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弄的?”秦叙渊忍着情欲低声厉问到。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我手臂上还有伤。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这是今天被人追车是受了点枪伤,已经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我因为情欲此时的声音显得有些娇媚。
秦叙渊忽然从床上起身。
“你去哪?”我一下从床上爬起来。
“去冲一个冷水澡。”秦叙渊没有回头应了我一声。
我这个时候看见了他手臂上的刀痕,心想他肯定很难受。
“别去了,我给你降温,手臂上的伤,你一定很难受。”我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秦叙渊。
秦叙渊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确实,他全身都很难受,像有蚂蚁在啃噬着自己的神经一样,全身燥热难忍。
好在秦叙渊定力很强,平日里也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不然在沁城的时候早就把沈如给办了,毕竟送上门的不要才不要。
“澜儿,你……”秦叙渊转过身来面对着我,欲言又止。
“没事的,你放心吧,不会动到我的手臂的。”我说着直接踮起脚尖,双手攀上秦叙渊的脖子。
我轻轻地咬住了秦叙渊的下嘴唇,企图告诉他一点都不需要在意,我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妄为。
秦叙渊没有主动,难得我主动他当然是安心的享受着我对他的挑逗。
终于,秦叙渊受不了我轻微的动作,反客为主,将他的舌头探入我的口腔,有力的舌头顶弄着我的软舌。
两个人拥抱着,旋转着,一点一点地又回到了床上。
“澜儿,因为药性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秦叙渊俯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淡淡应了一声,看着秦叙渊的眼神里被情欲笼罩。
“啊……嗯……”当秦叙渊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感受到了药物让的身体变得十分滚烫。
身体里的那一份灼热,让我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迎合着秦叙渊的动作,两人在充满了激情与色情的互动中得到了满足。
书房里,顾翼城坐在书桌前,桌上放着的依旧是那张照片,我脸上洋溢着青春动人的微笑,顾翼城眼里却流露出了伤感。
尽头的房间里风光旖旎,书房里却是一片静谧,空气里流动着的都是悲伤的味道。
第二天清晨,我因为前一晚的剧烈运动,被手臂的疼痛感给叫醒了。
醒来时我与秦叙渊正脸相对,或许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这是我看见他难得的一次熟睡。
我忍住疼痛不发出任何声音,轻轻地从床上爬起来,但光靠左手还是有一些麻烦。
“是伤口发作了嘛?”秦叙渊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我顿了一下,转而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想起床去洗澡。
我刚说完秦叙渊就从床上坐起来,下床穿好了鞋,一把掀开了被子,把我从床上抱起来。
“我还没穿衣服呢!”我惊叫了一声,秦叙渊总是这么有力量,每次都让我措手不及。
“反正洗澡的时候还要脱,不用穿了。”秦叙渊说着就把我抱进了浴室。
轻轻地把我放在了浴缸里站好,秦叙渊开始为我调试水温帮我放洗澡水。
“伤口都裂开了,都怪我昨晚没控制住自己。”秦叙渊调好了水温等待着放水的时候,看着我手臂上已经浸血的绷带,自责地说道。
我被秦叙渊突如其来的自责给弄懵了一下,让这个骄傲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让人惊讶。但心里也觉得温暖。
“没事的,一会儿再去换一下药就好了。”我因为疼痛无力地对秦叙渊笑了笑,以示我很好不用太担心。
秦叙渊心疼地轻吻了我的手臂,等到放好了洗澡水时他也没有离开,用他的话说,我是个伤员需要有一个人服侍我沐浴。
就这样两人一起洗了一个清晨的鸳鸯澡。
洗完澡出来,秦叙渊为我吹了头发,我披着浴袍,他出门去取之前打电话让收下买来的我们两的换洗衣服。
换好了衣服以后,我们一起出了房间,秦叙渊牵着我的手走到楼下,顾翼城正在一边看书一边品茶。
“起了。”顾翼城没有抬头,淡淡地说了一句,不是问句,只是帮我们陈述了一下我们即将要说地话。
“嗯,昨晚上麻烦你了,这儿有医药箱嘛?她伤口裂开了,现在需要帮她重新换一下。”秦叙渊走过去,语气轻松地对顾翼城说。
顾翼城没有回答,只是转身默默地去找医药箱。
“给你,快帮她把药上了,我看她伤口现在有点严重。”顾翼城很平淡地扫了我一眼,催促秦叙渊帮我上药,语气里好像有些责备的意味。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还是我想多了,顾翼城看我的眼光不多但总让我感觉熟悉。
秦叙渊接过医药箱把我拉到了沙发上坐下,打开医药箱开始小心翼翼地为我上药。
“嘶……”冰凉的药水刚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疼吗?”秦叙渊和顾翼城同时开口问我。
我懵了一下,看看秦叙渊,又看看顾翼城,连秦叙渊也疑惑地看向了顾翼城。
“咳,我先去餐厅了,你们弄完了一会儿过来吃早餐。”顾翼城正了正嗓子说道,面无表情地转身便离开了。
顾翼城离开了之后,秦叙渊又问我是不是很疼,我眯着眼说还好,他便更加小心地为我上药。
“你和翼城之前见过吗?”秦叙渊一边为我上药一边问我。
我心里总觉得顾翼城很熟悉,但又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便很果断地回答秦叙渊说没有。
“但之前来的时候我和他的飞机票座位是挨在一起的,之前的意外每次都是刚好碰上了顾先生我才得救的,看起来好像很有缘呢。”我继续补充道。
秦叙渊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深邃,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好了,去吃早饭吧,吃完我们得走了。”秦叙渊收好了药箱,转头宠溺地对我说。
我们一起到了餐厅,顾翼城依然在看书。
我和秦叙渊在餐桌前坐下,顾翼城抬头对秦叙渊点了点头,秦叙渊对他笑了笑,转头便向我介绍顾翼城,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我正式认识顾翼城,总感觉有些新奇。
当秦叙渊说顾翼城从大学时期就在M国学习法律时,我突然隐约想起了大学时在M国参加比赛结识的一个少年,好像也是学法律的,不过我忘记了对方的样貌了。
“顾先生,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不假思索地就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秦叙渊的笑容一下就停在了嘴角,顾翼城顿了一下却突然笑了起来。
“看来辛小姐的记忆力还没有完全退化,雅楠设计比赛时见过。”顾翼城轻松地回答道,我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比刚才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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