放我下来!”皮归皮,他也还要脸。
    谢云流才不同意:“亲亲抱抱举高高,哄你开心。”
    出了房门,谢云流将轻若无物的风雨落,扛在了肩头。
    风雨落捂脸,现在流的泪,都是之前脑子里进的水。
    等真听到人声了,风雨落也只能把手放下来,假装若无其事。
    院子里今天格外热闹,堆满了各种食材。
    和不知哪里张罗来的大锅,几个人还在垒土灶。
    邓元正招呼着大家,把食材整理分类,并安排大家来领自己需要的。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谢云流也没看懂。
    江海破哈哈一笑,对众人道:“看吧,我就说,谢老大肯定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邓元则比较直接,说道:“谢道长,今儿过年啦!”
    “今日除夕?”谢云流掐指一算,果然如此。
    邓元不好意思的一笑:“远在东瀛,吃不着家乡菜,这过年嘛,哪能没有这个,咱们就自己动手了。”
    “诸位有心,倒是某,都忘了这件事了。”谢云流与他们相处久了,多懂了些人情世故。见邓元张罗的差不多,便只问道:“可有需要帮忙的?”
    邓元忙道:“哪里能让谢道长动手?我们来就好,只大家乡野手艺,您就多担待了。”
    江海破胆子就比较大了,道:“谢老大您有绝活儿吗?要有的话,也可以给大家露一手。”
    风雨落笑:“特别咸的粥,算绝活儿吗?”
    谢云流就笑起来,当初那个嚷嚷着被咸到的风雨落,现在想想也是可爱。
    “我是没有,你有吗?”谢云流抬头,问坐在肩上的风雨落。
    “都有些什么好吃的?”风雨落身为一个宅,菜还是会几个的。
    不然天天吃外卖,神仙也顶不住。
    这一行人二十多人,来自五湖四海。
    行走江湖,还真各有绝活。
    唐时菜肴,大多蒸或煮,亦或炖或烧烤,没有炒菜。
    邓元说了一圈儿,硬菜小菜都算有了。
    风雨落那几个家常小菜,都不值得露一手。
    再而,也没有趁手的锅具。
    虽然大家都谦虚着说,也就是会,算不得好吃。
    风雨落也觉得够了,道:“听着就满足,我今日就负责吃了。”
    江海破诧异道:“师爹您这样儿能吃吗?”
    风雨落应得理所当然:“他吃,我负责尝味啊。”
    大家又准备忙起来时,听魏如温问:“谢道长还没吃朝食吧?”
    就有人答应道:“我来我来,等我煮个酒酿圆子。”
    不多一会儿,就有人把一碗热腾腾的酒酿圆子,捧到了谢云流面前。
    谢云流与这群江湖中人相处久了,也没那么多讲究。
    在廊下坐了,端了酒酿圆子开吃。
    风雨落趁势从他肩头下来,也在廊下坐了,偏头看他吃酒酿圆子。
    今日阳光正好,院内热热闹闹,独廊下这一小片天地,似乎格外安静。
    “崽,你吃个酒酿圆子,怎么也能吃得这么好看?”风雨落偏头,笑眯眯夸人。
    谢云流被夸,笑得格外灿烂,晃了晃小勺子:“回来,一起吃。”
    风雨落从廊下隐去痕迹,附身回谢云流身上,片刻后,赞道:【好吃。】
    酒酿圆子吃完,有人过来接走了碗。
    风雨落又在廊下显形,和谢云流并肩坐着,看一院子人忙乎。
    谢云流坐在旁边,总能在大家试菜时,也跟着尝个味儿。
    折腾到近晚,竟也没觉得饿。
    风雨落吃得高兴了,便道:“有好菜,岂能没有好酒!”
    谢云流趁着大家忙乎,招呼江海破,问笑醉狂那酒家是在何处。
    江海破当然不会让谢云流去跑腿,只问谢云流领了银子就出了门。
    谢云流这一出手,就是大手笔。
    邓元等人顿时觉得,谢道长这人,真的够意思。
    到华灯初上时,一套热热闹闹的除夕宴,总算被大家端进了主厅。
    唐时还是分餐制,二十多张小桌子,在主厅内挤的满满当当。
    竟也没有因为分餐,就显得不热闹。
    加上有好酒助兴,吃到近半就有人载歌载舞。
    文化人的行酒令在这里行不通。
    邓元等人也自有行得通的,就听厅上已经吆喝开了。
    “一锭银啊哥俩好唉。”
    “三星照嘞四季财。”
    “五魁首啊六六六……”
    “唉!你喝你喝!”
    谢云流多在宫中亦或是江湖世家行走。酒席上也是行雅令,这种酒令见得不多。
    情况不熟,当先就被灌了好几杯。
    风雨落早跟着嗨起来了,一看这形式不对,当即道:【来来来,我来我来~!】
    众人就看谢云流一个眨眼,站起身,撸袖子,很是挑衅的招呼江海破:“来啊,你再来~!”
    魏如温酡红着脸,眨了眨三分醉意的眼,笑问:“哈哈,这是换人了吗?”
    “师爹你以为你来,就能赢我了?”江海破无所畏惧,拧了酒壶就上。
    “一锭银啊哥俩好唉。”风雨落开始。
    “三星照嘞四季财。”江海破顺接。
    “五魁首啊六六顺来。”风雨落顺利过关。
    “七匹马……”江海破口糊。
    “江海破!你喝你喝!”不等风雨落喊,一群人已经帮着喊起来了。
    厅中正喝得热闹时,魏如温忽然侧首,看向院子门口的符咒。
    下一瞬,院外惊声四起。
    有红光冲天,明明冬日,一墙之隔却仿佛盛夏阳灼。
    院门上的符咒,也闪了两道星火出来。
    魏如温当即酒醒:“不好!”
    风雨落早熟悉了谢云流的心法运转,一纵身到了院中。
    只见驿馆小院外,火光四起,直冲天际。
    整个平城京的天空,都被映成了火红色。
    风雨落侧头,问江海破:“你之前说,东瀛人把除夕也叫什么来着?”
    “大晦日。”江海破下意识回道,不懂风雨落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大意了!”风雨落顿时懊恼:“是玉藻前!”
    谢云流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灵视!找找火势的源头在哪里!”
    风雨落不由自主被召唤出来:“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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