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坂等地以南的半岛日军的投降,使中国新军的势力,从四国岛屿到本州,统统地连为一个整体,也没有了左右联系上的障碍和腹部的威胁,整个战局的形势更加改善,于是,栗云龙在海路派遣部队攻击的同时,以陆军孙武部队,携带朝鲜军两个师团,日本新军一个旅团,向名古屋地区发动了进攻。
这一地带,是日本东京集团陆军的主力所在地,也是中国军队突击到东京的最后障碍。
这里。布置了日本军队确实有三十万人,而且,武器弹药比较好,中国军队的迟缓进攻,使日本军队得到了很多的喘息时机。在名古屋一带方圆数百里的地面上,日军建筑了大量的工事群,将西面的三条不大的江河,都改造成为阻挡中国军队前进的重要堡垒。
一群日本士兵正在河岸上巡视着。他们抱着德国造的步枪,骑着体形不大的本地马,顶着炎热的阳光,目光冷静,神情肃然。
沿着河岸,数百里长的河道,都被许多的荆棘障碍所拦截,一条条沟壑崎岖着,一座座堡垒隐蔽在浓密的树林和草丛之中。一些大炮的炮管,从砖石修筑的半地下的工事里伸出了一部分。
许多日本士兵,正在工事的外面晒着太阳,因为炎热的夏季,在阴凉的工事里,有很多的寄生虫,潮湿让一些日本士兵出现了可怕的疾病。多雨的日本,一些工事里不可避免地进了水。
一面指挥着排水,一面用望远镜子观察着对岸,日本军官藤田上尉舒了一口气:“今天,中国人又不可能进攻了。”
加紧修筑工事,试图使工事牢不可破的日本官兵,心理很紧张,时刻提心吊胆。
“放心,队长,如果中国人来了我们一定要他们好看!”一名军曹挥舞着拳头吼道。
藤田上尉看看小行军曹脸上那很沧桑的胡子;“中国军队武器先进,战术狡诈,不要小觑!”
紧张归紧张,日本官兵对于自己的防线,还是很自信的。这条二百多里。纵深一百里的防线,被称为东京的根防线。意思是根本。
因为日本军队实行单方面的防御,其兵力自然不足,所以,在河岸上,五百米的距离阵地上,只有一个大队,合五百余人,相当于一米才有一名士兵。就这样一算,已经相当不错,花费了十万名日军的前沿阵地。说起来还是很薄弱的。为此,日军在几个重要地点,设置了二十八个联队级别的重兵部队,可以随时随地对前线的薄弱环节进行补充和增援。三个师团,九个旅团,又是十万人,将二十万人布置在前沿,将十万人左右布置在名古屋城市周围,一来掩护城市,二来,作为防御的纵深,负责这一地带的日本总指挥官小松直道大将,就将军团的总部驻扎在名古屋市区。
中国军队如何进攻,有几个进攻的突破点,其空地配合方式如何实施,有多少辆坦克和多少架飞机参战,都是小松大将考虑的问题,虽然心里一直悲观地认为,最后,这个防线也是要失败的,可是,小松自信,在这里,中国军队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日本人一直在研究破解中国坦克部队的方法,所以,这一带的崎岖地形和数不胜数的坑道,就是认真研究实施的结果,日本人动员了所有的名古鼓地区的民众,包括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十岁以上的孩子,妇女,集结了数十万人,对这一地区的地形进行充分地改造,长达数月地修改,使小松可以自信地说,除了骑马还勉强外,中国军队的坦克根本无法行走。有一段时间里,日本军队还拦截了江河的大水,短促的河流在夏天有足够的河水,人为地制造了许多`的湖泊,远远看去,就是汪洋大海一般。
几乎所有的道路都被日本人自己断绝掉了。
为了能够确保这一带的安全,阻止中国军队的前进,日本人无所不用其极。
在三十万军队的中间,还有二十万的民兵,十五万的日本女子军,尽管日本的军队,严格地说,已经是民兵了,可是,日本人还是设置了更多的兵种,基本上,日本的民兵就是男人,只要能够抄得起步枪和棍棒的男人,统统是民兵,而手拿剪刀镰刀的日本妇女,则成为女子军。
在名古屋以及东部地带,日本人还购置了两道临时的,备用的防线,也修建了许多的工事。
突然,正在观察的藤田的耳朵竖立了起来,因为,他似乎捕捉了什么声音。
“怎么了?”军曹小行一弹身,从地上爬起来。
“快,听,声音,”藤田的手颤抖起来。
十几名日本士兵急忙从地上跳起来,一面举枪警戒,一面搜索。
几分钟以后,在他们的头顶西南的方向,出现了一些黑色的圆点儿,接着,按些点儿越来越大,最终,成为银白色的大鸟。
“快!”
