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五星级饭店里有住宿,陈安然开了几个房间,卢二万要回出租屋,怕他妹妹一个人不行,陈安然自然同意。
眼睛来的时候,准备好了一沓资料,全部都是一个外号叫熊哥的人,据说是能跟柱子、阿狗两个人掰手腕的男人,在沈龙腾退下去后,掌控着肥河地下的半壁江山。
陈安然细细过了一遍资料,皱眉头问,“今天他会出面在哪里?”
眼睛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按照惯例他应该会在沈龙腾名下的一个酒吧出现,每个月这天他会去狠狠消费一波,算是变着法的给沈龙腾卖面子。”
陈安然点点头,留下眼睛看来是个正确的决定,这个小子竟然能在肥河有那么多眼线,还能弄到那么多详细的资料。
“吴瓷的信息呢?”陈安然突然想起了这个丫头,有些心痒,敢占了老子便宜就想跑,看找到你怎么收拾你。
眼睛一愣,有些尴尬,熊哥这号人怎么说都是肥河的名人吧,你说的吴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哪儿有人专门关注她。
“玉骨虫呢?”陈安然又到问道。
眼睛一阵头大,这东西他听都没听说过,上哪儿打听去。
陈安然切了一声,开始收拾东西,眼睛给他带来一身衣物,脑子口罩都有,都是黑色的,就像古时候的夜行衣。
比较显眼的横刀留在了房间,装着比较小巧的障刀,带了一个黄豆大小的药丸,从偏僻的地方出了酒店。
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眼睛所说的酒吧。
酒吧,一直是那些浪荡男女寻欢作乐之地,也是一些想要放纵自己之人的天堂。
劲爆的音乐,闪烁的灯光,疯狂扭动自己身躯的男女,便是酒吧里常见的环境。
陈安然着实喝不惯这酒吧里的酒水,老头子还在世的时候,自酿的果儿酒比这个什么鸡尾酒好了不止一个档次,这里面的环境也让一向喜欢安静的他很是苦恼。
“你好,不介意我做这儿吗?”在陈安然沉思之时,一个文文弱弱的声音响起,亏得他耳朵好,不然根本听不清那女孩子说了什么。
“无妨。”陈安然温润一笑,喝着比较嫌弃的酒水,借着忽明忽暗的绚丽灯光翻着手中一本泛黄书籍。
那女孩子不大,十六七的年纪,扎着一个马尾辫,给人一种清纯初恋的感觉,从那轻皱的眉头看来,她对这里的环境似乎并不感冒。
这酒吧里的人要不然是来买醉放纵的,要不然是来寻找刺激的,他两个坐在角落里,一个安静的看书,一个静坐着偷瞄着陈安然,可谓是一道别致的风景线。
“玲玲。”走来一个男的,,左耳还带着个耳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
“嗯。”做的在陈安然旁边的女孩应了一声,别没做过多回答。
“呦,哥们,好兴致啊,来酒吧装文青。”那小伙子一屁股坐在莹莹旁边,看着陈安然捧着本泛黄书籍,满脸不屑。
“等人而已。”陈安然心中有数,这小子八成是这姑娘的追求者,以为这个玲玲跟自己认识,才来酸自己两句。
“呵呵,等人去外面等去啊,在这儿等什么,想装文青来钓妹子?”那小伙子醋意极为浓烈,但陈安然一副不瘟不火的模样,却让他有一种拳头打在空处的感觉。
“我不认识他,李粱你别针对人家。”玲玲神色不喜,这李粱是她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位,跟个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不放。
今天她被几个“好朋友”连哄带骗的带到酒吧,一看李粱也在,她大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自己的“好朋友”八成是收了这李粱的好处。
“哦?那为什么他坐在你旁边的位置上。”李粱打量了陈安然两眼,一脸不屑,一身打扮看上去就知道是地摊货,竟然还扎着个小辫子。
“我看书没注意到这姑娘,抱歉了。”陈安然歉意一笑,往旁边挪了挪,他还得等那个熊哥出现呢,可不想因为小孩子争风吃醋的事儿惹上莫名其妙的麻烦。
长相挺好就是没钱,这就是李粱对陈安然的印象,但他没觉着这小子上道,反而觉着这小子很好欺负。
“我做什么还要跟你解释了?!”玲玲说话声调高了几分,明显是生气了,起身就要走。
“你如果同意跟我做一件事儿,我可以帮你,比如帮你那瘫痪在床的母亲,联系一个不错的医院,当然一切开销归我。”李粱笑着搓了搓手。
玲玲停住脚步银牙紧咬,面色阴沉不定,最终还是回到了座位。
陈安然撇了一眼,心中一声叹息,收起书,起身走了。
他发现自己的目标了,那个目标在舞池里疯狂扭动自己身躯,手里拿着瓶上好红酒边扭遍喝,身边还有两个摇头摆臀卖弄风姿的女人,好不快活。
陈安然压压指头,没有径直走向那舞池中央的光头汉子,而是先在前台要了几杯杯酒,全部是一口饮尽,装作醉酒的模样,跌跌撞撞进入了舞池。
目标是个大光头,这会儿正一边摸着旁边的女人,一边往昂头大张着的嘴里到着酒。
陈安然屈指一弹手中一枚豆大的药丸顺着酒液进了汉子嘴里,同时他还撞了光头一下。
“咳咳。”光头一口酒水下肚差点被呛死,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吃下去了一颗药丸。
“咳咳,眼睛长你娘的腿上了啊。”光头怒骂几声,就要去捉陈安然,没想到那小子挤进人堆里跟消失了一般。
“来宝贝,我们继续。”光头骂了几句,继续跟那两个卖弄姿色的女人,继续扭动起了身体。
陈安然又回到了座位上,撇了一眼旁边位置上多出的几个女生,摸出手机给山虎发了一个短信,“熊哥啦这一两天的会出事儿,你准备下,想着怎么收拾一个群龙无首的烂摊子,别让我失望。”
“玲玲,你跟李粱做朋友有什么不好的时候。”
“是呀,是呀。李粱又帅,又有钱,家庭背景还好。”
“就是啊,玲玲。李粱就让你喝一杯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许玲玲听着身边“好朋友”的话语,心中五味陈杂,李粱说了只要她喝了脸前的这杯酒,立马就会把她母亲送到一个不错的医院,为她看病。
“你不为自己着想,也想想阿姨啊,可怜她那么大了,瘫痪卧床。”一个女生“苦口婆心”道,那李粱答应她了,要是谁能让许莹莹喝下这杯带了点佐料的酒,谁就能得到一个大红包。
许莹莹颤颤巍巍的把酒杯端到唇边,她知道这杯酒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喝了以后自己定然会失去一些东西……
陈安然幽幽一叹,拿起手机装模作样的给眼睛发了条语音,说的还很大声:“人总会有迷失的时候,但只要悬崖勒马就不会晚,一些事儿一但开始,就是深渊,永远不会停止。”
自然是说给那个叫玲玲的丫头听,她若是喝了这杯酒,便是接受这种“不劳而获”的事儿。
有了第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或者第三次,这次是因为她母亲,那下次那?
“去你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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