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圣旨传下的时候,整个京都的人也都知晓了,白相的女儿,现今的玉溪县主要前往汀州救治百姓,他们都相信白玉兮可以做到,至少要比虚无的太子殿下多些信任。
百里清在接到这消息的时候,眼中出现一丝担忧,汀州的事肯定不像表面上这样简单,皇上派遣的充当白玉兮护卫的士兵也不算多,不过想来胤王殿下会安排好的。
白玉兮和上官空月回了胤王府,在这里有很多的记忆都是他们两人的,所以这才是他们的家,哪怕这里面有许多的算计,有很多阴谋,有很多别人的探子,这也是他们的家。
白玉兮将他一路拉到了拂月楼,让浅浅和白梨他们都回摘星楼,还有不想回白府的欧阳奕也被苏管家给安排在了王府。
进了屋,上官空月看着她的脸庞道“兮儿要说什么事?”
“你过来。”白玉兮侧着身朝前走着,伸手对他勾了勾小指头,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
上官空月从她眼中看魅惑之意,他双眼闪过微芒,兮儿走的方向似乎是他的床榻?
“这是做什么?”他明故问的说着。
白玉兮一偏头就看到身体很诚实地跟过来的某妖孽,嫣然一笑“你明日就要出征了,今日趁早将事给办了,不然到时候你回来的时候不认账,不想娶我了怎么办?”
他知道她是故意如此说的,顺着她的话道“说的不错,太久不见,到时候兮儿将我给忘了该怎么办呢?”他说中伸手将人怀抱而起,朝着不远处的金丝楠木做的木床而去,这不是他平日里练功的寒玉床。
白玉兮感觉到他手中的力度,轻轻地捏了他的手掌,“我可不会变心,记住了,今夜你是我的,从此之后也只能是我的。”
“好。”他应了一声,就往怀中的人吻去。
白玉兮身子往上挺,伸手勾住他的后脖子,两人像是鸳鸯交颈一般吻着,这一吻有情有爱,还有别离的不舍,更有对相见时的期盼。
两人的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互相解着衣衫,这一回在两人缱绻的吻中将彼此的衣裳褪去,坦诚相见。
锦绣棉被上,两人呼吸逐渐加重,在青色帐幔旁随意洒落着的白色衣裳,从帐幔外朝里瞧,人影绰绰,倒是可以听到娇怒声,带着不服气的味道。
冬季的夜晚总是特别的冷,月色也染上一层霜意,有些人被冻得直发抖,还有人当然是孩子老婆热炕头。
李步云现在正在发愁,霍命到现在还没有将长生不老的药给炼出来,现在太子在汀州附近身死,白玉兮又要前往汀州,皇上肯定会派遣人和白玉兮一起前往汀州,将汀州的事查清楚。
必须让霍命回来,但不知为何他在汀州的暗线被人给斩断了,他现在联系不到霍命,汀州现在肯定还有其他势力,他只能祈祷皇上的人不要发现霍命他们,否则一切都完了。
此的白玉仙笑得温柔有礼,比之当年还要有仙子气质,内里沉淀着一股书香之气,眼中抑着一股狠厉,“白玉兮去汀州,连太子都死在了这条路上,难道你就能活?”
铜镜中的她显得有些狰狞,像是透过表面照进了她的内心。
“说起来,还有那个成了寡妇的太子妃,没了太子,她什么也不算。”
她低声说着,伸手将梳妆台上那本《谋策》拿起来继续阅览。
夜晚的皇宫格外冰冷,里面幽冷的气息充斥在没个角落,皇后娘娘已经将嗓子都哭哑了,她就这么个儿子,现在却死了,她怎么能不伤心。
皇上有来过她宫中,只是说了一句便离开了,皇上一向对她冷淡,现在她连太子这个依靠都没了,皇上就更不会在意她。
宁贵妃在宫中权势滔天,得皇上盛宠十多年,从不见衰退,宫内无一人敢与她作对,以后怕是她的儿子登了皇位,那自己必将受辱。
与其如此,倒不如三尺白绫了结的好,皇后想到此处,悲从心中来,站在窗边看宫内幽森的夜,她记得皇太后就是用三尺白绫结束了一生,那是因为她杀错了人,被皇帝逼的。
今日皇帝未曾逼自己,是这个世道,是人心在逼她。
“皇后,你想做什么么?”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皇后手拿着白绫转身就见到今日第二次来栖凤宫的皇帝,皇帝已经上了年纪,可皇家的人哪有长得丑的,就算老了也有一股独特的韵味。
“皇上怎么来了,臣妾拜见皇上。”她想要将白绫给藏起来,却发现并无此必要。
上官封锦上前将她手中的白绫给扯走道“朕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做蠢事。”他是肯定不是在询问。
“皇上,旭儿身死,臣妾……”她刚说到‘旭儿’两字时,泪水再次涌上来。
“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想不开,太子在天上看着也想皇后好好活着。”皇帝伸手为她抚去脸上的泪水,这是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为这个女人抚去泪水。
皇后明显被他的动作弄得愣了下,“皇……皇上。”
“别想了,等过些日子就好了。”上官封锦对她认真的说了句,便转身离了栖凤宫。
皇后伸手在脸颊上触摸,看着那个伟岸的背影,多少年了,皇上再次触碰她的肌肤,可她现在不需要,最想要的是她的儿子。
天色渐亮,该出发的人不能再拖下去了,上官空月看着臂弯中小巧的人,白玉兮睁着水润的双眸静静地看着他。
“我该走了。”
“嗯,滚吧,记得完好无损的滚回来就成。”白玉兮伸手在他身上推了吧。
某人丝毫不动说“兮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想要再吻你一下。”
白玉兮在他的话落下的时候就迅速的伸手在他唇上点了下,“现在吻到了,足够了吧?”
“别这样看着我,吻手就不是吻了吗?”白玉兮笑得有些俏皮。
上官空月自然不肯,压下身子就对着她的唇咬去,直到两人的气息不足才停下。
“上官空月你属狼的吗?咬这么痛!”白玉兮擦了下又肿了的嘴唇。
“兮儿的力道也挺足的。”某人在嘴角摸了把,手指上沾着一丝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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