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61.你要睡谁来着?

    
    ,
    车被逼停后熄了火。
    钟卫闻此往后看,有道身影已经走到了车边,拉开车门时,一截大衣衣摆晃动了一下。
    “谁?”钟卫警惕的看向车外。
    孟蕴不是不怕钟卫对自己不轨,只是此情之下,男女之力难敌,周璇也是一介女流,似乎没见过这种强带人走的场面,精灵劲儿已经不见。
    孟蕴更加不敢慌乱。
    车门一被打开,孟蕴挣开钟卫的手就往外跨——
    来人已稍稍倾身,将自己的脸露出来。
    孟蕴半探着身,刚巧对上了那双愠意深黑的眼,愣了一下。
    就她这一愣神的功夫,被钟卫扯着手臂拉了回去。
    孟蕴被拽得跌在车座上,左手肘压住安全带扣,骨头抵在上面硬硬地一碾——
    她痛得咬牙。
    钟卫松了一口气,藏在后面的手,紧紧抓住孟蕴,“原来是厉总,有什么事吗?”
    孟蕴用眼神无声地向他求助。
    厉荆深偏了偏头,看见了钟卫握着孟蕴腕子的手,他挑了下唇,语气不是商量的语气:“钟老板,我来跟你要个人。”
    钟卫的手有一丝松动,还故作不知:“你说的是……”
    “你拉着这位。”厉荆深眼神扫了下孟蕴。
    钟卫好笑,这厉荆深口气也忒狂。
    他自然不乐意,“厉总,做人可不能不讲先来后到。半路抢人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再说了,我和孟小姐还有生意要谈。”
    厉荆深手搭在车门上,看向孟蕴,“你要跟他谈。”
    孟蕴绝对乖巧,摇头,“没有。”
    厉荆深展出一抹笑,盯向钟卫:“听见没,她说没有。”
    那笑,让钟卫觉得有寒气,他却不服,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他钟卫也算不得强龙,在东城不好惹了厉荆深。
    但他就是生了执念。
    钟卫说:“孟蕴已经上了我的车,厉总这么做是不是不道德?”
    厉荆深敛住笑,语气还不算差,“我来要回我女人,你怎么还跟我讲起了道德。”
    “什么你女人!”钟卫反驳,分明想说你厉荆深放的哪门子屁。
    “内人正在跟我闹脾气,让钟总见笑了。”厉荆深说着,探身过去握住孟蕴的手臂,从钟卫的手里抽了出来。
    钟卫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时候把‘见好就收’全抛诸脑外,“少骗我!什么内人,我怎么不知道你结了婚?吃饭时你两根本无交流,再说你厉荆深难道还缺这一个女人?”
    钟卫觉得厉荆深太欺负人,孟蕴他是一定要的。
    反正厉荆深不跟他合作,他还可以考虑孟氏。
    他伸着臂膀就要去抢孟蕴。
    孟蕴被厉荆深一把按进怀里,钟卫还没反应过来,正要骂厉荆深抢人抢得欺人太甚,脸上骤然就挨了一拳。
    厉荆深横了钟卫一眼,“给脸不要脸。”
    那一拳太狠,钟卫上半身直接往后倒去,头磕在了车门上,脚还翘起来,踢到了孟蕴。
    这是真正的被揍了个四仰八叉。
    “厉、荆、深!你欺人太甚了!”钟卫捂住被打的眼睛的,气急败坏,脸上下垂的横肉乱抖,打了发蜡的头发朝两边散开,看起来狼狈不堪。
    气质早崩了。
    厉荆深拖着孟蕴的手臂下了车,坐在副驾的周璇半天才回过神来,醒悟过后,吓得赶紧跳下车。
    钟卫这人,一下子暴富,背后当然干过不少脏事,甚至跟当地的黑道势力称过兄道过弟,怕仇家报复,也怕别人觊觎钱财而对自己进行人身伤害,去哪儿都要带几个人保障安全。
    钟卫怒发冲冠的踢开车门,下来时,后方涌来三名保镖。
    别停钟卫的车是方尉开的,这会儿见这阵仗,刚踏出的脚默默的收回车里,关上车门,并且摇上了车窗。
    他是斯文人,小时是三好学生,大学时是全优生,不打架的。
    给厉荆深开车的司机是个练家子,见状立马下下了车。
    钟卫的人加上司机一共四人,他这时早忘了形象,“你他妈敢打我!给老子上,打不残他也要让他知道我是吃哪碗饭的!”
    “厉荆深,我告诉你,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别忘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女人,凭什么你想睡就要来抢?”钟卫往保镖后面站,眼睛因为充血而显得眼袋越发明显,中年老态十足。
    “你想睡谁?”厉荆深的声音不轻不重,就是每个字眼音调一个比一个沉。
    钟卫劈手指向厉荆深背后三步远的孟蕴:“她!”
    话音铿锵,接着保镖打开轿车后备箱,抄起家伙一涌而上。
    孟蕴看见那些人手上的东西,像是高尔夫球杆,也有铁棍。
    这里地方僻静,不似市中心,到处都是人,随处可见执勤的特警或安保人员。
    孟蕴屏息着,盯着其中一人手里的铁棍,觉得后脑隐隐作疼。铁器敲在自己脑后,脑浆都在晃动的感觉再次变得鲜活。
    夜里寒风中,她的小腿快冻得没直觉,全身都在发抖,表情也像结了冰似的僵硬。
    几人交手,孟蕴眼花缭乱,不断有钝器敲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听得她心惊肉跳。
    周璇似乎在跟她说话,孟蕴一个字都没听清,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厉荆深。
    只是越看,她的心情越复杂——
    有两个人已经倒下,厉荆深抄起地上的铁棍就往其中一人腿骨上敲,声声贯耳。
    厉荆深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一言不发,每一下正中地上二人的腿关节,那么精准的位置,一棍下去,地上的人痛得冲天嚎叫两声。
    晦暗的路灯下,那人脸色惨败如鬼,痛到极致,嘴张到最大,却连声音都难发出来。
    剩下两人被厉荆深的人搞定。
    钟卫喝了酒,酒精上脑,走路直晃荡,料不到自己的人如此不中用,更没料到厉荆深有两下子,几个人就剩他还健全,一屁股坐在地上。
    厉荆深将手里的铁棍抛了一下,接稳后往连连后退的钟卫一指,喘了下气,说:“你再说一遍,你要睡谁来着?”
    钟卫双眼通红,目眦欲裂,“厉、荆、深!你聚众围殴,我要报警!”
    厉荆深走过去,撑着棍子站在他张开的两腿前,提棍杵了杵他的老二,“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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