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赤.裸的胸膛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刺鼻的酒味仿佛变得更加浓郁,光呼吸都醉人。
傅珍心的双耳滚烫,心“??纭甭姨???柿讼驴谒??谛睦锒宰约核怠熬褪窍衷诹恕!
天雷勾地火,干柴终于点上火。
傅珍心的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摸上了温予清强劲有力的腰,开口的声音也是颤颤悠悠的。
“哦?那......”
再次咽一下口水。
“那你还不是只敢想想?”
语气是挺挑衅的,瞟过来的眼神却是虚嗒嗒的,连正视都不敢。
背上的手掌突然猛的用力,傅珍心整个人一下子就贴上了那具散发着热意与雄性侵略气息的身体。
“你在挑衅我,嗯?”
温予清尾音低沉悠缓地上扬,而后从嗓里震出一声笑,“我可不止敢想想,我还敢......”
声音越压越低,温予清紧箍着傅珍心的腰,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两个字。
傅珍心膝盖一软,身体却没能下滑。
哥哥,你可是个清新俊逸、雅人清致、霁月清风的淑人君子啊,这、这么粗俗的字眼怎么能从你的嘴里出来呢。
还有,可、可以松开她一点吗?那、那儿有点硌人。
傅珍心浑身真的是又烫又僵,动弹不得。
温予清慢慢粗重的呼吸连绵不断地喷洒在她的耳侧、脖颈,之后他却一直没有其他动作。
傅珍心有些心急了,难道还得她再说句“Come on baby.”?
那她......到底要不要说呢......
“Come......”
傅珍心好不容易开了口,声音却被温予清身上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盖过。
瞬间,傅珍心的勇气消失,羞耻心回家了。
温予清仿佛对这个电话在意料之中,又抱着傅珍心缓了一会,才把下巴搭在傅珍心的肩膀上,掏出手机接起。
傅珍心只在电话刚接起的时候,听到里面说什么谁醒了,再想听清楚些,便被脖颈上突然袭来的软湿触感给打断了。
温予清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用嘴唇在傅珍心白皙滑嫩的脖颈上一下一下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
傅珍心僵硬了一下,而后使劲朝着另一侧伸长着脖子,即像是躲避又像是在方便他亲吻。
“先把人送去医院,我一会过去。”
傅珍心终于在温予清的最后一句话中回过神。
这、这,又不成啦?
傅珍心的身体还热着,心却哇凉哇凉。
怀里的人所有的渴望在她湿漉漉的双眸里展现无遗,温予清滚动了一下喉结,几乎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才终于压制住了奔腾翻涌着欲望。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他也不能。尤其在酒后,理智摇摇欲坠。
其实他并不清心寡欲,相反,他极为热衷去做这种身体交缠、气息相融的事。这让他觉得充实,安心,满足。
以前没做,只是没遇到让他想做的那个人而已。
“宝贝,再等等好吗?我很快就回来。”
温予清的声音暗哑得不行,嗓子跟身体像是有把火在烧一样,干渴焦躁。
他眼里的难耐与挣扎快要溢出眼眶。
傅珍心瘪着嘴,点了点头。宝贝两个字实在太动听了,尤其配着他沙哑难耐的声音。
“对了,把你手机给我。”
傅珍心突然想起什么,直接从温予清手里拿过手机,手指不停地点了点,然后把手机递给温予清。
温予清低头看了一眼。
手机刚刚被输入了一个手机号码,特别醒目的是它的备注。
心心小宝贝儿。
温予清勾着唇笑了起来。
把手机放进口袋,温予清刚深吸一口气,扣好衬衫纽扣,刚克制着想转身就走,傅珍心却突然一把拽住了他。
“等等,再等一会,我们速战速决。”
傅珍心忽然踮着脚、抬起两条手臂紧紧地勾住了温予清的脖子。
温予清愣了一下,喃喃开口:“我......没那么快。”
虽然他真的很想,但是时间真的是来不及了,景征荣从来没有那么多耐心。
傅珍心不想浪费时间去解释,仰着头,撅着嘴巴朝他亲过去。
争分夺秒。
很快,温予清应该也是反应过来了,反客为主,紧紧地搂着傅珍心纤细的腰,低头狂乱地亲吻了起来。
“好了,好了。”
说速战速决就是速战速决,傅珍心亲了两三分钟就赶紧把沉迷不已,忘了时间的人脑袋狠狠搬开。
“你不是还有要紧事吗?快点去吧。”
傅珍心的嘴唇被亲的红如胭脂,沾着不知谁的口液,水润发光,一张一合地勾着人。
温予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已的身下,鼓鼓囊囊地支起了一个大包,这样子要怎么出去?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爆炸的极限,他简直想不管不顾地就地解决了眼前的人。
到底,还是因为傅珍心的话清醒了过来。
捧着傅珍心的脸又狠狠地亲了一口,温予清喘粗气低喃一句:“等我回来。”
“嗯。拜拜。”
傅珍心笑眯眯地朝着温予清挥着小手说再见。
让你昨晚不回来,让你把我吊在半空中。
——
景征荣喝了温予清让送的醒酒汤,整个人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
昨晚的那个黑裙女孩已经被送进了医院,在卫生间里晕了一个晚上又被冻了一个晚上,刚刚才在医院醒了过来。还好,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温予清本来以为是景征荣动作太粗暴搞出了事,还想着这次该怎么善后,结果便听说那个女孩并没有被动过,脑震荡还是她自己摔倒的。
这个出乎他的意料。
房间里的两个静静面对着,一个默默无声地站着,一个低眉垂眼地躺在床上抽着烟。
“昨晚,我突然发现她比阿清你挑的那个差的远了,不知怎么的,就倒尽了胃口。”
景征荣的话说的很刺耳,但是脸上的不自在却怎么都瞒不过别人。
景征荣咬牙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你能想到,外表看起来浪荡不羁,风流成性的他竟然他么的还有着男人的贞操观?
这年头连女人都没他这么矫情了。
他是想放纵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在那个黑纱裙女孩脱了衣服朝他靠过来的时候,他犯了恶心,也真的冲到了卫生间呕吐了起来,不是因为喝醉酒的吐,是真的从心里感到恶心。
他想,在他的记忆深处还是打印上了母亲给他的教诲。
一生一世一个女人?
讽刺吧?
但这个,景征荣无论如何都不会对温予清承认的。他只会用更恶心冰冷的话去恶心他。
虽然没睡成女人,但是从今以后,他们依旧不再是兄弟。赵佳音是他的继母,是个女人,他不想跟个女人动手。这所有的报复,就由他儿子来承受吧。
以后,他只会以男人的手段对付他。
温予清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声音平静地说:“那,我把她给你叫过来?”
景征荣抽烟的动作一顿,而后冷嗤一声,说的话更毒:“我嫌脏,尤其是你用过的。”
温予清没有解释,手悄悄的捏紧,眼里泛起黑色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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