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李目却带着二人,跑到那陈家后院,打开了那陈家埋藏金银的地窖,里面虽然不像平日里那么多了,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于是三人找车装下了那钱财,又放火烧了那宅院,连夜逃往外省了,自此没了音信。那山老大等了许久,不见那李目回来,心知这李目肯定是背叛了自己,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发下那山寨令,见这李目者,杀无赦,但这么多年下来,也仅仅成了一句口号罢了。
听到这里,陈文竹才知道自己家为何会遭此大难,而自己又和父亲逃难,最终至陈家家破人亡,原来都是因为这李目的原故。心中气愤,也气愤那二娘王玉瑶的无知心狠,因她一时的做恶,害得陈家家破人亡,流离四方。可不知她们现在何处,更不知道那李目现在何处,如若知道了,定要她血债血偿。
看着江母表情气愤,清尘淡淡的说道:
“陈施主,你可知那李目现在何处?”
听到这里,江母和二河心中突然一凛,心道,这清尘道长肯定知道了什么。忙问道:
“还请仙长告之,我陈家和江家定当报答。”
“我也是前几年游历到那南地,偶遇一书生,那书生当时已无生机,被我救治后,可活得一日,也许是将死之人,那书生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我,说他刚从那商户之家逃得出来,并说他已经觉察到那商户之家的钱财来源有问题,这才不忍死去,想得我救治后要告诉我真像,也算他死得瞑目了。”
说到这里二河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
“仙长说的可是一下身残废的书生,面白无须?左脸上有一颗黑志?”
清尘并没有惊讶,点头说道:
“正是此人。你可记得起来了?”
“那日正值我与那贱人……那李英……成亲之际,突然下人来报说是有一书生在门口大闹,不过很快被那李目给找人打发走了。本以为那只是个落迫的书生,趁着别人家办喜事,前来闹个酒吃,没想到却还有如此关系。”
“不错,那书生自李家逃出来后,就跑到后山中不敢下来了,只是本身就有伤在身,又加上连日担惊受怕,我见到他时,已经枯瘦如柴,不成人形了,我虽有心救他,但无奈天意如此,救不得心死之人。于是只好做罢了。但那书生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我,并一再说明那李府有问题,那李英也有问题。待处理完那书生事情后,我也曾亲自去那李府查看过,查看一翻后,发觉那李商户家确有隐密,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府上竟建有五鬼守宅大阵,那五鬼守宅大阵,可是要杀掉五个年轻力壮的男丁才能建成,如果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谁家又会建这如此阴损阵法,那阵法本是个伤人伤已的阵法,即可保得宅院人员人财两旺,也可使得宅子的主要折损阳寿,家中永不添男丁,可见这李商户定有什么事情在隐瞒。”
江二河虽然在这陈家生活了七八个月的时间,却并不知道这李商呢还有如此多的事情。也怪自己平日里都在书房里呆着了,整日忙着那建造厂房的事情,而忽略了那府里的设置,不然以他学雕刻的基础,早就应该发觉那府宅有问题的。
清尘看了看天际,说道:
“如果我推算没错的话,那李冒应该就是那李目的化名,但一直但我现在由于受那阵法的限制,无法推算那李冒的出身来历,只待你回去后再去确认。”
“仙长,即然那阵法如此历害,连仙长都破解不了,我一界凡人,又怎么能破解得了呢?”
二河到不是怕自己出力,而是怕耽误了事情。
“并非我破不得那阵法,而是那阵法牵连到五人的魂魄,如若强行破解,定会使那五人魂飞魄散,这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再有这因果也另有其人,并非是我。我那日观那李冒的气运,还有十年,十年内,你是没有办法破解的。十年后,由你这侄儿来做,因果循环,他女儿害死了你的兄长,那就由你兄长的儿子去了了这业果吧。”
听到这里,又看看那还在熟睡着的江枫。母子二人又陷入了悲伤,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双亲,成了孤儿,又有什么好的福报呢。
“仙长,十年后,我侄儿不过才十三岁年纪,又怎能斗得过那李鬼人等?不如让这业报应在我身上吧,我替我侄儿承了这业报。”
二河还是担心的说道。
清尘微微笑道:
“你可知此子是何来历?他乃承天地精气而成,曾在天池边喝得仙露,听得仙道,但化不得人形,只因他若成仙,需落入凡间,造就凡胎,化为人形后,重新修道才可。此子落入你江家,本就为应那劫难而来,经过此次劫难,此子灵智已开启,可学我法术。我这有道法一部,待到他醒来后,你可拿于他看,让他可根据书中记载,重新修练人道。待得他日圆满,我自会度他。但记住,此子不得杀生,不然一切皆虚幻。”
突然,那清尘抬头看向天际,微微笑道:
“看来故人已到,我先去矣。”
说完,那清尘身影一晃间,就消失了踪影。小江枫的身边却多了一部经书,二河拿起经书翻看间,却发觉那经书全为白纸,心中正纳闷间,却想起那本是仙长所曾,凡人又怎能看得懂。于是心下也放下心来,免了别人偷窥之心。
天空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一夜的惊魂算是过去了。而周围的人群,也像突然觉醒了一般,又忙碌了起来。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江母和二河也反应了过来,虽然知道一水的结局,但心中还是免不得悲伤,赶紧的拿着工具去寻找一水去了。
终于在靠近床的那里,看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众人都沉默不语,觉得这一水真是太可怜了,一水在村子里的口啤一直都不错,为人老实和善,谁家有些难处时,能帮则帮,从没有拒绝过谁。现在看到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只剩下一个孤儿和一个年老的母亲,幸好还有个二河,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呀。
江母明知道自己的儿子的情况,心中也是免不得悲伤,守着一水的尸体哭了起来,二河更是恨得不行,默默的跪在哥哥的身边掉泪。心中下定决定,不管受多大苦,一定要把那李家查个水落实出,为大哥和母亲报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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