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你不想和我离婚,所以想编个理由哄我过去。好让我像个傻子一样把陈家的东西统统交给你来管!”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蒋靖州我再也不会再相信你了!”
“是你杀死了我的父亲,你简直不是人!”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给我的爸报仇!”
我跑到那张桌子处拿起那把剪刀握紧在手心,接着往蒋靖州他冲过去。
“冷静一点。”
我冲到他面前,想要用这把剪刀刺穿他的心脏杀死他,可他很快轻而易举的就握着我的手腕。
“这真的是一场意外,我没杀他。”
“你骗我,你骗我!”
我摇着头使劲挣脱开他的控制,我再次举起这把剪刀要刺到他的身上。
但他一手抢了我的剪刀侧身站在一边,我整个人狼狈的往前跑,一不小心转到了墙体上面。
接着我感到额头传来一阵刺痛,那种痛很快蔓延便了全身。
没过多久我双眼一黑周围的视物渐渐变得模糊,最后我没有了了意识彻底昏迷过去。
“救我,救我上来!靖州我一直把你当成半个儿子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我!”
我父亲他在海面拼了命的挣扎,蒋靖州站在窗边往下看,似有似无的动了动嘴唇,“你不死,陈家的东西怎么到手。”
“蒋先生您这招真是高,现在大家都以为你是个好女婿,回去只要说上一句他陈雪松是失足坠海的没有人会怀疑你。他那个女儿智商不高更不会发现什么端倪,到时候陈家的东西还不通通是蒋先生您的!”
站在窗边不苟言笑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目睹我父亲在挣扎中逐渐失去力气,那张脸从通红变得惨白,最终没有力气整个人沉入了海底,留下一个漩涡彻底消失不见。
“不,不要,不要这样!”
我吓得满头大汗,整个人从床上腾直身子。
我看着前方,前方是一扇落地玻璃窗,往外面看见是黑漆漆隐约有几颗星星的天空并不是大海,也没有那艘船。
那是说一切都只是我的梦吗?那只是我的一个噩梦吗?
我掀开身上的被子爬下床去,借着床头柜昏暗的灯光找到了卧室开关打开了卧室的灯。
很快周围变得通明起来。
当我透过那扇玻璃窗看见我额头上贴着的白色的绷带,我立刻感到自己的脚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一块千斤重的石头给压住了,从头紧到了脚尖。
过了很久我才手颤抖的去摸我的额头,明显的感到一阵痛觉。
我想起来我在船上要拿剪刀去刺杀蒋靖州,可被他抢了剪刀,我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额头受了伤。
这个伤口,那是说这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杀死了我的父亲吗?
我放下手,浑身无力的后退了几步。
那是一艘私人游艇,当时船上的人就那么几个。
要是我父亲真的是失足掉进海里或者其它意外死亡,他们大可以直说不必前言不搭后语。
但他们说的话前后不一显然是在撒谎。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我父亲的死跟他们有关,是他们害我父亲掉进了海里。
是蒋靖州为了得到陈家的财产和权利,在船上谋害了我的父亲!
他的目的是害死我父亲,然后哄骗我是失足掉进海里了,那样他就可以毫无破绽的拿过我手上的陈家所有东西,一切通通如他所愿!
我头皮发麻。
好在老天有眼,让我看出了他的计划,看出了他这张披着羊皮实际内心是魔鬼的真面目!
我困顿的站在原地。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此刻我的脑袋乱成一片。
最后我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给我父亲报仇。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要蒋靖州他血债血偿!
我转头四处查看,发现了茶桌有一把水果刀,于是我跑过去死死的握住拿把水果刀。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打开,蒋靖州他站在门外。
他看见我的时候,没有立刻进来。
我反手把这把刀藏在了背后,他往我这边走过来。
他抬起手靠近我的脸,过了几秒落在我的脸颊上,大拇指轻轻的抚摸我鼻翼下的脸颊,“伤口疼吗?”
我不说话,就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他。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过。”
“刚才在船上是我没有跟你解释清楚,你父亲确实是失足掉进海里,拐杖我捡回来的。”
“阿斌一直在出口的位置,你父亲今天的脚不算很痛上船的时候没有用拐杖,所以阿斌记得他没用拐杖。”
“后来在船上坐了会再起身就不行了,要扶着拐杖出去。到外面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下去,所以你听见两个版本。”
我苦笑,编的还真是像模像样。
“既然是这样,那刚才在船舱里面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过了这么久才给我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释?”
“刚才你问的急,我一时没有想起来。”
“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要是真像他说的那样简单,我第一次问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完全说出来。
而且有一点可以证明他一定在骗我。
蒋靖州他喜怒不言语色,很难从他的脸上表情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但是他手下阿斌脸上有明显有心虚跟迟疑。
我父亲的死绝对不是蒋靖州说的那么简单!
既然不是意外,就剩下他杀这一个可能!
我猜,他编这么多就是想骗我。
毕竟我要是信了的话和他重归于好,我不会管公司那些事,到时候陈家的东西就统统是他的。
“蒋靖州,除非我真的疯了傻了,否则我死都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你就是想杀死我父亲拿陈家的财产!”
我咆哮的喊,举起手上的刀着直接就插入了他肩膀的位置。
他动作非常的灵敏,我以为他会躲。
但他没有动,他一动都没有动,任由我把刀子插入了他的肩膀。
很快鲜红的鲜血就透着他白色的衬衣冒了出来。
没几秒的时间染湿了他大半件衣裳。
我吓的松开了握住刀的手,那把刀进去了起码有三分之二。
我抬起眼睛看着他,才几秒的时间他的脸色已经变得虚白透底。
蒋靖州忍着痛把这把刀拔出来丢在了地面。
砰的一声,我低头看着他把刀上面全是鲜血,十分吓人。
他手握着肩膀的位置,沉痛的讲,“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杀他。我知道你心里难过,要是这样你能好受一点,你可以再来几刀。”
“虚伪,你是我见过最虚伪的男人!”
我后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用这些办法让我心软让我相信你的话,相信你说的这一切是一场误会然后跟你和好,到时候好把东西全部交给你是吗?”
“你别想,你做梦你想都不要想!”
我扭头看着窗外。
我咬着发颤发抖的嘴唇,“我不会用这把刀杀你,因为杀死了你我自己逃不了坐牢的下场,为了你这样的男人抓的实在是不值得。”
“可不代表我可以放过你,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你欠我父亲的,来日我一定要你十倍奉还!”
我瞪着他,推开他哭着往外面跑。
“这么晚了你还去哪里?他拽着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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