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盛宠:恐婚星妃太难撩

116、高明远

    
    前来报信的这名伙计无疑是个机灵的,心思细腻,观察仔细,这让贺兰千叶很满意。于是,抬手接过伙计递来的二十厘米长宽的扁平盒子,贺兰千叶没有马上打开看,而是问道,“你叫什么?”
    “回东家,小的叫杜小易,是城北四十里外杜家庄人。”叫杜小易的伙计认真回答道,语气不急不燥。
    闻听,贺兰千叶嗯了一声,表示清楚了,却也没再多说,而杜小易的情绪也没什么变化。凡能进入邀月未央,身份背景都是经过调查核实的,为的就是随时可以放心起用,所以此时贺兰千叶已经打算让重渊提拔这个小伙计了。
    “你先将人带到彩云间,我等下过去。”贺兰千叶吩咐道。彩云间便是她在邀月未央专属雅间的名字,相当于公室室,亦或会客室。
    “是。”宋小易应下,麻利的去办事了。
    贺兰千叶并不急着去见来人,而是复又往自己院子走。既然是对方主动上门投靠,她总要拿一拿主人的架子,免得心急火燎跑去被看轻了。
    先前吃饭没有外人,贺兰千叶打扮十分随意,甚至只洗了把脸,头发梳都没梳随意用发带绑了个吊辫。所以回到房间,贺兰千叶先是重新梳妆一番,换了件略显稳重华丽的长裙,依然是紫色系。而后,她将杜小易带来的盒子打开子,顿时便被吸引了眼球。
    只见,在那平淡无奇的小木盒子里,竟满满摆放着十几样首饰。耳环,项链,戒指,步摇,钗,簪,手镯无一不精美,无一不别致。
    饶是贺兰千叶这个不爱首饰的人,此时看到也不由心生戴上试试看的冲动,尤其每件首饰的技艺都堪称巧夺天工,单凭这一点就决定了其价值难菲。虽然纯金质地雍容有余,气质不足,但却是天泽大陆最流行,最深受贵妇小姐们喜欢的。
    这个投名状交的好,贺兰千叶心想。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贺兰千叶才缓步走向前院。南熙自然而然跟她一起,还有半道从厨房里钻出来的超级大吃货lucky。
    也不知是不是贺兰千叶供给的伙食太好了,已经成功抓住了lucky的无底洞大胃,现在跟她越发亲了。就像此时,吃饱了到她怀里就呼呼大睡起来。
    进入彩云间,贺兰千叶瞬间受到三双目光注视,而她也落落大方的打量回去。正如她已经知道的那样,男人右手废掉了,女人身患重病,少年涉世未深却眼露沧桑神色。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好像从来不见半分欢笑,只是经过身边便给人一种化不开的阴郁之感。
    三人打量着贺兰千叶二人,其中右手废掉的男人在看到南熙额头上的印记时明显一愣,随即露出崇敬神色,看样子已经认出他的身份了。而在这儿之后,对方看贺兰千叶的目光变得越发探究起来。
    “天泽大陆首饰匠艺第一人孙学成大师的得意高徒竟变成这副样子,世事无常当真令人唏嘘啊。”贺兰千叶感叹着在主位落坐,并没有嘲讽的意思。“让三位久等了,我是贺兰千叶。”
    “在下高明远,见过贺兰大小姐。”右手废掉的男人起身对贺兰千叶颔首,举行得体,态度端正,只是在说‘高明远’三个字的时候声音明显颤抖。自从在柳村落脚,他便化名高大山,而这个本名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这是我大师兄的爱人,大嫂李妙秀,和侄子高怀,本名赵怀。”随后,高明远非常坦诚的介绍。他对贺兰千叶一语道明自己身份丝毫不惊讶,仿佛对方知道属于天经地义一般。
    而高明远的话却是让贺兰千叶微微诧异,她下意识扭头看向了南熙。
    她清楚记得,在南熙所提供的情报中,只提到孙学成大师平生共收三个徒弟,皆天资聪颖,学艺各有所长。在大约十七年前,江湖盛传孙学成大师的首席弟子突然离奇身亡,并将最看中的小徒弟废掉右手逐出师门,而如今闻名大陆的如意斋则是其二徒弟所创办。
    早年徒弟四人幽居山野,苦心造诣,所以没人知道内情。至于李妙秀和高怀,情报中丝毫没有提及。这倒也可以理解,南熙的势力从七年前才开始建立,而对方也算不上什么特别了不得的人物,记载不全实属正常。不过,从高明远三人隐匿行踪,伪装身份生活这些来来看,当年变故必然大有隐情。
    “家师一生淡泊名利,始终以精进技艺为目标,对我们师兄弟三人可谓倾囊相授,恩重如山。只可惜人心难测,马义薄那个奸贼为了一己私利设计将大师兄推落山崖反来诬陷于我。师傅不察,信以为真,故而废了我艺有所成的右手,还将我逐出师门。若非大嫂暗中相救,我大概早已命丧马义薄之手。虽然那时侥幸逃过一劫,但这些年他实力越来越强,始终在到处搜捕我们。”
    不待贺兰千叶寻问,高明远便如实交代起过往背景。这是因为他打听到进入邀月未央的规矩,你身家可以不清白,但一定要足够坦白。
    虽已是陈年旧事,但高明远此时说起来仍然愤恨难平,不过极力克制着情绪,保持冷静。而在他身后的李妙秀则早开始默默垂泪,时不时发出一串咳嗽声。高怀一边小声安慰,一边帮忙顺气,看着自己母亲和神色担忧,反倒对生父和养父当年的遭遇反应平平,这大概是那时他只是婴儿,并没真正亲身经历,所以没那么刻骨铭心感触的原因。
    贺兰千叶对高明远的话不置可否,思索似的沉默片刻后淡淡问道,“所以呢?”这也算明知故问了,不是她冷血冷情,实在是过去的事无论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倒显得虚情假意。
    “如您所见,大嫂身体十分不好,我也是个废人,但就这样马义薄那奸贼仍不肯放过我们。柳村也已经被发现了,我们没法再呆下去。而若不能亲手撕下那奸贼伪善的面具,为师兄报仇,我们死不瞑目。实不相瞒,昨夜我们在来麻城途中遭人追杀,幸得城主大人手下相救,也是经他提点说您正需要精于制作首饰的人,故而前来投靠。在下右手虽然已废,但左手还在,另外怀儿的手艺也小有成就。我们只求能得您庇佑,有朝一日将那个奸贼和他的如意斋全部打垮,为此愿终身效忠。”高明远话说得很直接,很真诚。可见他们是真的走投无路,又不愿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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