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控场了

42.开吃

    
    感受到熟悉的温暖与气息, 温赳下意识往羌近酒怀里缩。
    一声“怎么了?”让她从双重死亡的恐惧里拉回一点神识, 身体仍然微微发抖, 似乎是怕, 又似乎是冷。
    她不说话,只是忽然放开了画, 双手紧紧回抱住眼前的人,花了极大力气,仿佛溺水之人攀上一根浮木, 死死攥着,不愿也不能松手。
    大掌扣住她后脑,羌近酒低头轻啄她发顶, 良久才出声询问:“做噩梦了?”
    温赳渐渐缓过劲来,“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是噩梦,也是不止是噩梦。
    刚刚的梦里,一片黑灰色,是冬夜的湖底,她一个人挣扎好久都找不到出路,直至浑身冰冷, 血液僵住。
    梦里,既有预示自己死亡的颜色,也有原主葬身的湖底。
    她同时感觉到了两个人对生的渴望,又急又怕, 像个无头苍蝇一般着急乱撞,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下意识手脚并用歇斯底里地挣扎,苦苦寻不到一丝光明气息,直到远处忽然传来隐约的歌声——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她才猛然睁开眼,额间是汗,一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腔。她大口喘气,贪婪湖底没有的氧气,随后又将卧室的灯全部打开,感受梦里没有的光亮。
    可这些都不够,她还是怕,还是冷。
    她来不及穿鞋,光着脚逃离卧室,跑出没多远又重重摔在地上,索性抱膝缩成一团,冷不防一声闷响,有东西砸在了脚边。
    温赳瑟缩,旋即发现掉落下来的是走廊上那副杯子画,自己看过很多次,也想过很多次,拿它来类比羌近酒,来提醒自己保持距离。
    她伸手触摸画面,头埋在膝盖里,害怕、彷徨、无助交错,她全身发抖,纷至沓来的这些,是有什么暗示吗?自己是要死了,还是不能跟羌近酒在一起?
    温赳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身心拔凉,直至感受到一方温热将自己裹入怀里,问是否做了噩梦,她才缓过劲来。
    “羌近酒。”窝在对方怀里,她喊他,声音闷闷地。
    “我在,赳赳不用怕,梦而已。”
    羌近酒手臂一带,将人抱得更紧,他莫名有点自责,也不知温赳在这坐了多久,之前不应该留她一个人的。
    温赳摇头,不是梦啊,是我看到过的经历过的事实,而事实或许是远离你才有一线生机,可此刻她分明感受到了强烈的不舍。
    环住对方腰身的手转而紧紧揪住他身前的衣服,温赳抬头看他坚毅的下巴,旋即凑上去亲吻,“阿酒,对不起。”
    她为之前的软弱与逃避道歉,也为这一刻内心的矛盾与迟疑。
    柔软的唇触及下巴那一刻,羌近酒心中生出无限欢喜,可是这种喜还没爬上眉梢,又听见了一句“对不起”,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羌近酒感受到的是诀别的味道。
    她想逃离,彻底的逃离!羌近酒不知道为什么温赳非要远离自己,但无论如何,他不会允许。
    如墨的眸子里闪过愠怒,大掌捏住对方下颌制止她的逃离,羌近酒低头攫住冰冷的唇,带着惩罚性质的亲吻放肆而激烈,啃舔吮吸,似乎要将两个人焚烧殆尽。
    良久,他才退开些距离,气息滚烫:“温赳,你记住,我羌近酒不要对不起,要你。”
    温赳仰着头,毫无血色的唇在一记热烈的吻后,似满血复活的娇嫩花朵,可她红了眼,无声无息地哭,羌近酒说过很多次喜欢,她除了故意忽视、逃避,还有不敢信。
    但是此刻,她忽然不想去计较真假,不去想他有多少面,不去想明天会怎样,只是想抱他,亲他,回应他。
    温赳吸了吸鼻子,小手摸上他脸颊,第一次主动去亲他。
    无关其它,只是直视内心的真实想法,并用肢体语言去表达。
