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疯子赚钱

017 我看上你了

    
    十四岁之十七:生带奇毒再揣异物,神医猎奇赖上钱锋。
    曹云子像是很满意钱锋的态度,上上下下端量了钱锋良久,道:”我要你奉养我终老,你可愿意?”
    “您要我奉养您?”什么情况?难道神医还能诊断透视眼?
    钱锋一时懵逼了了。
    “怎么,不愿意?”
    曹云子好整以暇的看着钱峰,老神在在的,断定了钱锋拒绝不了。
    “愿意!只要您不嫌弃我现在穷。”钱锋朗声道。
    这就被人赖上了。
    看来,昨日说他是碰瓷党的祖师爷,一点也没错!
    “知道我为什么赖上你了么?因为你是我的奇珍异宝,绝无仅有的!”
    当一个人正经的耍无赖的时候,那嘴脸多人是惹人嫌的。曹云子此刻就被钱锋划入:长着一张流氓脸的范畴,丑掉渣了。
    “愿闻其详。”
    咬咬后槽牙,钱锋等着人家揭晓自己的价位。
    “你,生来就带着奇毒,无解之毒。按说活不过五岁,可如今你却长成了少年郎。
    据我的了解,中了这毒的人,不是痴傻就是瘫痪,可你除了瘦弱,与常人无异。
    况且还仅仅只是在你体内蛰伏,没有侵占吞噬你五脏内附,实令我难以想通。”
    曹云子的手,依旧搭在钱锋的脉搏上,双目似雷达扫描,对钱锋进行360度无死角探测。
    “我身上有毒?”钱锋惊愕。
    然,这个事实,下一秒就被祖母点头证实。
    钱锋瞬间有一种被骗的感觉:穿越果然就是平等兑换,前世重度心脏病,今生奇毒伴岁月。
    哪哪都是苦逼的日子,就看你怎么对待,怎么把日子过下了。
    “感情您是对我身上的毒感兴趣啊,你这么喜欢,我白送,我倒贴,您只管拿去!”
    曹云子不在意钱锋怪腔怪调,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
    “有医术高人为你解过毒,却没能全部清除。我愿与他携手,替你去毒。”
    “然后您借我的身子,再次名扬天下?”
    钱锋摸摸自己光滑的脸庞,生怕真毒发身亡的时候,容颜尽毁。
    穿越与他而言,真的就剩这张脸撑着了,他有心如死灰的无奈。
    “名声是累赘!你还小,不懂。
    老夫对你身上的毒,万分有兴趣,此乃其一。”
    “还二?得,我二!您接着说,我的二在哪里了。”
    “你不但身怀奇毒,你还身中异物,且入侵血肉。我也好奇,击中前额这个位置,你怎么还能活着?”
    曹云子眉心皱成了川字,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但活着,我还能看见你裤裆里?琶?患父?∏?姘德睢
    “你是奇迹!我对你充满好奇。与你朝夕相处,一是方便我的私心,二来你随时有生命危险,三来我只记得我叫曹云子,我是个医者,忘记我从哪里来的,为何会来这里!”
    天啦撸,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无家可归还能冠冕堂皇的编出这么些理由?墙都不扶,就服你。”
    鄙视加藐视加轻视,钱锋对神医的身份再次产生了质疑。
    “我还有个捡来的外孙子,幼时受惊,智如幼婴,心如白玉无瑕,饭量参比老牛,祖孙两个就住你隔壁房间。”
    曹云子坦率的令人无法拒绝,反观钱锋,僵硬的头颅,扛不住满屋子期待的目光,到底还是点下去了。
    “别这么不情愿,有我曹云子在你身边,你赚大发了!”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不和你计较,你后援团太强大了。
    钱锋败下阵来,无奈的摇头叹息,心软当真不是件好事。
    原以为寒衣节的繁杂的诸事,随着夜幕降临,都过去了。
    谁知道偏偏就注定了今年的十月初一,是要记录进钱家族谱的日子。
    原因无他,钱仲来了。带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杀气腾腾而来。
    没必要让祖母再度生气,钱锋领着家人站在大门口,眯眼俯视着。
    “钱族长,钱老夫人,正巧了,今日你们家都在这里聚齐了,还真是为我贾某人提供了便利。
    怎么样,钱三爷钱四爷,老夫人和族长都在呢,你们卖祖宅卖地的事情商量好了没?”
    贾思同吃的是肚满肠肥,胖的一双三角眼都挤成了缝,却不碍他逼迫算计的眼神外泄。
    “你休想。”钱叔啐道。
    “死也不卖,宁愿荒了也不卖给你。”钱季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们瞒着母亲,瞒着侄子,被逼迫的无粮无水,都不曾吐露半字。
    要不是钱锋察觉粮仓异样,派了尹牟去查,或许还不知道,钱仲早就开始布局,将祖宅的一切都搬空,将这一片地方,人为的蓄意的隔成了孤岛。
    “三叔,四叔,这人是谁?为何逼咱家卖田卖祖宅?”钱锋问道。
    贾思同就等着钱锋这个族长出声。眼看钱老夫人没有露面,他就分外自信。
    钱峰这个纨绔顶什么用,要不是钱老夫的余威罩着他,要不是他还有马家,郑家两座靠山,自己主子一个小指头都能捏死钱锋十回八回的。
    这种人,贾思同觉得,无足轻重,不足为惧。。
    然而贾思同也算是个妙人,他虽然是最低贱的商贾,虽然是储衙内跟前的一条狗,但他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摆放在:以德服人的高度上,就爱假假的搞一套先礼后兵,以显示他是与众不同的。
    八月,曾经钱家的钱二爷,早就把祖宅这边的东西都委托他搬运,只需留下个空壳子,好等着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绝大层面上讲,他贾思同是个靠得住的人,钱仲委托他不留一粒粮,他就坚决贯彻到底,真就是把钱家祖宅的盐罐子都搬走的。
    至于中途的损耗大了些,贾思同压根儿没放在眼里。
    难道钱仲会与他计较?他钱仲有什么资格计较?哪来的底气?
    自钱家分家以来,钱仲就脱光光的把自己卖了,岳家,储衙内,储成伯,钱仲是不惜代价的出售自己,包括子女在内,能卖的就送货上门,绝不含糊。
    钱家败落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钱家这块祖宅和田地,还有必要存在么?
    “我是说钱族长,我呢也就是替储成伯府代买,您也没必要为难我。
    我都把周围全部买下来了,就等着开春储成伯府的图纸出来,这儿就要替燕王修建行宫了,美轮美奂的皇家行宫,燕王住的。”
    贾思同的口才是不差的,这一点钱锋绝对认可。没有好口才,如何诓骗钱仲刘家?
    “储成伯府都是傻子么?燕王的行宫修建在东北乡?万人坑,乱葬岗,东北乡的冤魂夜夜哭!你买我家祖宅祠堂,你就不怕我们祖宗半夜来找你要房子住?在这里修行宫,你当人人和你一样傻啊。”
    钱锋觉得自己好像碰到了猪一样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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