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惹系统(快穿)

43.民国小娇妻十

    
    “江先生,这枚玉佩的用料是质地上乘的老坑冰种, 这通体透亮温润, 雕刻的手艺也是俱带着行云流水般的顺滑, 可以看出来是个高手, 只是我实在看不出来到底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不过这种刻纹是我第一次见到,也许是我太孤陋寡闻了些。所以江先生, 恕能为力啊。”
    江谌微笑着抬手接过了对方递来的玉佩,“刘先生可是北平数一数二的玉器商人,怎能与孤陋寡闻挂钩?只是这天下之大, 能人倍多, 不知一二也实属正常。”如果刘宇轩都对这种刻纹不熟悉,那只能证明会这种刻纹的人现在已经销声匿迹了。
    刘宇轩憨笑着摇摇头, “江先生所言甚是, 不过这枚玉佩江先生是从何得来的?我很好奇是谁竟然能够舍得将这等珍宝卖出去。”
    江谌一眼便看出他的意图,解释道:“这玉佩是我好友从外地商人手里买来的,只有这一枚。说是急需用钱,所以就把这传家宝卖给了我的好友。”
    刘宇轩不免有些失落, 叹气一声又眼含希翼地望着江谌, 语气期盼道:“江先生可否把这枚玉佩割爱于我?”
    江谌轻笑不已, 打趣道:“刘先生家里不知有多少好宝贝,怎么可能还会看的上我手里的这枚玉佩?”
    刘宇轩知道这是对方在委婉的回绝自己, 虽然那枚玉佩自己甚是喜欢, 但要是因为个物件跟江谌起了冲突, 这可就是因小失大了。刘宇轩动了动眼睛,抿笑接下了他的话,“听江先生的意思,好像对我家里的那些宝贝很感兴趣啊,不如我们改天相约在我家里,好让江先生可以一睹我的收藏?”
    江谌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多谢刘先生的邀约,等改日我一定提着厚礼登门拜访。”
    “哈哈哈,江先生实在太客气了。”
    江谌喝了口普洱茶,脸上带着温笑,跟刘宇轩相谈甚欢。
    待刘宇轩走后,江谌收起了脸上的表情,看来只能让秦淮帮忙查查之前所见到的车牌号了,到时候再借机会寻查下那个女人身上带着的那个玉兔是出自谁的手。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过疑心还是出了错觉,总感觉自己的周围多了些隐隐约约的审视,让人很是不自在。
    江谌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的心中不免对已经逝去的方叔起了一丝不满,本来江家可以平安无事,可偏偏因为方叔的一个举动,闹得如今人心惶惶。残害方叔的人至今没有找出来,也就代表着危险还存在,如果那个人查到了江家,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什么方叔当时不把这枚玉佩的秘密告诉我爹呢,要不然现在也不用苦苦的寻找着解开谜底的办法。
    江谌垂眸吹了吹温热的普洱茶,一口清香下肚,这才让他心中的烦躁稍稍褪去。
    不过还好现在有了线索,最起码不用继续坐以待毙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看秦淮能不能查到那个车牌号了。
    江谌抬手看了看手表,距离宴喜楼的开场还有一段时间,他便起身赶去了宴喜楼,别到时候自己迟到了,又会被妹妹一顿嘟囔。
    方中信当初把玉佩交给江鹤民,其实是觉得他最后一定会渡过这个难关,所以就想着先把这个至关重要的东西藏到一个谁也料不到的地方。等风头过了,方中信也可再找江鹤民将玉佩要回。只是他没料到对方没有套出自己想知道的线索,便对他起了折磨的心。一来一去,方中信最终死在了大/烟身上。而石头就对顾祁渊隐瞒了这件事,因为要是让顾祁渊知道方中信的死是他所造成的,石头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他就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了方中信的头上,只说是因为他吸食过多而造成了死亡。
    顾祁渊虽然对方中信的死感到了一丝恼怒,但他并没有迁怒石头身上,毕竟扬州还需要他看守着。
    石头害怕自己的事情会暴露,便连夜暗查方中信,最后终于查到了江鹤民的身上,这才把矛头又对准了江鹤民,借此他就庆幸的逃过了一次死罪。
    当江谌来到了宴喜楼后,掏出了戏票就上了二楼。这时候宴喜楼的台柱子还没登场,一楼已经热闹非凡,他们都是为了看蝶衣一面,所以早早就赶来了宴喜楼。
    二楼是个赏戏的好位置,又能体现出人的身份地位,所以二楼的位置向来都是人人所争夺的表现。
    秦淮如果真没有个本事,他还得不到这四张宴喜楼的戏票,更别说位置也是个顶好的。
    席桐吐着瓜子皮,眼底划过深思,看来这秦淮是有意藏住自己的背景啊。就是不知他藏住的意图到底是好,还是坏。
    苏涟看她嘴巴不停事地吐着瓜子皮,忍不住乐了乐,不过还是很担心她的身体,所以便委婉的说道:“待会你哥哥来了就不要吃瓜子了,小心他会生气。”
    席桐笑着眨了眨眼睛,“那我现在吃这么多瓜子,苏涟会生气吗?”
