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市,是日本的一个大城市,人口在当时保守估计也有十数万,城市的建筑相当完善,现代化的建设也开始起步,小松大将将自己的总指挥部就设置在城市的西北角,那儿,有大片的空地。郊外有树林,交通发达,便于部队的增援,转进。说白了,就是方便撤退。
中国飞机对日军阵地的侦察,一直深入到了名古屋,让亲眼目睹了危机的小松大将和他的总部参谋军官,都忧心忡忡。幸好,中国飞机没有投弹攻击,否则,城市中混乱的人群,一定要遭受很大损失的。
为什么不投炸弹?小松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中国空军很善良吗?
现在的小松部队,虽然人多势众,可是,武器装备很一般,基本上没有作战飞机,也没有几十辆坦克,面对来去自由的中国飞机,只能望尘莫及。
中国步兵赵亚才第一个降临在日本军阵地上,当耳边的清风逐渐停息时,他才敢将眼睛睁大些,砰的一声,他的双腿一并,着了地,而巨大的惯性让他翻滚了好几个跟头。
滑翔伞在翻滚的过程中,损坏了。
用匕首狠狠地一割保险绳,他丢弃了伞,灵敏地一闪,就滑进了边上的草丛里。
一架架的滑翔伞,悄悄地滑落到了日军的阵地上。这儿,基本上是盲区。位置在日军的前沿阵地的后方五百到一千米左右,又根据空军的侦察,避免和敌人的预备重兵集团碰撞。
天色依然浑浊,有些亮光的天空里,没有受到日本士兵的任何重视。日本官兵被告知,不要关注中国飞机,只要盯紧河面,中国军队就黔驴技穷了。
因为天色太暗,好几名中国伞兵,不由自主地降落到日本军队的阵地附近。
一名日本士兵正抄着小鸟儿在爽着水水,忽然,头顶上刮来了一阵风,他还来不及观察,就感觉脖子上被狠狠地一撞,向前一趴,昏了过去。
阴险的中国伞兵居然这样袭击了一名日兵,然后,降落下来,在那名敌兵的脑袋上再砸两下,夺取了他的步枪,取下枪拴,扔出了好几十米。
一群日本士兵正在巡逻的时候,忽然发现了前面蹲着一个人,旁边还有一堆布匹类的东东,于是,上前盘问。
突突突。那里忽然闪烁出了一条绚丽多彩的火苗,将他们吞噬了。
原来,那名倒霉的中国伞兵因为操作不当,当场摔断了一条腿,正在暗暗骂娘呢。
用了大约二十分钟,中国伞兵统统地飞过了前线,大部分来到了目标地。他们的任务不是直接攻击敌人,而是扰乱敌人。最佳的目标就是敌人前沿的军火库,后勤物资囤积点儿。或者随便什么房屋。
集结成五人一群的战斗小组,这些病毒式样的尖兵部队,就开始了对日军阵地的偷袭。
听到日军在工事里的呼吸声,就毫不犹豫地投进一颗毒气弹。
发现了一个秘密的后勤点,就开始放火。
正在巡逻的日本军队,立刻遭到了他们的狙杀。往往十几名日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得一根毛不剩下。
日军阵地上,突然枪声阵阵,烈火冲天。
“怎么回事儿?”开始锻炼身体的藤田上尉惊恐地转过身。
“是啊。怎么了?”小行军曹同样感到不可思议。
无数的日本官兵都从工事里钻出来,向着后面观察动静。
“啊,我知道了,一定有人叛乱了!”藤田上尉恍然大悟地猜测道。
“也许,是中国军队的部队从海路上包抄过来了?”小行军曹嘴唇颤抖着说。因为他的亲戚,祖上的小西行长是担任日本侵朝的一个将军,和朝鲜军以及中国明朝的大军作战过,一直引以为荣的小行军曹,将军刀亮了出来,一个惊恐而华丽的转身,惟恐身后就站着突然冒出来的中国士兵。
轰!轰轰轰!忽然,在漫长的,好象是哭泣的声音以及伴随着剧烈震撼的声音以后,一道到呼啸和尖叫在天空中回响。
“呀,不好,是大炮!”
“对,对,中国军队的大炮!”
藤田,小行等人都赶紧将脖子缩回,转而观察西面,只见黑色的天空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那种尖锐的呼啸却悠久地回响着。越来越近。
“快,钻进工事里去。”藤田指挥道。
“不行,立刻准备战斗!”有人不同意。
还不等藤田上尉对那个傻瓜的声音进行训斥和反驳,就感觉到大地猛然间一个剧烈地震撼,藤田的身体几乎弹上了空中,而小行等人则怪叫一声,栽倒了。
爆炸就在身边,顶多四十米,剧烈地冲击波掀起了猛烈地气lang,将`周围所有的正在发呆的日本官兵向着周围推去,而处于爆炸中心位置的几个日本兵,则神奇地飞上了天空之中,蓦的不见。
有人从地上爬起来,不断地翻滚着向工事里逃去,有人则高声地惨叫,好象自己已经受伤,有的则昏迷过去。
“快跑啊,快跑啊!中国人开炮了!”两名日本士兵,将步枪迅速地扔掉,飞快地逃跑了。
藤田好不容易才稳定了情绪,立刻大喊:“钻进工事,躲避炮弹!”
