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控场了

36.表白

    
    羌近酒回来的时候, 手里捧着好几束花, 郁金香、百合、康乃馨,还有玫瑰, 一如秦琉所预料的那样。
    只不过,这束玫瑰花有些特别, 量少色艳。
    羌近酒用手肘推门,侧身而进, 眼神掠过床边的人,他喊:“赳赳,快过来帮忙。”
    温赳见他两手不空,胸前全是花,娇艳欲滴,香气涌动……不疑有它, 起身快速走向前, 随口问道:“怎么买这么多?”
    想着自己如今力气很大,她正要接过一大束康乃馨, 羌近酒恰好转身,随即将一小束玫瑰花塞到了她手中。
    “你帮忙拿这个就好。”
    温赳下意识瞪大眼睛, 垂眸看着手中一小束玫瑰花。这, 也叫帮忙?
    她愣神的功夫,羌近酒已经抱着三大束花走向秦琉。
    后背枕头垫高,秦琉半躺在床上, 早在看着二人接花互动的时候, 就憋着笑。儿子, 应该是真的动心了。
    “妈,喜欢哪个怎么摆放,你发挥号令我动手。”他将花束放在一旁的桌上,好学生一样询问床上人意见。
    秦琉眼波一转,故意逗他:“玫瑰花是附送的?”
    羌近酒还没开口,已经拿着花走过来的温赳,抢先作答:“一看就是送的。”
    白嫩的手指虚空点了点花朵,她言之凿凿:“一朵红玫瑰,两朵粉红玫瑰,三朵香槟色玫瑰,六朵彩虹玫瑰,怪异的组合,一定是花店老板娘看你出手大方,为引你再去送的样品,类多量少。”
    羌近酒蹙眉,温赳为什么不多想呢?亏他还在花店寻问花语,好一番挑选,最后才别出心裁凑出这么一束玫瑰花。
    每一种的数量有花语,同时呢,组合起来的十二朵正是自己的内心写照——对你的爱与日俱增。
    一束12朵的花掺杂在三大束花里,既不会喧宾夺主,又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可惜眼前人不配合,而当着妈的面,他不能厚着脸皮让温赳没脸。
    “嗯,是送的。”羌近酒肯定道,随后又补充:“我送给你的。”
    秦琉看着儿子吃瘪,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终归还是帮了儿子一把:“赳赳,跟妈一起收花,多好呀。”
    温赳低头轻嗅花瓣,随后嘴角上扬:“是很好,跟着妈有福气。”
    一旁装作认真拆花束,实则眼角余光始终看着温赳的男人,心底一叹:虽然效果不是自己预期的那样,但花总算送出去了。
    宽敞而安静病房里,有鲜花的点缀,有人的陪伴,说说笑笑,晚餐送过来时,秦琉胃口格外好,甚至还打趣儿子,剩下的一个鸡翅,让他分配,是给妈还是给媳妇。
    羌近酒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关键是这个二选一的问题不是老婆问的,而是妈问的,他觉得自己心酸极了。
    温赳扒了一口白米饭,囫囵咽下,急急忙忙道:“当然是给妈。”
    羌近酒斜睨她一眼,随后扯过纸巾给她擦嘴角,“妈是让我答,你急什么。”
    用餐的时候,温赳早就习惯秦琉给她擦嘴角,这会换了个人,她也没觉得有多大区别,内心还当是儿子孝顺,做了妈操心的事。
    将儿子的动作收于眼底,秦琉忽然觉得以后大概自己会清闲很多,有人要跟自己争着宠爱赳赳了。
    她故意催促:“阿酒,你倒是答啊。”
    羌近酒一筷子夹起最后一个鸡翅,盯着它看了会,只听他慢条斯理道:“这剩下的,当然是归我。”
    话落,筷子往嘴里送,他狠狠咬了一口鸡翅。
    温赳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的动作,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你怎么能自己吃呢?”