    见她哭,羌近酒本来有些心慌,以为是自己刚刚把人欺负得狠了,正要开口道歉,冷不防会被突然袭击。
    如墨的眸子怔愣片刻,随即涌出狂喜,唇舌交缠,他将在温赳身上逐渐锻炼出来的吻技发挥到极致。
    温赳也喜欢自己,这一刻,羌近酒确定无疑。
    气息渐渐粗重,他索性抱着怀里人,起身往卧室走去。
    温赳脚不沾地只是盘在羌近酒腰间,双手环住对方后背,她侧着脸,耳朵紧紧贴在眼前人的胸口,感受那里的加速跳动。
    听了一会,她又转头,隔着衣服亲吻对方的胸口,像是在奖励因为自己而热烈的心跳。
    行走中的男人忽然顿住,一股似能焚烧全身的酥麻感从心口破土而出,并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垂眸看一眼怀里的姑娘,随后加快脚步,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温赳快速亲吻对方胸口后,惊觉那儿跳得越发欢脱,几近狂烈,连带着薄薄的衬衫都变得热乎起来,觉得有趣,她又侧耳去听,脸无意识贴在宽阔胸膛,擦过某个凸起的点。
    几乎跟上次温赳醉酒一样,羌近酒像摆脱烫手山芋一样将人往床上扔,只是这次,扔掉之后他不是转身就走,而是紧跟着压了上去。
    双手撑在她两侧,羌近酒饿狼一样盯着身下的姑娘,在对方开口之前,他不由分说低头,以唇封住。
    “羌唔——”温赳发现,身上的男人吻得很凶,连话都不想让她说的架势。
    羌近酒就是不想让她开口,这张嘴已经说过太多言不由衷的话,他不喜欢,但是吃起来很甜,那就少说话多接吻。
    他唇舌灵活,勾勒完对方的唇形,又撬开贝齿,勾住自己的同类嬉戏,那情形像极了两尾在春水里打闹追逐的鱼,肆意奔腾欢快。
    温赳仍然穿着那套运动装,虽比不得睡衣宽松,但也很容易被撩起。
    羌近酒似乎极为迷恋她的细腰,亲吻的同时,大掌不断地在她腰间来回摩挲。
    能点火的薄唇终于放开了她,转而直接往下,轻啄被大掌摩挲的有些发烫的腰腹,温赳本来尚有一丝清明,可张口想说的话,在对方的攻势下瞬间化为一声嘤咛。
    她下意识偏头扭腰,想要摆脱对方唇舌纠缠造成的麻痒,桃花眼迷离地望着一旁的床头灯,渐渐沉陷。
    忽然,双手被举起,巴掌大的脸被卷起的衣服笼罩,眼前变得黑暗,一如之前梦里的颜色,温赳瞬间不安起来。
    她抖着身体提醒将头埋在自己胸前的人:“阿酒,太黑了,我怕。”
    羌近酒停了嘴上啃噬的动作,快速凑在她耳边道“别怕”,紧接着,遮住视线的衣服被兜头脱掉。
    光明再现,温赳刚松口气,转而发现有道灼热视线黏在自己胸前,她惊呼一声,条件反应式地伸手遮住。
    羌近酒嘴角一勾,俯身吧唧一口她嘴角,转而直起上半身,开始解衬衫扣。
    一粒又一粒,他慢条斯理,视线灼灼,没有离开过眼前的姑娘。
    温赳被看得有些慌,忙不迭地说了一声“冷”,然后掀起一旁的被子想要把自己裹住,而男人已经捏着衬衫下摆,像脱T恤一样秒速脱掉衬衫,随后往床下一扔,动作利落帅气,甚至带着点迫不及待的凶狠。
    羌近酒制止了温赳拉扯被子的动作,俯身贴着她,笑得不怀好意:“我热,给你暖暖。”
    柔软与肌肉的直接碰撞,温赳不由自主地颤抖引得身上的男人笑出了声。
    温赳羞恼至极,忍不住推他:“你起开。”
    “尽说些心口不一的话,该罚。”
    话落,羌近酒再次起身,大掌利落地褪下对方的裤子,转而将人翻了个面,随后一巴掌落在了圆翘的屁股上,“打一下就好。”
    温赳趴在床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羌近酒竟然打她屁屁,太可恶。
    她想翻身,想要打回去,冷不防一转头就撞见了不得了的事物,对方正解开皮带,脱下裤子。
    胸肌腹肌之前见过,充满诱惑力,她本能地吞了吞口水,抑制往下瞟的冲动。
    见光裸的羌近酒慢慢俯身靠近,温赳鸵鸟式地转头,趴在床上不看他。
    羌近酒脸厚如城墙,贴着对方雪白的背,咬着她的耳朵,愉悦不已:“赳赳,转身看看我,嗯?”