    苏涟抿了抿唇,“我自是也生气的,害怕你的身体会不舒服,所以少吃些这种干燥的零嘴,别等下会咳嗽。”
    席桐听言立马放下了手里的瓜子,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屑,“你说的话我也会听的,所以以后你想对我说什么就直说,不需要拿出我哥哥来。”
    苏涟轻轻抿笑了下,一双眼眸里满是柔意,“我明白西艳的意思。”
    “这才对嘛,毕竟咱俩可是睡一个被窝的关系,你也可以像我哥哥那样教导我的。”席桐勾了勾唇角,虽然苏涟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有了大改变,但她还是希望苏涟会对自己有像家人般的管束,而不是会害怕自己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生她的气。
    席桐抓了抓耳朵,又补了一句,“苏涟你还是不要学我哥那样子了,还是学我娘吧,我还是很想听你喊我囡囡或者小心肝的。”
    苏涟瞪圆了一双眼,差点被她的话给噎住,也真亏她能想的出来,嗔笑道:“你就想吧!”
    “切,指不定你哪天就会喊我呢。”席桐撇着嘴,用手指掰开瓜子壳,“不用看我,这不是给我自己吃的,我剥给你吃的,怎么样,我是不是对你很好啊?”
    苏涟单手撑着脸颊,眼睛专注的看着她,精致的唇角勾起,轻叹道:“是啊,你对我很好。”
    “那你要不要考虑喊我一声小心肝?”席桐继续不依不饶。
    苏涟眼眸一转,看到了一旁正竖起耳朵听话的秦淮,她眨眼说道:“有人在,等回房再喊你。”至于到时候喊还是不喊,就全看自己是否还记得这件事了。
    秦淮一口茶水就被呛得他直咳嗽,装作淡定的模样用袖口擦了擦嘴,这苏涟就是在故意提起自己的名字来,没看见一旁小姑娘已经瞪上自己了吗?
    他也没想到这两个姑娘家说起话来,还真是带着一种互相调侃的情调,这让见多识广的秦淮很是茫然。
    “秦淮哥,刚刚是不是看的挺乐呵的啊?”席桐笑眯眯地说着,露出了小白牙。
    秦淮咳嗽了几声,“哪有啊,我去看看你哥怎么还不来啊!你俩好好在这待着,别乱跑。”
    席桐最近都一直没有犯病,所以她的素白小脸上满是健康的红润,她也不拆穿秦淮,翘着唇角点头道:“好的。”
    这秦淮还没动身,就发现一只手突然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警惕地一抬手肘,用力地朝身后撞去。
    江谌连忙躲开,无奈道:“是我啊,你干嘛呢?”
    秦淮一愣,“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啊,办完事我就过来了,我以为自己的速度够快了,没想到你们已经到了。”
    席桐拍了拍身边的座椅,“哥,快坐下吧。”
    “还是我妹妹对我体贴。”不过江淮也看到了妹妹面前那一座小山堆,挑了挑眉毛,指了指,“你吃的?”
    席桐立马解释道:“不是,这是我刚刚给苏涟剥的,不信你看碟子里的瓜子仁。”
    江淮用眼神询问了下秦淮,但他却当做看不见。
    秦淮心想:他才不要得罪那小丫头呢,所以就直接忽略了江谌。
    江谌不免叹气,捏了一把妹妹的脸,说道:“下不为例!”
    苏涟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席桐翻了个白眼,两大巨头的压制让她根本不敢抗议。“好好好,我明白了!”
    苏涟安心地笑了笑,然后把自己手边的糕点一推,说道:“西艳,吃点吧,别饿着肚子。”
    “看见没有,还是苏涟最疼我啊。”这话说的很有歧义,惹得江谌瞪了眼苏涟,心中对她更是不喜。
    苏涟全不在意,转了转眸,笑容更深,西艳这是在对自己表达不满呢,借着江谌的手让自己小受惩罚。
    也不知是不是秦淮在故意的,他嗑瓜子的声音很大,“你刚刚去哪了?”
    “怎么,吃个瓜子也堵不住你的嘴啊?”
