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争做宠妃

245.第二百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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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婉词计算着后宫嫔妃按新人老人轮流侍寝这节奏的话,等轮到她这个小小的正七品常在,差不多也要到秋天的时候才对。
    这永昌帝有些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这皇帝的步伐迈得有点太大,她有种跟不上节奏的感觉。
    秋果有眼色的赶忙去寝室内拿了赏银的荷包, 笑吟吟的谢过传旨的赵信。
    “辛苦赵公公亲自前来锦华殿宣旨,这点喜银赵公公拿着喝杯茶水。”
    赵信可是皇上身边总管大太监赵庆的徒弟, 那是到哪里都有妃嫔宫人巴结的对象, 这点赏银他虽说不看在眼里, 但还是一脸笑意的接过荷包。
    赵信临走嘱咐萧婉词, “戌时自有乾元宫轿撵来锦华殿接常在小主,小主在这段时间好生梳妆打扮等着便是。”
    “谢赵公公提醒, 公公慢走。”萧婉词笑着谢过赵信。
    妃嫔初次侍寝,要都在皇帝的居所乾元宫的乾正殿, 之后侍寝是在嫔妃自己的寝殿还是乾正殿, 那就要看皇帝的心情了。
    赵信走后, 锦华殿的宫人,个个都喜上眉梢,就差嘴巴咧到耳朵跟了。
    没想到自家小主平日不显山漏水,竟然能在众多新人中脱颖而出,成为第四个侍寝的新人。
    太不可思议了。
    实在是自家小主这人太懒散了,入宫快一个月, 连锦华殿的门都甚少出过, 更别提去高位嫔妃宫里拉拉感情, 走动走动刷存在感了。
    看着其他宫的各个小主积极的奔走于各个宫殿走动,他们这些底下伺候的宫人是急的直跺脚,但自家小主就是一副稳坐泰山无动于衷的模样,他们对自家小主也是无可奈何啊。
    私下锦华殿宫人聚在一起嘀咕直言,看样子是跟了个不积极的小主了,要不是这常在小主脾气还算不错,从不随意打骂奴才,伺候的宫人都要打算换个差事了。
    现在真是天降大喜啊,怎能让他们不高兴。
    对面飞鸿殿沈选侍的宫人站在门外,看着锦华殿宫人在那忙进忙出准备沐浴的热水,一脸羡慕和眼热,这要是侍寝的是自家小主,忙碌的是他们飞鸿殿的宫人该多好啊。
    玉芙宫掌事公公高喜听到萧常在侍寝的消息后,赶紧送来一袋刚刚采摘的鲜花瓣。言道有什么短缺需要的,尽管找他便是。
    这可是玉芙宫第一个侍寝的小主,他自然要重视起来。
    几个宫女太监快速的将一桶桶热水倒进浴桶,撒上高喜送来的鲜花瓣,一时间房间的空气中都暗香浮动。
    秋果在旁边出言提醒萧婉词,“小主,热水已经备好了,请小主前去沐浴。”
    看着几个喜上眉梢的宫女,萧婉词暗想侍寝就这么令人兴奋呀,她都还没准备好呢,有点感觉被赶鸭子上架的错觉。
    呸,呸,呸,她才不是鸭子呢,这永昌帝才是呢。
    “我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细雨留下,你们都下去吧,秋果带着人去寝殿把今晚要用的首饰和衣裙准备好。”
    秋果依言带着宫女退了出去。
    细雨伺候着萧婉词脱下衣裙,整个房间飘散着浓郁的花香气息,沁人心脾。
    扶着自家小主踏进宽大的木桶,水温刚刚好,温热的水流迅速包裹住她的娇嫩肌肤,感觉每个毛孔都打开了。
    萧婉词舒服的闭上眼睛,任由身边细雨帮她搓洗。
    “小主的一身肌肤白嫩如霜,肤如凝脂,哪个宫里的娘娘能比的上,皇上定会喜欢小主的。”
    细雨为自家小主打气,细心的她发现自家小主对于侍寝有几分紧张。
    萧婉词笑了笑,“也就你觉得你家小主哪哪都好,你看宫里的哪个妃嫔主子不是花容月貌,明艳动人,那个个都是锦衣玉食堆出来的,再说以色侍君能有几时好。”
    除了皇后是皇帝明媒正娶的妻子,后宫哪个妃子不是皇帝拉拢朝堂忠臣,繁衍子嗣的工具。