    羌近酒放下咬了一口的鸡翅,理由充分:“剩下的有什么好的,当然是我来解决。”
    竟然钻空子,温赳瞪他,自己其实挺喜欢吃鸡翅的,即使是剩下的。想到此,她快速瞄了眼对方碗里被咬掉一块的鸡翅,随后狠狠地扒了口白米饭。
    别人咬过的,当然是再喜欢都不能吃了。
    殊不知,她这番小动作犹如羽毛般挠得羌近酒心里痒痒的,他想着,等把老婆撩到手,大概就可以同啃一个鸡翅。
    “赳赳啊,来吃这个。”秦琉笑着给温赳夹菜,动作迅速,转眼就堆满了碗。
    “妈妈妈,可以了,太多吃不完。”温赳赶紧制止。
    之前羌近酒的回答秦琉不置一词,转而给温赳夹菜,其实等的就是对方这句话。只见她笑眯眯地道:“吃不完就剩下。”
    温赳摇头:“浪费食物不好。”
    秦琉也摇头,紧接着瞄一眼儿子,她缓缓出声:“怕什么,剩下的给阿酒,他会解决。”
    可能要吃剩饭的羌近酒:“……”哦,还是妈妈厉害。
    温赳心道一山更比一山高,难怪妈能让羌近酒老实听话。她笑眯眯的,努力吃饭,生怕剩下。
    两人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晚十点,羌近酒自己开车,启动前,他忽然摸出一个盒子递给副驾驶上面容疲倦的温赳。
    “给你的。”看着之前强打精神一出医院就蔫了的人,羌近酒将盒子放在她腿上,随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真是乖巧可爱,惹人疼惜。
    温赳打着哈欠,从结束实验到现在还没好好休息过,她此刻只想睡觉。抬手揉眼,迷糊地拿起腿上的盒子。
    “手机?”她疑惑:“你什么时候买的?”
    “买花的时候。”
    温赳拆掉包装,拿出手机,没过一会心头疑惑更甚:“怎么我原先的手机卡都在。”
    “嗯,我让人送来的。”羌近酒神色淡淡,心道温赳这回直接把自己的手机往洗手台上一砸,气势十足,倒是舍得。
    温赳摸着手机,暗叹对方考虑得如此齐全,所送的正好是自己需要的,她嘴角扬起:“我收下了,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羌近酒总算放心,之前还担心温赳不会收,又或者硬要像当初买单车一样给自己钱。
    他刚想着,不意右侧的人忽然说:“就当你为陆淼陪的。”
    温赳想,陆淼摔了自己的手机,羌近酒赔也可以接受,反正男女主往后都是一家人。
    可她这话却让羌近酒愣住,他盯着温赳,越发觉得怪异。
    最初温赳在自己面前提及陆淼,是在拍卖会之后给他介绍女人;后来在办公室里,她更是明白地说自己跟陆淼喜结良缘。
    到底是什么给她这样的错觉,让她认为自己跟陆淼会有什么?
    如墨的眸子紧紧锁住对面的人,羌近酒一字一句道:“温赳,你听清楚,我跟陆淼什么也没有。”
    温赳哈欠连连,将手机揣入兜里,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
    她这番与自己无关不痛不痒的态度,气得羌近酒侧身靠了过去,大掌摸上睡意朦胧的脸,随后轻拍两下,似是想将她打醒。
    “你听清楚了吗?”他再次问道。
    温赳极为不耐烦地拍开脸上的手,咕哝道:“听清楚了,你跟陆淼什么也没有,以后会有的。”
    “你说什么,以后?”羌近酒咬牙切齿。
    只想睡觉的温赳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嗯嗯,以后会有。”
    羌近酒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温赳要是老想着把自己跟别人凑成一对,那他还怎么把人撩到手?
    今天非要扭转她这种认识不可!
    想到此,羌近酒又靠近几分,他盯着那张不听话的小嘴巴,眼神幽深,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
    温赳半眯着眼,对于危险毫无察觉,直到一双大手捧着她的脸微微转向,她睁眼,眸子里的疑惑才起,瞬间又转为惊疑,旋即愣住。
    羌近酒捧着她的脸,带着非如此不可的气势,快狠准地吻向她的唇,如墨的眸子瞬间被点亮,这是洗手台前没来得及感受的柔软与甘甜。
    他正要本能地吮吸,对方却已经反应过来,一双手抵住了他胸膛,直把人往外推。
    不意她力气会如此大,羌近酒被推开些距离。
    “羌近酒,你唔——”
    温赳睡意全无,正要开口质问,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二次进攻,来势汹汹,吞掉了她后面的内容。
    羌近酒一手揽住温赳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强势地吻着怀里的姑娘,不顾对方的捶打反抗,只是专注地吮吸她的唇瓣,从生疏到渐渐娴熟。
    微凉的嘴唇被他染上艳丽的红,泛着水光,沾上他的热烈温度。
    额间相抵,他气息滚烫,话是贴着姑娘的嘴角说的:“温赳,你记好,我喜欢的只是你,不会有别人。”
    温赳起先还反抗一下,渐渐地就被带了节奏,虽然没有回应,但越来越快的心跳让她惊,让她慌。