    “我问问不行啊?指不定去找哪个相好了,连你的妹妹都瞒着,唉。”
    江谌嘴角一抽,捏起了一块点心就塞进了他的嘴里,“闭嘴吧你。”
    秦淮两三口就把点心吞下了肚,顺便对着江谌做了个鬼脸,别看他比江谌还要大上一岁,可实际上相处起来却是要感觉秦淮没有江谌的老成持重。
    白芊芊今日很巧的也来到了宴喜楼,不过身边这次多了个顾夫人,她刚刚去了一趟顾家,听从了白夫人的话,乖巧懂事的在顾夫人面前表现了一次知书达礼。只是白芊芊却不知道顾夫人早就对她有了不满,不过并未表露出来罢了。
    顾夫人是蝶衣的忠实看客,她最喜欢蝶衣的扮相,所以对他甚是捧场,顾夫人出手也大方,现在谁都知道要想讨好顾夫人,必须要请她来看一场蝶衣的戏台才行。
    “芊芊啊,没想到你也爱看戏啊,我以为你们小年轻都爱看什么电影的呢。”顾夫人淡淡地打趣着,眼底迅速地划过一丝厌恶。
    白芊芊憔悴的脸色被妆容给挡住,唇瓣涂上了口脂,看起来就跟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但只有白芊芊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有多么的难受,她无力抵抗,只能带着虚假的面具来跟人谈笑风生。也许是经历的顾祁渊的那次惊吓,白芊芊变得稳重了不少,她听到了顾夫人的话,谦虚地微笑着,“我对待看戏和电影,一向都是两不耽误,只是今天听闻蝶衣有新戏登台,所以就特意邀请了顾夫人一同来观看。”
    顾夫人没有什么惊讶之色,因为她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只是看着白芊芊,她略有深思。
    “芊芊最近几日可有见过祁渊?”
    白芊芊脸上的神情被纱网帽隐隐遮住,让人一时无法看清楚,她动了动眸子,闪过一丝惊恐,就算再怎么告诉自己要冷静,她还是会对这个名字生出恐惧感,明明今天是个大晴天,但白芊芊却感觉到丝丝阴冷从地面冒出来,紧紧地缠住了自己的双腿,阵阵冷意袭来,让她忍不住想要打颤。
    “没有,我跟顾先生这几天都没有见面。”
    顾夫人似笑非笑地睨了眼白芊芊,“是吗,那还真是祁渊的不对,你们两个已经定了亲,完全不需要这么疏远的。等他今天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要让他尽早的跟你多联系联系,以后结婚了感情也不会那么的冷淡。”
    白芊芊僵硬着脸,撇过头去,并不打算接这段话,她害怕自己会露出异样的表情来。如果不是娘交待了自己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顾夫人,怕是自己早就忍不住发/泄出来了。白芊芊迫切的想要告诉顾夫人,让她知道她的儿子并不是那么的完美,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
    顾夫人看她脸色一白,垂眸讥讽一笑,看来祁渊给她的教训真是让她记住了呢。还是自己的儿子好啊,知道自己对白芊芊有不满,所以就一早出手给了她个难忘的教训。
    至于为什么顾祁渊会那样对待白芊芊,顾夫人并不想知道。反正在她眼中,儿子就是一切。
    同在二楼的江谌一眼扫过就看到了坐在楼对面的白芊芊,他现在并没有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当时在火车站阻拦自己的人。但是江谌知道她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玉兔,是一定跟方叔玉佩有重要关联的。
    只是他没想到会在宴喜楼能跟她再次相遇。
    江谌拍了拍秦淮的肩,对他使了个眼色。看到妹妹正跟苏涟相谈甚欢,江谌便把秦淮拉到了一边,指了指白芊芊的方向,问道:“你认识对面那个穿紫色旗袍的女人吗?”
    秦淮眯了眯眼睛,“看不太清啊,有东西挡住她的脸了,不过我认识她旁边的人,她是顾凯风的夫人,背后关系错综复杂,只能说惹顾凯风都不要惹顾夫人。”
    “顾凯风?北平钱司令的参谋长?”
    “对,就是他。不过听说这顾凯风好像要升官了,所以一些人恨不得巴结上他,可惜顾凯风行踪神神秘秘的,搞得现在顾祁渊比他老爹还受欢迎,就算现在顾祁渊定了亲,身边的红颜知已可是络绎不绝。”秦淮刚还随和的眼眸一下子骤冷,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秦淮顿时起了疑惑,他又问道:“你突然拉我看她们干什么?不会真是你老相好吧?”
    江谌忍不住想要揍他,“你给我正经点,现在是办正事。”
    “行行行,不过你拉过来也是白费力气啊,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你要我怎么给你分辨啊?”
    江谌见此就说出了之前记住的车牌号码,“你今天回去帮我查查这是谁家的车,兄弟就靠你了。”
    这话音刚落下,秦淮就一脸不可置信表情,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似的。他说道:“不用我回去查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谁家的车。你还记得那天你刚出火车站时碰见的那个神神叨叨的女人吗?”