    后宫的女人是可悲的。
    “从明日开始,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着锦华殿,可能什么牛鬼蛇神都要跳出来。虽然家里传来消息说秋果可以放心用着,但也不能大意,以后出门我不会再带着你,你要留在锦华殿为我守好门户,知道吗?”  萧婉词郑重的细细叮嘱着细雨。
    细雨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贴身丫鬟,宫中现在唯一可以全然信任的人。
    “小主放心,细雨一定帮小主好好看着锦华殿。”细雨保证。
    身边伺候的宫女用了好几块毛巾才将萧婉词一头如瀑青丝擦干。
    “不用涂胭脂水粉,也不用抹头油,梳个简单的发髻就好,”萧婉词吩咐秋果。
    夏季本就炎热,抹上头油,再涂上一层层的胭脂水粉,和皇帝一运动出汗,那油腻腻又散发着头油味道的感觉。
    萧婉词想想都觉得恐怖,还是清清爽爽来的好。
    “会不会太清淡了。”秋果担心的问道。
    自家小主第一次侍寝,这样清雅的面见皇上是不是有些失礼。哪个宫中妃嫔侍寝,不是梳妆华丽,把最美的自己呈现在皇上面前。
    “按我说的做就是。”萧婉词坚持。
    平时画个精致的妆容给皇帝看看很不错,但是夏季和皇帝滚床单,再把自己弄成这样,就有些过于受罪和正式了。
    再说她是去享受的,又不是去受罪的。
    她现在年龄小,肌肤白嫩细滑,满脸胶原蛋白,实在没必要学别的妃嫔那样浓妆艳抹。
    秋果梳头的手艺很好,转眼便给萧婉词挽了一个随云髻,插上早已准备好的朱钗,简单又不失灵动。
    脸上她只简单的涂了点乳膏,保湿用的,唇上也是涂了一点无色的水果口脂,小巧红润的唇瓣显得更加水润饱满。
    萧婉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总感觉缺少点什么,她努力回想着在现代大学舍友聚在一起讨论男人都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应该是妩媚吧,她不是很确定。
    “秋果,你在额间给我贴上花钿吧,颜色就选粉色吧。”
    秋果依言,从梳妆盒里拿出早已剪好的粉色花钿,在萧婉词的额头间细细贴好。
    瞬间额头间的粉色花钿,让萧婉词原本清纯的容颜带了一丝丝妩媚,清雅中自有一股娇媚,摄人心神。
    连秋果都忍不住惊叹,小主这妆容确实不错。
    坐上乾元宫接人的轿撵,萧婉词紧了紧身上的宝蓝色披风,旁边跟着大宫女秋果。
    轿撵由四个小太监肩抬着,稳稳当当的向着乾元宫行去,紧紧握着轿撵扶手的白嫩手指泄漏了一丝丝紧张。
    只行了一小会儿,便到了乾元宫,萧婉词从来不知道,从乾元宫到玉芙宫的距离竟然这么近。
    刚下轿撵,便有御前宫人在前边带路,领着萧婉词去皇上的寝殿。秋果则随着宫人去偏殿等候自家小主。
    侍寝的妃嫔是不能在乾正殿过夜的。
    “常在小主,皇上还未回寝殿,常在小主先坐着等候便是。奴婢就在外间,有什么吩咐常在小主尽管唤奴婢就是。”乾正殿伺候的姑姑行完礼便退出皇帝的寝殿。
    萧婉词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现如今穿这披风确实有些热了,但夏季衣衫单薄,没办法才在外面加了件蓝色薄披风。
    宽大的乾正殿此时灯火通明,殿内明黄色的帐幔,明黄色的床铺,果然和在现代历史上有些皇帝一样,偏爱明黄色。
    萧婉词端庄的坐着,等了差不多两刻钟左右,寝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萧婉词正了正身体。
    卫离墨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坐在床榻边上的萧婉词。
    “嫔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安。”萧婉词规规矩矩的给卫离墨行礼。