    直到一吻结束,她才稍稍回神,呼吸急促,鼻间萦绕的男性气息让她羞恼起来,偏生这时候对方还不放开她,贴着她说话。
    整个人被羞恼霸占,她哪里还有心思管对方说什么,后脑被摁着无法拉开距离,她握紧拳头锤向对面的胸膛。
    “羌近酒,你混蛋。”
    羌近酒任她打骂,大掌恶劣地用力,两人的距离又被拉近几分,他大声道:“喜欢你是混蛋的话,那我就当一辈子的混蛋好了。”
    话落,意犹未尽的人低头再吻。
    温赳被吻红了眼,一半是气得,一半是吓得。
    羌近酒终于放开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人,事情,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一路上,羌近酒心情极好,看右边后视镜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就要瞟一眼副驾驶上的姑娘,只见她半低着头,眼睛红红的,睫毛颤抖,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模样。
    心中的感觉很奇怪,竟然只有三分心疼,其余的全是愉悦,甚至还有些得意,一个小声音在不断冒泡:是自己把她欺负成这样的。
    想到此,羌近酒嘴角微勾,脚下不自觉加速,奔向城南十三区的家。
    车子刚停稳,温赳迫不及待推门下车,随后一个人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跑,直上三楼卧室,可惜才爬到二楼,就被高大的男人追上。
    羌近酒后来居上,挡在楼道口,暖黄的灯光下他低着头,大掌握住对方手臂。
    她挥臂挣扎:“你放开。”
    羌近酒不为所动,“温赳,车里的话你可能没放在心上,转身就忘。”
    他顿了顿,旋即双手捏着温赳肩膀,迫使对方转身,面对一级一级往下延伸的楼梯。
    “但是,站在这里说的话,我们大概都会铭记于心。”
    羌近酒站在温赳身后,他忽然俯身,下巴搁在她肩头:“妈,就是从这里踩空,摔下去的。”
    听到这里,温赳抖了抖。
    闭上眼睛,似乎能还原当时的惊心动魄,医生都说,万幸不是头着地。这样的幸运不是每次都有,温赳忽然明白身后人要说什么。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误会,但可以确定的是,我对陆淼没有任何感情,她之于我就是路人。”
    他抬手指向楼梯:“但是自妈从这里摔下去之后,我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可能从法律上来说,她没有丝毫错处,但人心不是这样,她敢把我在乎的人置于险境,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温赳吸了吸鼻子,从羌近酒的话里,她感受到了相爱相杀的味道,“万一有一天,你要是发现自己爱上她了呢?”
    冷不防到这时候,她还会说出这样的话,羌近酒一口咬向她颈侧:“你当自己是死的吗,有你在我不会爱别人。”
    温赳疼得“嘶”了一声,偏头看他,并没有揪着爱谁的问题,反而问:“我要是不在了呢?”
    书里,自己就是死了的,给女主角陆淼让位。
    羌近酒怒气上涌,顺着她的话道:“你要是不在,我也不会瞎。”
    话落,他又疑惑道:“你怎么可能不在?还有,你到底为什么要把我跟她扯在一起?”
    这个问题哪里能说得清,温赳扭头看向楼道:“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吧,我就是不喜欢陆淼,以前避着她,现在她要是还撞上来,我会撞回去。”
    羌近酒伏在她肩头低笑:“不喜欢她就对了,温赳,我们才是一路人。”
    温赳扭了扭肩膀:“你松开。”
    她想,自己顶多在对待秦琉的态度上,与羌近酒是一路人。而其它方面并不,羌近酒此刻信誓旦旦,但感情一事,多的是眼瞎打脸的人。
    “不松开,温赳,我喜欢你。”他再次表白,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温赳老僧入定般不为所动,“羌近酒,车里的事,就当洗手台前的赔礼,以后我们还是按照协议来。”
    话落,她不顾身后男人忽然转冷的脸,继续道:“我脚好了,什么时候签署协议?”
    去他妈的协议,羌近酒此刻只想耍赖。
    “反正妈都站在你那边了,你急什么?”他话里透着凉意:“看在妈对你如此好的份上,这事少说也得等到她病好吧。”
    话落,他忽然松开温赳,转身朝三楼走去。
    温赳:“……”自己是被耍了吗?
    可是站在这个楼道口,她莫名心软,以如今妈的态度,协议一事也没必要再瞒着,还是等她病好再说吧。
    温赳摇了摇头,也往三楼走去。
    偌大的别墅,因为秦琉住院的缘故,今夜只他们两人。
    将近凌晨,实验结束回来就没好好休息过的温赳已经困极,洗漱完毕,她刚打算睡觉,一人抱着布偶推门而进。
    “先前不是说了,从今天开始分房睡吗?”
