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见完舒恬之后,hawk直接回到了在J市提前安排好的住处,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居民楼,甚至在外观上看起来有些老旧。
平日接送的车子是一辆黑色的大众轿车,看似寻常,其实车窗车门都是经过改造的,比专业的防弹玻璃更加结实坚固。
特别是车子的速度,可以达到跑车级别,可以甩掉百分之九十九的车辆速度。
“hawk你在看什么?”说话的是hawk的心腹,也是从他单干这行开始就一直跟随着他的手下李然。
李然是标准的中国人,只不过小时候因为变故被带到了东南亚地区,曾经也是刀尖儿上舔血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人,他性子刚烈忠护,就连hawk这么多疑的人都信任他,可见此人的忠心程度。
李然左肩上有一处伤口,离心脏不过两公分,为他挡枪所致。
hawk笑了下,“一封邮件。”
“邮件?”
“嗯哼。”hawk说着将舒恬的照片调出来,是今天在花店的时候,趁其不备拍下来的,女人侧脸姣好,看着花束的眼眸透着满目温柔,那是一份跟他们完全相反的神色,干净美好的让他……想要撕碎!
“她是厉函的妻子?”李然瞥了一眼,“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
hawk本来对于接近舒恬这件事没什么情趣,但是今天面对面交谈的感觉竟让他生出了一丝兴奋,他十八岁开始做走私,十七年过去,什么样的风浪场面都见过,人命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转瞬一逝,难得再让他有这种感觉。
hawk突然觉得接近舒恬也不是那么无聊,他轻轻点了回信的按钮,拇指轻点几下,发送过去,灯光落在他深陷的眼窝出留下一道阴影,“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hawk,案子的事情你想怎么办?”
“顺其自然。”说起案件,男人一点没不见慌乱的神色,他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这次涉事的虽然有他们的人,不过也是喽???壳白У恼饷此溃?涫捣攀质亲詈玫难≡瘛
但放手就能结束一切了吗?
不能,他要在割舍的同时也给这些人一个教训,让他们不敢再对自己下手的教训!
“把Oden处理了吧。”深邃的褐眸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气定神闲,“他的名字不错,我用了。”
李然微微颔首,“是。”
……
走私案子在厉函接手快一个月的时候终于有了突破,公安那边抓获了几个犯罪嫌疑人的同伙,正在严查审问,不如之前落网的嘴巴严实,没过几天便有人招供,其中包括许多关于案件的细节。
厉函也乘胜追击,将每一个条例都划分的清清楚楚,什么罪名哪一项,关于这次被波及的受害者所有的损害,都清晰的罗列出来。
考虑到后面还有其他人牵连,上面希望再沉一沉开庭,到时候一并重罚。
“厉律师,这次辛苦你了。”会议结束后,领导特意将他留下单独谈话,“还好有你啊。”
厉函依旧是那副淡然的神色,不谄媚也不邀功,“希望能在我婚礼之前结案。”
“没问题,最多再有半个月,这个案子就差不多结束了。”
“对了。”厉函突然想到之前答应舒恬的事情,“过两天我要去一趟Y市处理私事。”
“行,忙过这段时间你也休息休息。”说完,领导又特意嘱咐他,“非常时期,一定要注意安全。”
厉函眸色深深,“放心。”
安排好了手上的工作之后,厉函终于还是跟舒恬一起去了Y市,这一趟舒恬是来看一个花卉供应商,说来也简单,不过是实地考察一下,她本不用亲自来,但想想这段时间没出过远门便忍不住想出来走走。
当天晚上对方便下了有邀请,要请她吃饭,舒恬三推五拒,对方却铁了心一样非要她出席。
“赵先生,我这次过来Y市还有别的事情,今晚实在是不方便……不是,您多虑了,我不是不满意,是真的有事,这样您看下次……”
话未说完,一直坐在旁边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起身一把将她耳边的手机夺过来,凉薄的语气像是从冰窖里刮出来的一样,“她有事需要陪老公,还有问题吗?”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这人气呼呼的一把挂断。
舒恬看着他幼稚无比的动作,嘴巴惊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冲过去一把将手机抢回来,可有什么用,话都已经说出去了。
舒恬哭笑不得,“厉函,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
“那是我考察的供货商,你这样我后期怎么跟人家联系啊!”舒恬一想到他刚才的样子就臊得慌。
陪老公,这样话亏他也能坦荡荡的说出口,这张老脸是不要了。
“你让我陪你出差却想把我晾在一边?”一想到刚才那通电话厉函就烦躁。
“我又没答应,我不是正在拒绝吗。”
“那现在正好。”
“……”舒恬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厉函,你幼稚不幼稚!?”
其实这么做不好意思的岂止是舒恬,老男人也很尴尬啊,但是没办法,一听到有别的男人纠缠自己媳妇儿,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你把我带来了就得对我负责。”
舒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三十好几岁的人了,闹起来跟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有时候他飞醋吃的起劲儿,她都不知道为什么。
可偏偏舒恬又喜欢死了他这幅别扭的样子,自己的男人,也只能自己惯着。
“哎。”舒恬彻底没辙,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大掌,“好,我对你负责,那我们现在出去吃饭,就咱俩,嗯?”
这人这才点头同意,穿上外套乖乖跟着她出了酒店。
厉函在Y市有朋友,对方送了车子过来,就在酒店的地下车库挺着,钥匙放在了大厅前台。
取了钥匙两人坐电梯到了地下三层,他走在前面去开车门,舒恬紧跟其后,前后不过两步的距离,眼见着就要到了车边,不远处忽然亮起一束车灯,直直打在她身上。
‘吱啦’一声剧烈的摩擦声响起,舒恬刚一回头便看到那车子疯了一样朝自己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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