    “起来吧,”卫离墨带有磁性的声音在萧婉词的耳边响起。
    卫离墨对萧婉词的印象,还停留在今日那个在桃林间欢快活泼的身影,和婉转动听的嗓音上。
    萧婉词闻言起身,恭恭敬敬的低垂着头站在那里。
    “你先坐着吧,朕先去沐浴。”卫离墨显得很随意,说完便带着伺候的宫人去了寝殿旁边的敬房。
    等卫离墨离开,萧婉词才放松下来,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说紧张吧,她是现代人,对皇帝又没有古代人的那种天生的敬畏心理。
    这种敬畏是跟人生活的环境和从小的教育经历是息息相关的,所以这个度,她不知道该怎么把握。
    不一会儿,净房内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萧婉词微微有些脸红。
    很快,卫离墨就穿着宽松的明黄色寝衣领着近侍回到寝殿。
    她刚想跪下行礼,卫离墨摆了摆手。
    萧婉词也并未矫情的非要跪下,来显示她对皇帝的恭敬,在后宫中,她最讨厌的就是跪礼,但这就是封建王朝的规矩。
    卫离墨挥了挥手,伺候的宫人轻声退了出去。
    萧婉词暗暗松了口气,要是真有人看着她和皇帝滚床单,她真不敢保证自己不分心,既然皇帝也不喜欢有外人在,这正和了她的心意。
    无法,太后谢氏重出慈寿宫,暂理宫权,贤妃康妃协理。
    帝王大怒,命禁卫军协同宫正司严加彻查,顿时各处风声鹤唳。每日各宫殿俱有太监宫女被宫正司带走。
    经彻查,最后所有证据直指大皇子生母,当朝宠妃文贵妃与其外家文家。帝怒,文家满门抄斩,文贵妃贬为庶人,幽禁冷宫,大皇子幽禁。
    随后牵连出各宫龌龊之事不之凡几,后宫中林妃,妍贵嫔,木芳仪,乔贵人,高美人等妃嫔多达十人。帝怒之,重者赐毒酒白绫,轻者捋夺封号降位者,更是
    比比皆是。
    后宫前朝经过永昌帝清洗,人人自危,连紫禁城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气。
    但还是无法抚平永昌帝的怒气,卫弘是他唯一的嫡子,也是未来的储君,就这样的在后宫倾轧下殇了,让他怎能不愤不怒。
    众臣每日早朝面对皇帝深邃犀利,冰冷无情的目光,噤若寒蝉,战战兢兢,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三月初正午,帝卫离墨陪太后慈寿宫用膳。
    膳毕,太后屏退左右,显然单独有话对皇帝说。
    太后凤目微挑,对卫离墨轻言道:“此事就到此吧。”
    卫离墨不语,也明白太后所指何事。
    太后一声叹息,继续道:“这件事,说来皇儿也有错,始终是你对皇后冷落太多,又对文贵妃母子恩宠太过所致,让文贵妃和其他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才酿成如今的祸事。”
    “母后,朕冷落皇后,别人不知,内情母后难道不知,朕膝下偌大后宫因何原由只存活两子一女,还不是拜她所赐。以前看在她难产生下嫡子的份上,朕不与她计较,可她堂堂一个皇后竞连弘儿都保护不好,朕要她这皇后何用。”卫离墨眼神幽冷,怒气冲冲的道。
    太后雍容华贵的脸上也是后悔连连,颇为自责:“怨母后当年识人不清,让你父皇给你指了这么个太子妃,本以为是个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的主,却没想到害得皇儿这般苦。”
    卫离墨沉声说:“这怎能怪母后呢,”眼含凌厉,恨声道:“怪只怪皇后夏氏无德无能。还有那些胆大包天之人,竟敢对皇嗣动手,朕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对皇嗣伸手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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