    介于车里对方忽然狼化的行为,温赳下意识捂住了胸口。她虽然嘴上说当做赔礼,但心里并不是全无芥蒂。
    羌近酒斜睨一眼堵在门后的女人,提了提手中的布偶:“给你送这个。”
    话落,他侧身而入。
    “给我就好。”温赳一手伸出,一手拉着门,示意对方交接布偶后赶紧出去。
    羌近酒嘴角一勾,眼神落在对方胸前。
    感受到他的视线,温赳本能地放开拉着门的手,再次捂住胸前。
    为什么?又不是吊带睡衣,怎么在对方的眼神下,有种没穿的感觉?一定是睡衣宽松,里面又真空导致的安全感缺失。
    将她的反应收于眼底,羌近酒笑意加深,小梨涡若隐若现,他向温赳走近两步,对方下意识后退,转瞬靠在了门上。
    “砰”地一声,半开的门紧紧关上。
    步步靠近的人,突然的声响,让温赳紧张至极,看着眼前渐渐俯身低头的高大男人,她开始结巴:“你,你想,想干什么?”
    羌近酒低头凑近她,故意停顿,偏头看着对方紧绷的神情,他低笑一声,随后伸手将门反锁。
    “没什么,夜深了,帮你关门。”
    帮她关门?你还没出去呢,大哥!
    温赳急,伸手捏住布偶双脚:“谢谢你给我送来,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睡觉吧。”
    见她抢自己手中的布偶,羌近酒松手,仿佛无意纠缠。
    然而,就在温赳以为对方真的只是来送布偶,之前是自己想多了的时候,一只大手揽上了她肩膀。
    羌近酒揽着她往里走,“从哪里拿的,就要送到哪去,这是基本的礼貌。布偶呢,是我从床上拿下的,理当送到床上去。”
    听闻这话,温赳赶紧把手中的布偶往羌近酒怀里一塞:“你送,你送。”
    我不拦着,你也别揽着我。
    羌近酒并不接,他淡淡地道:“没事,你抱着布偶,我抱着你,也是一样的。”
    话落,他懒得再兜圈,忽然弯腰打横抱起了眼前的人,大步往床上走去。
    反应过来的温赳开始挣扎:“羌近酒,你放我下来。”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羌近酒好说话得很,然后将人放到了大床上。
    温赳气,她快速爬起,随后将布偶抱在胸前,算是隔开自己与对面人的距离,“你到底想干什么?”
    羌近酒往宽大松软地床上一躺:“不干什么,睡觉而已。”
    话落,他又转头看向左侧的姑娘:“如果你想干点什么也可以,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是上是下,我都不会反抗。”
    温赳甩出布偶,打他。
    羌近酒稳稳接住,一时间,一个抱着布偶的头,一个抓着布偶的脚,大床变成了拔河现场。
    “说好分房睡的,羌近酒你好歹也是羌总,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她气呼呼地,手上用力,借着金黄体质的加持,将布偶抢过来一点点。
    “什么时候说好的?无论哪个协议,都没有这一条。”羌近酒不让步,不松手。
    “一个小时前说好的,那时候你并没反对。”
    “我只是没吭声,那是无声的拒绝。”羌近酒估摸着对方要发怒,他紧接着道:“我又不会碰你,就跟以前一样,大床一分为二,绝不越界。”
    无声的拒绝?他难道不知道,还有一句话叫做沉默等于默认吗?温赳内心不平,暗恨自己又被这厮耍了。
    她气呼呼地,忽然松开手中抓着的布偶,随后还一脚踹出。
    羌近酒其实已经看清她的意图与动作,但是为了让她出气,让她心软,他还是很配合地当做什么也没察觉到,在争抢木偶与温赳那一脚的双重力道下,摔下了床。
    落地后,他闷哼一声,然后久久不曾爬起来。
    坐在床上的温赳愣住,松开布偶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踢出那一脚,金黄色体质啊,自己会不会没控制力道,把羌近酒踢伤了?
    想到此,她再也坐不住,喊出一声“羌近酒”然后往床边挪去。
    刚探出脑袋,迎上地上某人如墨的眸子。
    “赳赳,快扶我一把,起不来了。”他说这话时扶着自己的腰,话语间隐约伴随着抽气声。
    温赳急了,利索地溜下床,慢慢地将躺在地上的人扶上了床。
    “羌近酒,你怎么样,摔哪了?”
    高大的男人躺在床上,时不时哼哼两声,随后强装无事,淡淡地道:“没事,赳赳,躺一下就好了,别担心。”
    这,看着他明明很疼硬是假装无事的样子,温赳越发自责。
    “对不起,我不该踢你的,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羌近酒摇头,拍了拍身侧,“明天再说吧,今天就别折腾了,实验本就辛苦,回来后你都没怎么休息。”
    听闻这话,温赳心软得一塌糊涂,随后乖巧地躺在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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