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62.我给你啊

    
    ,
    冰冷坚硬的铁物,抵上钟卫腿间软趴趴的东西,他瞪着眼,大气不敢出。就怕厉荆深手上一用力,直接将他那玩意儿碾碎。
    他滞住呼吸几秒钟,倏地像是回了魂,手掌撑着地,挪着屁股往后蹭,暂且离开了胯间的威胁。
    钟卫铁灰色的西装裤上,全是灰尘。他临近虚脱点,他像电影慢镜头似的抬起头看向厉荆深,久久不言。
    钟卫不敢报警,他如何敢报警?
    他带的保镖身份不干净,有句话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被警方顺着往下查,自己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迟早会被公之于众。
    况且持械的是他的人。
    厉荆深在东城的势力有多广,他暂时无从得知,总之不是他这个外来人员可以抗衡的。现在又正是他在东城立足的关键时刻……
    钟卫不想到东城一趟,就将自己给搭了进去。但这笔账他是要记下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心中这么想着,胸膛因各种情绪而起伏不定,他歪了下身子,眯着肿胀的眼去看站在路灯下的孟蕴。
    昏黄的光,似在她身上镀了一层单薄朦胧的纱,描摹着她的曲线和轮廓,她表情漠然的在一旁围观,见着他的惨状。
    对上他的目光后,她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没掩饰地表现出嫌恶。
    厉荆深移步挡住他视线,“钟卫。”
    钟卫望着他,虽然厉荆深那几棍子下去让他真正发了怵,他却也没说出求饶的话来,因为笃定厉荆深还没狂到真正敢动他。
    钟卫梗着脖子回应,他把这称之为骨气。
    厉荆深把手里的铁器仍在一边,‘哐当’一声,沿着水泥马路滚了几圈,咕噜咕噜,最后停在了钟卫司机的腿边。
    将人吓得震了一震。
    “今晚的事,如果你想,可以当做一场误会。该合作的继续合作,一切没差。”
    厉荆深这时看起来很好讲话,但完全没把钟卫‘不想’这个可能纳入选项。
    钟卫咬牙,挨了打,还丢了生意,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他做不出来。
    可他仍然不怎么相信厉荆深,他哼了一声,“有了过节,你还能心无芥蒂地跟我做生意?”
    “做生意当然是利益当先。”厉荆深拍了拍手上的杂尘,话不多说。
    厉荆深的司机下手没那么狠,钟卫的两个人勉强爬起来,能走路,过来将钟卫扶了起来。
    钟卫沉着气,别眼看向汽车尾灯,忍着奇耻大辱,不太甘愿地开了口:“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算了。”
    厉荆深招来方尉善后,“叫些人过来处理一下,让人送钟老板回他丈母娘那儿去。”
    方尉推了推眼镜,给钟卫台阶下,“这么晚了,钟总的丈母娘那儿估计早就散了吧,还是送钟总回酒店吧。”
    “怎么样都行,招待好钟总。”厉荆深恢复了寻日里淡漠的口吻。钟卫阴郁地看着厉荆深的背影,气得全身发抖。
    厉荆深低声叮嘱方尉:“收拾干净点别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
    方尉点头表示明白。
    厉荆深转过身,看向孟蕴。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正用一种沉静到近乎疏离的眼光看着他。
    厉荆深的脸寸寸冷了下去。
    孟蕴估计跟钟卫这单生意已经彻底黄了,抬起站得麻木的脚,到钟卫车上的后座拿回了资料,递给吓得不轻的周璇。
    周璇还没接稳,厉荆深一把扯着孟蕴的手臂塞进了车里。
    几张文件纸散了出来,周璇看着那对男女,大气都不敢出,蹲下身将东西捡起来就跑到厉荆深那辆车的副驾上坐好。
    厉荆深看了眼前面的女人,“下去。”
    “好嘞。”周璇屁股刚沾到车座,马不停蹄的又下了车。
    司机启动车子离开了现场。
    一路上,厉荆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孟蕴也保持着沉默,缩着肩膀,头贴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纾解酒意,偶尔睁开眼睛看路况。
    是回南侨城的路。
    南侨城。
    车刚停,车门解锁,孟蕴就要下车,刚打开车门,听见厉荆深说:“你先下去。”
    司机应了声:“是。”
    孟蕴觉得他有话要跟自己说,又伸手将车门关了回来。
    她没去看他,但是他半天没讲话,她忍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闭着眼睛假寐,这时忽然又睁开眼睛,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孟蕴回视他,说了句:“今晚谢谢帮忙。”
    本想说完这一句之后就走,反正也没什么好说。
    然后她听见了一声凉凉的嗤笑,“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会跟过去吗?”
    孟蕴愣了一下,将他这话在心里默念着过了一遍才会意过来,他认为那是她的心机和手段。
    她道不明此刻泛在心里蔓延的酸涩从何而来。
    孟蕴垂着眸勾了勾唇角,清眸透过黑暗看向他的冷峻的脸,带着假模假式的笑意,“你是不是以为,我想借机向你投怀送抱啊?”她的语气又很认真:“不是的,我就想看看你会不会为了我跟钟卫闹起来。闹掰了最好,我就又有机会了。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要是我没跟过去呢?”厉荆深紧紧盯着她。
    孟蕴抿了下唇:“那我就从了钟卫呗,还能换来一次机会。”
    厉荆深的目光骤然清寒,似冰棱带着尖锐的锋芒。
    “你抢走了钟卫,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孟蕴缓缓敛起笑容,语气越来越轻,“我以上所述有你想听到的答案吗?”
    她直直看着他,无视他冷得骇人的眼神,话声里没什么情绪,“我有没有告诉过钟卫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我能否留在孟氏全看这一次……”
    孟蕴停下,看了一眼外面夜色,她像是要把以前在他面前省下来的话一次性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每次孟氏的事你都能插上一脚。若要说商业竞争吧,你怎么就净盯上孟氏了呢?”
    “第一次,你用孟家要挟我。这一次是我的事,给孟家带不来什么利益损失。”她看向他,目光像一杯冷掉的白开,清清淡淡,“你想要这桩生意,我给你啊。身体,生意,你想要的都给你了,也总该还清了,虽然我本来就不欠你什么。至于你说的那些我和你的过去,我都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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