怪叫一声,藤田就钻进了工事了,所有的日本官兵都惊慌得象看见了老鹰的田鼠。
中国军队的飞机出来侦察了。
中国孙武军的部队,已经推进到了日军“东京的根”防线的西面适当的位置,两个旅的步兵在两个炮兵团的掩护下,在一个飞行大队一百零三架飞机的支援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拳头,向日军的阵地上砸来,朝鲜军的一个旅和另外的一个团,则在两翼分开,成为佯攻的行动。
海军的前进将至少花费数天,所以,栗云龙敦促孙武进兵,还将荣美尔军的一个炮兵团,一个骑兵团,一个步兵团,以及另外的一个朝鲜师团,都驱赶到了孙武军的后方,作为支援。
为敲掉日本人构筑的大核桃,中国新军集中了两个军的主要步兵部队,外加朝鲜军的相应部队,总数达十五个营的日本新军,基本上,能够有八万人。
将总预备队设置在四日市,前线的攻击部队约四万,因为从伊势湾往北的地段,所谓的江河,其实是汇集在一起的狭长形状的海湾,浮过去很困难,所以,进攻的地点选择在中部。
部队的行动很紧急。缺乏对日军工事堡垒群的了解,而要充分地做到这一点儿,又太耽误时间,无奈之下,还是请空军来完成这一工作了。
前沿的机场上,中国新军飞机出动了二十余架,开始对日本的阵地进行侦察,因为飞行的空位很高,日军无法以步兵威胁之,可是,观察的效果也一般。
孙武等人,前线的所有军官,都用望远镜子观察对面的日军阵地。
空军对日军的阵地反复侦察,最后,降低了高度,对其核心的地方,以及前沿的地方进行侦察。因为日军非常胆小怕事,不敢对飞机进行拦截射击,倒让中国飞机减少了麻烦,后来才知道,这是小松担心步兵的攻击会造成工事暴露而专门发布的命令。
侦察行动进行了一天时间,空军大摇大摆地飞翔来去,在日军阵地上横行,将日军的工事和堡垒尽收眼底。而各部队军官对前线的目测观察,也增加了许多的感性。
荣美尔和孙武两人召开了军事会议,商量对于开战的策划,空军侦察的结果被绘画到了军事作战地图上,空军,坦克军,步兵军,骑兵军,炮兵军等个军种的负责人,都被召集来。大家热烈地讨论着。
能够击破日军的防御是肯定的,拥有绝对优势的火力,高超的战斗素质,要是打不败这些乌合之众的话,简直就是笑料了,问题是,怎样才能减少损失呢?
孙武决定动出滑翔伞部队。
渡河作战是一个不小的课题,在渡河当中遭遇日军的扫射,损失肯定是不会小的。在夏季,多雨的日本,水流湍急,船只更是难以征集。所以,迟缓了两天,中国军队充分地准备了木材,编制了木筏等物以后,才开始攻击。
作战在清晨时开始,中国军队在麻麻亮的时候,出动了三百名滑翔伞兵,然后,拉起,再拉起,向着日本阵地上空飞去。
本来,出动飞机是最好的,可是,这时候的飞机,运载量小的惊人,估计,即使以当时的最大运输机的工作,一架飞机也只能够运输六七人。何况巨大的飞机发动机轰鸣还可能暴露目标。
滑翔伞兵悄然而去,如一群葡公英脱离母体悠然自得而去。
一般来说,黎明时分是人们最麻痹的时候,即使你知道要警惕,也往往因为疲惫和生物钟的周期,缺乏活力。
藤田上尉叹息着,打着呵欠,身上背着步枪,在工事的外面伸展着懒腰,他迷迷糊糊地坐到了地上,那些工事的石头上,很干净,向天空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虽然晨曦已经在东天来临了,而整体上,世界还是浑然的一个黑色蛋壳的状态。几米远的工事里,传来了日本官兵沉重的呼吸声。
“小心,中国军队很可能就要进攻了。”一名军官的声音很威严地教导着。
“哈衣!”
军官走了,士兵悄悄地咒骂道:“这么宽的河,中国人敢过来吗?”
八百米宽的江河里,水流飞快,有种浩浩荡荡,势不可当的架势,军曹小行的眼里,一匹无法分清的黑练,正在飞快地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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