    温赳一抖,旋即快速摇头:“不看。”
    被拒绝,羌近酒也不恼,只是一张嘴,一双手开始上下忙活,恰似模仿远古时期的摩擦生火,他有耐心,又有信心,火一定会被自己点燃。
    果然,没多久,温赳趴不住了,她使劲地往床上贴,奈何那双手还是能摸进来,置于床与胸口之间,左右揉搓。
    她试图扭了扭腰身,屁屁蹭到滚烫处,换来自己的僵硬与男人的低笑。
    温赳越发难受,仿佛被对方传染,又热又渴。
    横竖不过是睡,她正要豁出去,壮着胆子吼一句“看什么看,直接做”,不意对方已经捏着她的腰身,翻了个面。
    羌近酒笑得魅惑,凑在她耳边低语:“赳赳,我们开吃。”
    “吃什么唔唔——”又堵嘴巴不让她说话,温赳恼得一扬手,“啪”地一声,巴掌落在他肩头,声音响亮,却并不疼。
    羌近酒忙得很,动嘴又动手,软化身下的姑娘,见酝酿得差不多了,厮磨几下后一举攻城。
    迷离的桃花眼顷刻疼得泪眼汪汪,瞬间被充实的感觉让温赳狠狠搂住身上的人,她说“别动”,羌近酒果然就没动。
    彼此难耐,却又固执地感受这一刻对方的存在。
    片刻之后,温赳挠了挠他腰间软肉,羌近酒犹如得令的士兵,开始热情满满,冲锋陷阵。
    战况激烈,羌近酒后腰上,那只温赳之前作怪画的乌龟仿佛活了一般,一会探头一会缩头,进退之间换来满室暧昧声响。
    乌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往前探头,行至紧要处,羌近酒忽然停下,他肌肉紧绷大汗淋淋,哑着嗓子道:“赳赳,说你爱我。”
    温赳早被折腾得思绪涣散,眼眶泛红,见羌近酒此刻还想乘人之危,极力忽视饱胀感与虚空感的交替折磨,她咬牙倔强:“明,明天,再说。”
    如墨的眸子幽深如渊,不知想到了什么,男人笑得狡猾:“明天就明天。”
    话落,他果然不再要给不给地折磨她,一阵快速鞭挞后,反倒是羌近酒低吼一声“那我先爱你。”
    随着他这句话,体内被灼烫的舒爽感铺天盖地,温赳觉得自己又死过一次般。
    她全身瘫软无力,任由身上的男人紧紧抱着。
    肌肤相贴,稍微移动摩擦,之前流过的汗水越发黏腻,温赳有些难受,轻推羌近酒,示意他起开。
    羌近酒窝在她颈项,还在享受回味那一刻的余韵,不动也不吭声。
    “我想洗澡。”她有气无力,声音软软的。
    羌近酒依旧没吭声,反而是说完话的人,在感受到埋在体内之物的变化后,忽然有了力气。
    她瞪他,声音大了很多:“不准硬,你出去。”
    羌近酒轻啄一口她锁骨,腰腹用力往前顶弄,换来对方一声低呼后,他才慢条斯理道:“待会再洗,赳赳还没说爱我。”
    温赳浑身一个哆嗦,瞬间讨饶:“我说,我爱唔——”
    羌近酒凶狠地将人吻住,硬是不让她说。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