轰!
几个日本士兵刚钻进工事里,一声爆炸就在那里发生,接着,被日本官兵认为绝对安全的工事,是石头和砖砌成的圆形堡垒顶盖,居然呼一声被砸着,陷了进去。
砰!一个日军工事被击中,地面的部分轰然散开,灰尘飞扬,石头,砖块,人的破碎身体随之飞起。
轰,藤田上尉那样勇敢的军官,都不得不再次趴到了地下,以避免被炮弹的碎片削掉了脑袋。
地面剧烈地颤栗着,藤田,以及所有的日本官兵,好象是鼓上的跳蚤,一遍遍地弹射起来,再摔下去,尽管不高,还是将他们都吓坏了。
在河的对岸,中国军队正奋勇地装填着炮弹。
两个军的炮兵正集中在一个叫做小泻的村子附近,展开了五百米的横面,几百门大炮,对日军阵地展开了猛烈轰击。
清晨四点三十分,在漫长的白昼来临之前,中国军队的袭击迅猛至极,将刚刚还在睡梦之中的日本`官兵惊得鸡飞狗跳,晕头转向。
孙武和荣美尔两位高人,正在兴高采烈地用高倍望远镜子观察着对岸的轰击效果,这些高倍望远镜是奉天兵工厂的新成就。
在河边,数十只大木筏子正在向着河流里划去,日本不缺乏木材,也不缺乏木板,编制这样的东西还是容易的。
等待炮击以后,。中国步兵和朝鲜军将以一部分开始渡河作战了。
炮击非常猛烈,延续了中国军队的一贯风格,充足的火力准备,可以大大地破坏敌人的阵地,工事,极大地杀伤敌人,震慑其作战意志。等敌人从混乱中苏醒过来时,中国军队的渡江部队,很可能已经到了对岸了。
冒着猛烈的炮火,十几艘木筏已经推到了江里。
“快,快快!”虽然被炮声遮掩,听不清楚,军官们还是高声地喧哗着,招呼着部下。
不过,孙武和荣美尔对前敌战场的估计,都是错误的。
总的来说,他们的构思是,以伞兵对敌人的阵地后方进行偷袭,使之混乱不堪,然后,以炮兵的猛烈轰击加强效果,极大地削弱日军的前沿兵力。为此,中国军队在进攻的一千余米的正面,将敌军的阵地列入了打击范围。进行了饱和状态的轰炸。为了筹备此番攻击,中国炮兵忙碌了很久,从进入黑夜开始,就开始移动大炮,一直忙碌到拂晓。
炮轰是前提,根本的解决方案还是渡过河流,步兵攻击,击溃敌人占领阵地。
“嗯,效果不错!”孙武说。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太好了!”荣美尔豪迈地说:“我们很少能够有这样壮观地炮击景象了,喂,你还记得吧,是不是在本溪城的战斗中?还是海城之战中呢?我们的炮兵将俄国白军打得晕头转向,一炮定输赢。”
“你说,在三十分钟的炮轰袭击后,日本军队的前沿兵力还能够剩下多少?”孙武问。
“估计还能有百分之三十。”荣美尔强调到:“日本人的工事很多。尤其是地下工事。”
孙武道:“不可能,最多能剩余百分之二十的战斗力。”
“打赌?”
“好!”
就在中国炮兵冒着浓烈的硝烟辛辛苦苦地工作,炮兵阵地上绚丽多姿地开满了雨点儿般的花朵,两位中国新军的高级军官争执不休时,中国伞降部队,却遭到了日本军队的猛烈冲击。
冲锋枪的射击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日本士兵一面割草一般地栽倒,一面前赴后继,奋勇当先。汇集成了滚滚的lang潮,向中国伞兵卷去。
因为滑翔伞的承载力问题,中国伞兵的弹药是有限的,在防御无效以后,他们首先崩溃了,向着附近的日本工事里钻去。
“快!快!”钻进了工事以后,好几名中国士兵被绊倒,因为,地上乱七八糟都是步枪和其他的杂物。
有的中国士兵则趴在无数的壕沟里,不敢动弹。
三百余名中国士兵,六十个战斗小组,在日军的潮流冲击下,作鸟兽散。
“完了,”中国士兵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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