    江谌蹙起眉头,俊雅的脸上浮出一丝困惑,“怎么了?”
    “这车牌号就是白家的车,那天她坐车走的时候我顺带瞄了眼车牌号,跟你刚刚说的车牌号一模一样。所以坐在对面的女人就是白芊芊,兄弟,你不会看上她了吧?我可告诉你啊,她跟顾家已经定了亲的!”
    江谌喃喃自语着:“这…也太巧了吧。”
    没想到竟然会是她!
    “你真的看上她了?”秦淮恨不得使劲晃他的肩膀,好让他清醒清醒。
    江谌怒视着他:“没有!这哪跟哪啊。”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江谌沉吟了会儿,打量了秦淮一眼,他掏出了荷包,拿出了那块玉佩。半真半假地说道:“我爹很喜欢这枚玉佩所以就让我寻找这个雕刻玉佩的人,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没想到上次在火车站误撞到了人,正巧她脖子上的玉坠露了出来,就发现这种独特的刻纹她的玉坠上也有,所以我就想着那个女人会不会知道这个雕刻师。”
    秦淮刚刚还嬉笑的表情一下子收了起来,他眼睛紧紧地盯着江谌手里的玉佩,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来,他问道:“这玉佩你哪来的?”
    江谌听到他的质问,面色一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眼底寒意更甚,一步一步的逼问着江谌,“我问你,这玉佩哪里来的?”
    江谌心中一闪而过的答案,令他很是复杂,试探着问道:“你认识它?”
    秦淮抖了抖眼皮,自己很了解江谌,这玉佩一定是他半路得来的东西,据说当初这玉佩落在了方家人的手中,那这就说明江谌肯定跟方世明的后代认识!甚至说交情还不错,竟然把玉佩交给了江谌。
    秦淮他知道自己跟方白两家有着血海深仇,所以一直都在寻找他们的后代,为的就是报仇。但是自己的人脉还是太弱,除了方家还能找到一丝踪迹,白家根本查不到一点源头。
    不过刚刚江谌说他曾在白芊芊那里看到了跟玉佩一样的刻纹,那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白家,估计就是白芊芊一家了。
    没想到啊,自己竟然在可以在有生之年可以找到曾经的仇人,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也怪自己太愚笨了,仇人就生活在身边,竟然都查不到!
    秦淮抓紧了江谌的手,巡视了周围一圈,他知道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便敛下了激动的表情。
    “江谌,这事等我回去我再告诉你,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江谌推开了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秦淮,皱着眉抗拒道:“你说归说,没事别靠我这么近!”
    “我激动啊!真的,激动的快要哭了。”
    江谌懒得跟他多说话,既然秦淮说回去告诉自己,那现在自己跟他在这耗着干什么?他甩开了秦淮的手,彻底远离了亢奋的他。
    不过因为江谌也被这件事给勾起了胃口,等到蝶衣的一出戏唱完,便立马带着人回了家。
    席桐当然是发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一双乌黑的眼睛里闪过思量,趁着苏涟说要回房收拾东西的空档,她脚步轻轻地蹲在了窗下,开始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也许是没有料到会有人偷听,所以他们两个人的说话并没有压低声音,倒让席桐捡了个便宜,她把这次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
    原来秦淮就是那个巧匠的后代,也许是他的祖辈猜到了方白两家不会放过他,所以就偷偷的把自己的媳妇孩子送回了乡下,一个人待在了宅子里,没过多久就被人灭了口。还好他的孩子平安长大,所以这个仇恨就一代传一代。到了秦淮这一辈,他差点就要放弃寻找仇人的念头,因为真的太困难了,这比大海里捞针还要摸不着底。
    也许是一种机缘巧合,秦淮与江谌相识成为了朋友,也正因为如此,秦淮终于找到了当初的仇人。
    席桐蹲着蹲着脚就麻了起来,索性就直接坐到了地上。
    原来这其中竟然还埋着这一条线,但是在吸收剧情的时候,自己可没有看到有关任何玉佩的事情,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当初的剧情下就隐藏着这一件事,只不过并没有写在明面上。而这一世有了自己的插手,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所以关于玉佩的事情也逐渐明朗起来。
    席桐咂了咂嘴,如果这么看的话,白芊芊跟顾祁渊的亲事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也是当初为什么顾祁渊死缠着白芊芊不放,非要跟她结婚的原因。
    席桐听完了话便想着悄悄离开,只是她忽略自己的身体,刚起身就眼前一晕,要不是有手撑着地面,她怕是已经脸挨着地了。
    “谁在那里?”窗户被打开,江谌机敏地探查着。待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妹妹,脸色一变,“妹妹,你没有事情吧?”
    席桐忍不住泪流满面,脚麻了真的是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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