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盛宠:恐婚星妃太难撩

152、此没事非没事

    
    “老爹同志,没关系啦,说不出口咱就不说,女儿我都懂都懂。我本人对这种特别感情持客观态度,你们高兴就行。真的,比珍珠还真,我发誓。”贺兰千叶挤眉弄眼的说完还对空举起三根手指。
    贺兰之气得胡子直颤,“你个不孝的臭丫头,调侃起老子还没完了。”
    “嘿嘿。”贺兰千叶龇牙一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哼!”贺兰之冷哼。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没大没小,没脸没皮的女儿,滚刀肉都比她还收拾。唉!话又说回去,要是哪天她离开,身边安静了,还真没法适应,贱骨头啊!
    “老爹同志,人家都说气大伤身。你这动不动就怒发冲冠的,身体咋还这么好哩!”贺兰千叶不知道贺兰之心中感慨,又调侃一句。
    “早晚有天得被你气死。”贺兰之再次冷哼。
    “好了好了,老爹同志,告诉我你在看什么我就不说了。”差不多日常斗嘴时间结束,贺兰千叶哄道。
    然,贺兰之却孩子似的赌气坐到床边,还瞪了眼贺兰千叶,“就不告诉你。”
    贺兰千叶嬉皮笑脸,紧挨着贺兰之坐下,摇晃着他手臂,“老爹同志,我错了。你就告诉我好不好么,你告诉我我就给你一瓶好酒。”
    一听有好洒,贺兰之立刻伸出手,意思先拿酒来。贺兰千叶也不赖,意念一动,一瓶尚好白酒送上。这可比这时候能淡出鸟的酒好喝多了,邀月未央已经着手在酿制,现在用的都是她以前的藏品,量不多,但留住了不少好这口的食客。
    贺兰之连忙拿过酒瓶,打开抿了一口,生怕贺兰千叶要回去似的。他咽下酒,大呼过瘾,自己陶醉半天才说,“看在这酒的面子上,老子告诉你,这小子没事儿。”
    “什么!你说什么!”贺兰千叶一个蹦高跳起来,声音挑高八度。其他人也收起看戏表情,揉着笑疼的肚子往前凑过来。
    “我说,这小子没事儿了。”得了好酒,贺兰之心情不错,笑吟吟重复道。
    “这……这怎么可能。”饶是贺兰千叶此时也没法淡定了,呢喃着回头看。人还像睡着一样躺在那里,明明没醒怎么就说他没事了。他的头发,容貌,都还是那个样子啊。贺兰千叶又转回身,心情激动又忐忑的看向贺兰之,“为什么这么说?”
    “贺兰叔,您没跟我们开玩笑吧。”没头没尾的话,盛夏也有些不信。
    “是啊,义父,这样的玩笑可不好笑。你别看千叶姐姐现在表面看不出什么,她心里可还滴血呢。”宋凌菲也说,抱住了贺兰之另一条手臂。
    重渊和非语没说话,但不住点头,意思很明显。
    “哼!你们两个臭丫头,还有你们几个,老子就那么不靠谱。”被各种质疑,贺兰之佯装发怒,唬着脸解释,“这世上有一种功法,平时显得很鸡肋,但效果十分神奇。当修炼的人生命受到威胁,运行此功法,那么无论受到多重创伤也能保住性命。不过,这种功法修炼条件严苛,一个人一生也只能用一次,后遗症也很严重。”
    “你的意思是南熙炼过?”听完解释,贺兰千叶还是半信半疑,看看躺在那儿只有呼吸正常的南熙,又看看贺兰之。
    “看他的情况八九不离十。”贺兰之点点头,又抿了一口酒,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太高兴的事似的。
    然而,贺兰千叶和其他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好事砸得晕乎乎的,光顾着激动了,谁也没注意到贺兰之的异样情绪。而这种说法也和贺兰千叶的某些未来得及验证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她更有信心相信南熙会没事。
    “千叶姐姐,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义父都这么说,南大哥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宋凌菲拉着贺兰千叶的手,真心为她高兴。
    “哎哎哎,我可没这么说。”宋凌菲的话音刚落,贺兰之就强调,很快好起来这个锅他可背不起。
    听出贺兰之话里有话,贺兰千叶当即皱眉,刚轻松没一会儿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她与其他人相互对视一眼,不确定的问,“老爹,你的意思是……。”
    “唉!”贺兰之叹息一声音,沉吟片刻才回答道,“我不是说了么,这种功法的后遗症很严重。我说的没事,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没事,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没事,而只是单纯指他没性命之忧。”
    “什么这没事那没事的,义父,你都把我绕迷糊了。南大哥本来早就没有生命危险了,这个秋小意早确诊了呀。”宋凌菲有些蚊香眼的望着贺兰之。
    “贺兰叔说此没事非彼没事的意思呢,简单说就是他不会死,但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重渊拽宋凌菲到旁边,小声解释,末了加上一句笨蛋。
    “你才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宋凌菲听完对重渊低吼,不知是因为好事突然又变得不太好了心情不好,还是只恼笨蛋两个字。
    “后一点我深表同意。”重渊无所谓的耸耸肩,宋凌菲见了没好气的哼一声扭过头。
    贺兰千叶没理会两人那边,她是经历过无数大事洗礼的,任何时候都能稳下情绪。贺兰之的话无疑让她做了次过山车,从开始的难过压抑,到轻松爽利,再到冷水泼头,但她还是很快冷静下来。
    “老爹同志,你怎么知道世上有这种功法?还有,你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说,又是怎么看出来南熙修炼过的?”贺兰千叶一口气问出自己刚刚忽略掉的问题。
    然而,令她不解的是,贺兰之这次不但没回答,还一副不耐烦的摆摆。“臭丫头,你哪儿那么多为什么,难道老子还诳你不成?那秋老头是他师傅,他应该最清楚,有疑惑你问他去。”
    贺兰千叶见状迈步就往外走,心想去问就去问,怎么跟更年期似的,说变脸就变脸。盛夏几人随后也跟着离开,贺兰之则脚步没动。他视线又落回南熙身上,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难道真是冥冥中的注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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